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笑著說話的模樣很溫柔,但從沉嬈仰視的角度看過去,能看到她眼睛里浮著一片夾著戲謔的狎昵。
她的手撫著沉嬈的臉,順著下頜往後撫,然後手掌托著她的後腦勺,將她的頭往下按。
“小可愛,你願意讓大家看看你嗎?”
沉嬈本來就很勉強地含著她的性器,這下被迫做了一下深喉,難受得差點發出乾嘔的聲音。
口腔深處瘋狂收縮著,擠壓著貿然闖進來的異物,試圖將它排擠出去。
沉嬈跪坐在宋箏雙腿間,漲紅了臉,嘴巴大大張開著,嫣紅嘴唇間含著一根白玉般筆直的性器,非常難受。
她頭想往後仰,以逃離當前的處境,但宋箏的手掌扣在她後腦勺上,讓她動彈不得。
任何聲音都被她憋了回去,她不得不儘可能地放鬆下頜,放開喉管,以容納入侵的性器。
宋箏半眯著眼,神情歡愉地摩挲著沉嬈含著她性器的唇,將帶出來的乳白粘稠液體塗到她下巴、臉頰上。
那種一點點將沉嬈”弄髒”的畫面讓她很是興奮,被柔軟口腔裹吮住的性器又脹大了許多,沉嬈含得辛苦,精緻漂亮的五官扭曲著,詭譎又綺麗。
鼻尖上的毛孔紛紛打開,汗沁了出來,在鼻尖上涼涼地鋪了一層,血管里的血液流速加快,宋箏感覺自己的脖頸熱得厲害,她用眼尾的餘光往屏幕上一掃,沒看到自己的脖子變紅。
冷白的手很是溫柔地撫摸著沉嬈扭曲變形的臉,又問了一遍,“可以讓大家看看你嗎?”
她第一次說的時候,突然把性器撞了進來,沉嬈在驚慌中沒有聽到,這會兒她的話十分清晰地響起,好似晴天里突然響了一聲悶雷,突兀又嚇人。
沉嬈用一種你瘋了吧的眼神狠狠地瞥了她一眼,隨後瘋狂搖頭。
“啊,不願意吶,可是大家都很好奇,很想看看我可愛的小貓咪耶。”
宋箏搖搖頭說道,她臉上掛著壞壞的笑,讓人又愛又恨。
“這樣吧,我再看看吧,如果人多的話,我就把她抱出來,畢竟也不能慣壞了小貓咪,她大概知道我很喜歡她,所以有些任性。”
沉嬈聽著宋箏在那裡胡說八道,恨不得把嘴裡的玩意咬下來,雖然這是仿生陰莖,但佩戴后是連著宋箏的神經的,用力咬下去也能讓她夠嗆!
“欸——剛說她呢,這就撓了我一下。”
沉嬈往宋箏大腿上掐了一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宋箏在那兒擰著眉發出”嘶嘶”的聲音,她的那些粉絲又心疼又覺得好笑,彈幕互動很是熱鬧。
就在這時,宋箏的電腦屏幕突然一黑,她下意識偏頭看去,始作俑者是冷著臉的秦時然。
跪坐在宋箏雙腿間的沉嬈也被那一片陰影覆蓋,她看到是秦時然後,把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
秦時然什麼話也沒說,直接從桌子下把沉嬈撈出來抱著走了。
宋箏聳聳肩,不怎麼在意,她把電腦重新打開了,跟網友解釋,說設備突然出現故障,現在恢復正常了,不過她的粉絲卻發現她的興緻沒那麼高了,後面宋箏果然只播了半個小時就草草下播了。
這邊,秦時然把沉嬈抱在懷裡用濕巾給她擦掉臉上亂七八糟的液體,看到她下頜酸得都合不上了,還是忍不住埋怨地說了句。
“怎麼由著跟她弄這些胡鬧的東西。”
罕見的,秦時然溫婉清澈的眉眼間染上了薄薄的冰霜。
沉嬈討好地用臉蹭了蹭她的手心,眼睛睜得圓圓大大的,無辜又漂亮,坐實了宋箏說的小貓咪的話。
“今天她生日嘛。”
“生日也不行,膝蓋都跪紅了。”
秦時然卻沒有讓步,聲音依舊冷冷的。
手上卻把用過的濕巾丟掉,手心搓熱了分別覆在那兩隻紅紅的膝蓋上,給沉嬈揉著。
“別生氣嘛,我也給你含含。”
沉嬈摟著秦時然的腰,抱著她輕輕搖晃。
沉嬈剛把秦時然哄好,這時候宋箏卻大搖大擺地進來了,討伐道。
“秦時然你幹嘛把我的生日禮物帶走,也太不禮貌了吧,你小時候的禮儀課真是白上了。”
“你怎麼答應我的?這就是你的分寸?”秦時然毫不畏懼地迎上宋箏的目光,質問道。
漆黑的眼珠子轉了小半圈,宋箏決定不跟秦時然硬剛,因為她今晚確實玩得過了些,她跟秦時然硬剛的話不在理。
“寶貝兒,我過不過分?”
她把矛頭指向了沉嬈,歪著頭問人話的模樣很是無害。
沉嬈在一邊乾笑了兩聲,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不管怎麼回答都會得罪另一個人。
本來她是不願意跟宋箏玩這些的,但在宋箏的控訴下,她也意識到自己對宋箏是真的沒有秦時然那麼上心,最直白的就是生日禮物準備的用心程度上。
她感到十分羞愧,也就遂了宋箏的意思跟她胡鬧了。
“姐姐你剛才才說不生氣的。”沉嬈趴在秦時然耳邊軟著聲音說道。
兩人咬耳朵親親密密說了好一會兒話后,似乎達成了一個什麼協議,沉嬈才從秦時然懷裡到了宋箏懷裡,由著宋箏盡情享用她的”生日禮物”了。
秦時然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懷抱,一時間有些失落,眼神有些迷茫,似乎想不明白為什麼懷裡的溫軟突然就不在了呢,雖然她近在咫尺,可自己卻沒有理由伸出手去擁抱她。
她眼睜睜看著沉嬈被後面的宋箏頂弄得晃動不堪,不一會兒眼睛便淚汪汪的,她覺得那兩人形成的空間自動把她屏蔽掉了,心底突然空落落的。
但這時,秦時然的手卻碰上了一隻柔軟的手,是沉嬈。
她和秦時然十指交扣,身體被宋箏佔有著,目光卻深情地凝視著秦時然,黏糊糊的,要拉出絲似的,秦時然又被拉回到了她們的三角關係中。
宋箏看到沉嬈和秦時然親密無間的樣子會吃醋,秦時然看到沉嬈陪著宋箏任性胡鬧時也會嫉妒,但她們都知道,於沉嬈而言,她們一個是硃砂痣,一個是白月光,在她心中佔有同等重要的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