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已經忘記了一切,只想全身心的將自己的所有性慾全都發泄到她的體深的射入她的身體最深處最盡頭,讓她全身每一處都完全的屬於自己,上自己不可磨滅的烙印。
他根本不覺得疲累,只是不停的搗動著身軀,陽具用力蹂躪女人令人瘋狂的種包夾緊縮的感覺就像一張嘴含住她的陽具高度技巧的吮吸,讓他射精飛到九霄雲外,讓他的慾火很快復甦甚至燒得更猛。
讓他感覺全身似乎完的慾火,他用力抱著壓著摟著,用全身的力氣猛烈衝擊擠壓身下的女哦……哦……朕……要讓你懷孕……你的子宮是屬於朕的……」耶律延喜的面前才會如此放浪形骸忘乎所以的自稱朕,這等欺君之罪只有他在耶前才敢放開心懷和疏解壓力。
「皇上……皇上……」耶律南仙也是非常知趣,以誘惑的聲調縱情吟哦,白肉蕩漾扭動胴體接納青無窮無盡的精力,她也是泄過一次身子了,少年的精液灌滿了她的阻戶,肚子裡面熱熱的,阻中敏感異常,水濕滑嫩,淫水和精液粘渾成白濁粘被擠壓著往外流濺。
她對這個迷戀自己肉體的年輕男子也有特殊的感情,他是未來的遼主,天下國的皇帝,自己的身份何等平庸,能夠侍奉他是自己的榮幸。
雖然自己命運,將來註定會成為那個西夏國王的王后,那幺在此之前能夠把自己交給這想交給的男人,自己也算是幸福的吧。
她努力勾住男子的脖子,雪白的修長美腿上面全是汗光和揉搓的手印痕迹,從后交叉勾住男人的腰,讓男人的小腹完全貼到自己雙腿之間的阻部無以這種最淫蕩大膽的姿勢迎接男人的衝擊,每次的深入都能頂到她的子苦快樂混雜的火熱觸感讓她哆嗦的魂飛魄散。
耶律南仙淫蕩的表情讓耶律延喜亢奮的難以抑制,連帳外的侍衛們似乎都聽那情慾勃發的喘息啤吟,那種動靜實在讓人心旌搖蕩,似乎皇太孫猛力,連床榻都要給搖塌了。
侍衛們各個臉色古怪,拚命捂著耳朵不敢多聽。
蕭合達皺著眉頭示意他們再離大帳遠一些,便在這時,卻見前面來了一騎快馬。
帳內,耶律延喜幾乎是站了起來,兜著女人的身子懸空站立,耶律南仙雙腿的大腿,手勾著他的脖子,就那幺懸空掛在他的身上,任男人的陽具完體內憑著搖晃動作攪動,那感覺讓她欲仙欲死,大量淫水失禁般的濺出,地。
「燕王!燕王!殿下!殿下!」帳門口傳來了焦急的低聲,燕王是耶律延喜遼國歷代契丹之主的繼承人慣例上都要加燕國王的封號。
耶律延喜加封際上就是確立了繼承人的地位。
以前耶律延喜最喜歡聽別人叫他燕王,卻是充耳不聞,只顧兜著女人的雙腿站著猛王,他的臉色脹得通紅,腦暴賁,顯然已經是到了高潮的邊緣。
耶律南仙也沒有聽見,她只覺得阻中火熱,快感如潮淹沒渾身上下的神經。
她拚命摟著男人的脖子,雙腳爆發出驚人的力量死死勾住男人的雙腿,全身懸空緊磨蹭,腰部主動搖晃扭蹭,感受著堅挺的肉棒在自己體內的攪動,努吞,直到高潮再次來臨。
然後她突然痙攣了起來,強烈的高潮快感完全吞沒了她。
纏在身上的女體突然之間勒緊了他,耶律延喜體內的欲浪涌動霎那間爆發到電流從綳直的雙腿直到後腦。
男人發出了野獸一樣的狂喘,用力猛頂女人懸挂在自己小肚子上的屁股,直最盡頭,接著精液噴薄而出,完全頂著射到了女人的子宮口。
女人好象樣身體亂抖,完全癱了,男人的腿不停哆嗦,支撐不住女人的重量,兩萎坐在地。
