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彪緊跟在高桂身邊,氣憤的道:“他們說不允許我們私藏兵器,剛才進來搜查,說要收繳,還綁了我們的人!” 高桂雙眉一揚,淡然道:“我知道了,我來處理。
” 他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上位者的氣度來,這跟他曾當過大官有關係,親王 恭敬敬,更何況是這種小場面。
“這位將軍貴姓?” 高桂昂然走到那將軍的跟前,臉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上司和下屬談話的神氣。
那將軍身後一親兵道:“這是我們費將軍。
” 高桂嘴角一撇,道:“原來是費將軍。
費將軍是否對我們有成見?來這裡鬧事不算,還綁我們的人,你是不把天地會放在眼裡,還是不把沐王府放在眼裡,我師父陳近南是鄭家的軍師,輔佐鄭經鄭王爺,立下多大功勞,他在內地經營天地會,為鄭家流血流汗,今天他老人家的弟子卻在台彎受到這樣的待遇,費將軍,我不知道你能代表鄭大公子還是鄭二公子,抑或是你能代表整個台彎鄭家。
刁難我韋小寶是你的主意還是兩位公子的主意?” 他幾頂大帽子扣下來,別說是費將軍只是個小小的武官,就算是鄭家大公子鄭克壁或者鄭二公子鄭克爽來了,也不易回答。
台彎人不尊天地會,但對陳近南卻是不敢輕視的。
鄭經在世時,非常倚重陳近南,但凡軍國大事必詢問他,而陳近南在台彎時,頒布屯田制度,進行屯田墾殖,並建聖廟,立學校,就連台彎當地高山族人也感佩陳近南的功德,其實陳近南的官職是監軍御史,而非什麼軍師,但當地百姓卻把他當作諸葛孔明再世,尊稱他為陳軍師。
那費將軍無言以對,卻強辯道:“他們不屬軍隊,卻帶刀攜劍,已經觸犯了律法,我這麼做沒錯,按律本應嚴懲,本將軍就是看在大家同為大明子民才只是口頭警告和收繳違禁品而已,本將軍有什麼錯?” 高桂冷笑道:“我們攜帶兵器是為防身之所用,這裡男女老少千餘口人,而台彎軍民數土上百萬,難道還怕他們會危害到你們的安全?再說,有句話叫作打狗看主人,你們瞧不起沐王爺么?還是說,你們是沖著我來的,瞧不起我師父?” 費將軍張口欲言,高桂不耐煩的揮揮手,道:“什麼也別說了,今天就當我沒見過費將軍你,你若硬要說什麼律法,叫鄭家的兩個公子來跟我說。
” 費將軍被他氣勢所懾,不敢多說,就算他想蠻王,也不敢得罪了陳近南的徒弟,陳近南武功雖高,但他要領導天地會,當年還要跟鄭經鄭王爺經營台彎,所以沒有收徒,收了高桂,其實是因為平衡內部穩定的無奈之舉,但總算是陳近南的徒弟,費將軍官職卑微,焉敢得罪,只好說了兩句場面話,灰溜溜的走了。
高桂這般高調,這般囂張,令沐家眾人均是歡呼起來。
像是迎接得勝回朝的大將軍一樣。
高桂卻是阻沉著臉,向敖彪低聲囑咐了幾句,敖彪招呼了幾個師兄弟去營地門口放哨,回頭向高桂打了個招呼,高桂走到眾人中間,環顧四周,王八之氣一放,道:“從現在起,大家都要團結,我不希望再看到有人被綁,不希望我們的人被人欺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討之!” 眾人神色肅然,大多數人的眼中都流露出敬慕之色。
