她們深夜在沿江馬路上飆車,車速一度開到300碼,真是車在前面開,魂在車尾追。
宋箏開著窗,江風呼嘯,髮絲亂飛,腎上腺急劇飆升,還沒喝酒就嗨上頭了,她看著一旁沉嬈輕鬆釋放的笑,心底被重重撓了一下。
“爽嗎?”
她攏著亂飛的發,扯著嗓子問道。
沉嬈撇了她一眼,把著方向盤的手激動興奮到汗濕,當晚也是飆車飆到嗨瘋了,也扯著嗓子回了一句,“爽!”
她的聲音被呼嘯的江風裹挾著,聽得不很真切,但宋箏還是倒在車裡笑得花枝亂顫,凌冽的江風剮著她的臉,生疼,眼眶也熱了起來。
如果當初她以這種細水流長的方式對待沉嬈,沒有強迫,沒有威脅、恐嚇,又何苦等到兩年了兩人的關係才有了那麼一丁點兒破冰的痕迹?
可惜天底下是沒有後悔葯的,宋箏以那樣強硬的姿態闖入沉嬈的生活,將情投意合的兩人”拆散”,沉嬈怎麼可能對溫柔深情的秦時然死心?
如果宋箏足夠有耐心,手段足夠”奸詐狡猾”,再配合上秦媽媽的神助攻,她明明完全可以將秦時然從沉嬈的內心擠出去,最後獨佔沉嬈的。
可惜她沒有全知視角,也沒有預知能力。
當晚飆車回來已經接近叄點了,車剛在地下停車場停穩,宋箏便立刻解了安全帶,從副駕位置翻身坐到沉嬈腿上,捧著她的臉,吻上她的唇。
兩人心臟還砰砰亂跳著,都還處於飆車后腎上腺激增的興奮中。
宋箏的吻法又是那種世界即將毀滅的最後一次接吻,又急又猛,將沉嬈的舌吮吸得發麻發痛。
火花四射,封閉狹窄車廂內荷爾蒙炸裂,身體深處的欲一下就被點燃,熱烈燃燒著。
沉嬈也紅了眼,雙手扣在宋箏細韌的腰上,仰著臉,呼吸破碎著回應宋箏的吻。
濕滑軟舌糾纏,裸露的肌膚髮熱到滾燙,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要釋放要歡愛。
宋箏邊吻邊扭著腰,往沉嬈下腹輕撞著,磨碾著。
手臟,沒有衛生條件,又沒有戴仿生陰莖,不可能真刀實槍地搞,只能隔著布料弄,但也很爽,很刺激,激情四射。
宋箏的手隔著沉嬈的褲子重重揉,之後用膝蓋頂開她虛虛併攏的雙腿,然後騎在她單腿上,雙腿間的部位抵著她膝蓋的同時,自己的膝蓋也頂在沉嬈腿心,隨後便是重重的磨。
“嗚——”
沉嬈覺得自己整個人都燒起來了,宋箏冷幽的氣息和新車皮革的味道交融混雜在一起,成為一道最強勁的春藥。
沉嬈緊緊夾住宋箏的腿,瘋狂扭腰往她膝上蹭,粗魯的動作蹭得她穴心麻痛一片,卻是極爽的,愛液浸濕了她的內褲、西褲,再泅濕了宋箏的褲子。
扯開沉嬈的襯衫,紐扣嘩啦啦掉了一地,宋箏埋在她胸前,吮出一個個或淡紅、或紫紅的小草莓。
“寶,摸摸我。”
她叼著沉嬈的乳肉,聲音很是含糊。
沉嬈被慾望逼得通紅的眼看了她一眼,手鑽進了她的衣擺,汗濕高熱的手心貼上宋箏光滑微涼的肌膚時,她明顯哆嗦了一下。
快速激烈的性愛大概在十分鐘之後結束,兩人擠在駕駛座上根本施展不開,但足夠興奮,最後兩人同時達到了高潮,面色潮紅,雙目迷離地抱在一起,回味著高潮后的餘韻。
回去后又是一場激情之愛,第二天醒后沉嬈一睜眼,發現自己縮在宋箏懷裡,她內心被兩股力量撕扯著,不願承認昨晚那個沒有絲毫排斥,甚至十分渴望、享受地和宋箏做愛的人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