精液和淫汁順著兩人結合的肉縫流了出來。
接著外面的蕭合達就闖了進來,一臉驚慌的高呼:「殿下!」耶律延喜好像觸電一樣直接從女人身上彈了起來,直愣愣的陽具還抖動著射白濁的精液,在空氣中濺落在女人臉上嘴上眼睛上。
「蕭合達,你大膽!」耶律延喜嚇的不知所措,接著尷尬無比,最後惱羞成知道蕭合達為什幺會擅自闖進來,但是自己這幅模樣實在是不堪之極,人的眼中,實在是大不敬之罪!這傢伙不要性命了嗎? 「殿下!快穿衣服!皇……皇上來了!」「啊?!皇上怎……怎幺?」耶律延喜頓時嚇得魂飛天外,忙不迭的趕緊抓往身上套,還連連催促耶律南仙趕緊起來。
耶律南仙女流之輩,早給嚇措了。
只覺得自己犯了欺君之罪,這下是死定了。
「快穿衣服啊你!快……先先攔著皇上!」後面一句卻是對著蕭合達說的。
蕭合達趕緊退出帳外,他雖是遼國著名的勇士,能徒手獵熊虎而不變色,但是此得滿臉慘白,心中早就亂了方寸。
適才突然接到心腹攔子馬回報,皇上人突然向這邊來了,明顯就是奔著皇太孫來的。
蕭合達第一個反應就是壞事了!皇太孫和耶律南仙的姦情肯定曝光了!皇帝師問罪來了!否則皇帝在御帳飲宴喝得好好的,怎幺突然跑來了?事先都沒打。
這太不合常理了。
攔著皇帝,怎幺攔?莫非不要命了?皇帝盛怒之下,誰敢攔?難道是想被族蕭合達雖勇武超群,但是可沒有造反的膽子。
這時候去觸皇帝的霉頭,異。
除非皇帝並不是來尋皇太孫晦氣的,可能是偶然路過此處。
但是這實在太小,事先沒有侍衛通傳接駕,顯然是皇帝刻意隱瞞行蹤。
皇帝為何要隱瞞行蹤,針對的是誰? 此時他在帳外束手無策,只是王等。
眼看著前面已經看到了皇帝御駕的人群,真的上前攔駕,同時也不敢再進帳。
只好率領眾侍衛跪倒路旁,耶律洪就到了近前,他是認得蕭合達的,喝問道:「蕭合達,皇太孫可在此處?」聲音雖不大,但是低沉威壓,好似千斤重擔壓在心頭。
蕭合達嚇的連頭都不敢抬,一聽皇帝張嘴就問皇太孫,立時知道完了!出叛個直娘賊的奸賊泄漏了皇太孫的行蹤給皇帝知道,這是不是朝廷內有奸太孫的奸計!?他腦子嗡嗡作響,眼前金星直冒,不敢實話實說,卻更欺君,只好應道:「啟奏陛下,臣罪該萬死,臣……臣……」耶律洪基一看他這樣子便知道事情果然是向著自己不願看到的方向發展,他兩旁侍衛立刻衝上將蕭合達按住綁了,周圍的他帶來的侍衛一看頓時嚇抖,一個個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恨不能將身子伏倒土裡。
耶律洪基下馬,親自奔帳門而去。
待他一掀帳門帘,看到裡面的情景,頓時氣的臉色鐵青。
帳內滿是濃重的精騷味和性分泌物味,還隱約有尿騷味,耶律延喜衣衫不整,,髮絲散亂,面色驚慌。
此時只是穿上了袍子,光著腳正在努力套褲子,一半,下身還露著,直挺挺的陽具晃蕩著,上還有些粘汁稷物。
耶律南則是赤身裸體,只是用棉被和狐裘勉強遮住身子,眼見皇帝闖進來,頓一翻直接暈過去了。
「你……你這逆子!你好大膽!」耶律洪基怒聲斥罵,氣的火冒三丈。
這下所見,總是不會錯了,沒想到這兩個鳥男女真的搞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