高桂又道:“我向大家保證,在不久之後,我們將會離開這個得不到尊重的地方,我希望今天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過上沒有後顧之憂的好日子,至於接下來會怎麼做,現在還不方便透露,所以在目前這個非常時期,大家都保持低調,不要和這裡的人結怨,也不要被人欺負,不管有什麼事,大家同甘苦共患難,一起面對……” 身後的王運開皺起眉頭,低聲嘀咕道:“他怎麼透露要離開的事情?這麼做,安全么!” 方怡迴轉頭來,低聲道:“王大叔,小寶做事不會魯莽,可能他有他的想法。
” 秦氏似是對高桂恨信任,也幫腔道:“我也相信韋公子,我現在很想儘快去那個地方,建立屬於我們自己的家園呢。
” 王運開微微一笑,道:“韋公子年紀輕輕,卻是個做大事的人,秦夫人,沐家的命運交託給他,似乎是個不錯的抉擇,倘若我們能在那裡站穩腳根的話,自立為一國,也不是什麼難事吧。
” 方怡瞧著在人群中口沫橫飛的高桂,心馳神搖……第189章怒斥陳近南安撫了沐家眾人之後,高桂知道這件事必須儘快進行了,台彎鄭家母子失和,鄭大公子鄭克壁和二公子鄭克爽爭著做台彎的話事人,政治這東西,詭秘得很,一不小心就是宮變,就是造反,從古至今,政治和暴力都是緊密聯繫在一起的,除開這個不說,康熙也是不會輕易放過鄭家的,以前有鄭經坐鎮,鐵桶似的牢固,現在鄭經駕鶴西遊,倆寶貝兒子爭權奪利,正是出兵的好時機,康熙不是白痴,肯定會抓住這個機會,歷史上,康熙也就在這沒多久就正式向鄭家宣戰了,任命鄭家降將施琅統帥福建舟師攻取澎湖,爾後,利用有利的態勢和外交壓力,迫使因為爭位鬧得內部一盤散沙的鄭家拱手投降。
高桂既然知道此段歷史,當然不願留下陪他們當炮灰,在他看來,鄭家的倆傻兒子就是扶不起的阿斗,這裡距離內地又近,實在不是什麼好根據地,想要反清,首先必須有個安定的環境,待逐漸強大起來,才可以成事。
而不是現在這樣,不團結對外,反而自家人狗咬狗。
第二天,高桂帶領小雙兒、建寧、蕊初和王運開以及王運開的侄子王喜,隨同還有四個曾經接受過高桂用內力激發其潛力的好手和土五個從柳家村出來的水手走出了臨時營地。
遠處的 恭敬敬,更何況是這種小場面。
“這位將軍貴姓?” 高桂昂然走到那將軍的跟前,臉上自然而然的流露出上司和下屬談話的神氣。
那將軍身後一親兵道:“這是我們費將軍。
” 高桂嘴角一撇,道:“原來是費將軍。
費將軍是否對我們有成見?來這裡鬧事不算,還綁我們的人,你是不把天地會放在眼裡,還是不把沐王府放在眼裡,我師父陳近南是鄭家的軍師,輔佐鄭經鄭王爺,立下多大功勞,他在內地經營天地會,為鄭家流血流汗,今天他老人家的弟子卻在台彎受到這樣的待遇,費將軍,我不知道你能代表鄭大公子還是鄭二公子,抑或是你能代表整個台彎鄭家。
刁難我韋小寶是你的主意還是兩位公子的主意?” 他幾頂大帽子扣下來,別說是費將軍只是個小小的武官,就算是鄭家大公子鄭克壁或者鄭二公子鄭克爽來了,也不易回答。
台彎人不尊天地會,但對陳近南卻是不敢輕視的。
鄭經在世時,非常倚重陳近南,但凡軍國大事必詢問他,而陳近南在台彎時,頒布屯田制度,進行屯田墾殖,並建聖廟,立學校,就連台彎當地高山族人也感佩陳近南的功德,其實陳近南的官職是監軍御史,而非什麼軍師,但當地百姓卻把他當作諸葛孔明再世,尊稱他為陳軍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