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北,敵人越來越多,朱雄顯露出的武功也漸漸增加。
林玉珍以為他進境神速,心下大是安慰,不知朱雄現在也只是顯出一半功夫而已。
這一天他們路過一片林子,只聽一聲詭異的哨子響,林中竄出一批騎者。
只見他們並非黑衣,穿得色彩斑斕,彷彿戲子一般。
朱雄跳下車來。
林玉珍從車窗看到,忽然臉色慘白,對車窗旁的朱雄說:“雄兒當心,他們是湘北七蝴蝶,最擅長使毒。
”她擔心朱雄武功雖高,卻防不了宵小伎倆。
朱雄道:“師娘放心!”大笑一聲,拔出長劍。
七蝴蝶跳下馬來,一蝴蝶道:“醜八怪,你離開那輛車,我們就放你一條活路。
” 朱雄道:“你們怎麼知道車裡是誰?” (二) 先說明一下,本篇是短篇,不會寫太長,主要還是跟肉便器 一蝴蝶笑道:“你也太小瞧我們花蝴蝶了,會連車裡有女人都聞不到?”朱雄哼了一聲,道:“你們若知道車裡女人是什麼身份,就不會如此放肆了。
”眾蝴蝶哄然大笑,一蝴蝶道:“是是是,我們不知道車裡的女人是哪裡來的夫人,只知道她長了一雙天下聞名的大肥奶子,兩片世間無雙的大白屁股!”眾人又是一番淫笑,林玉珍在車裡聽得俏臉通紅,羞惱之極。
朱雄卻想:“原來他們只知道師娘在車裡,不知道師妹也在。
”當下喝到:“大膽狂徒無禮!”長劍一挺,沖了上去。
他收斂內力,使七蝴蝶生了輕視之心,怪叫著撲了上來。
他們每人用的兵器不同,都是武林中極其罕見的偏門武器,閃發著五顏六色的光芒,顯然餵了奇毒。
朱雄見七蝴蝶主動撲來,心想敵人已經入了圈套,嘴角一揚,長劍一抖,發動內力。
七蝴蝶只覺朱雄身邊起了一股氣流漩渦,令人窒息,想要退走,卻被漩渦的向心力緊緊裹挾,當真苦不堪言。
眾人苦苦抵擋,朱雄卻好整以暇,只因他的內力經過一番傳功奇遇,已達震古爍今的境界,即便這七人是郝連勝也不是對手,何況是七個二流淫賊?忽然間,七蝴蝶覺得氣流消失,全身一松,還來不及驚喜,卻覺喉頭、胸口一涼,原來朱雄已趁機出劍,氣雄劍快,七蝴蝶一招未出,已全部中招,紛紛倒下,其中一個武功稍高,避過喉頭一劍,卻被長劍透胸而過。
他慘叫一聲,竟不管劍還在自己身子里,就向朱雄撲來。
朱雄不防有這一招,往後撤劍,那人竟隨劍貼向朱雄,對著朱雄噴出一股紫色煙霧。
朱雄一驚,卻來不及閉氣,煙霧中的毒質已侵入經脈,只聽那蝴蝶凄厲笑道:“你中了老子的‘邪毒色香’,便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啦!”說罷垂頭而死。
朱雄只覺得一股炙熱的氣息在經脈間飛速往下賓士,趕緊拔出長劍,在那蝴蝶身上搜索解藥。
朱雄忽然摸到一隻包裹,打開一看,卻不是解藥,而是一本厚厚的手抄本,上面寫著“大歡喜秘笈”。
朱雄急切間把那本書收在懷裡,回到車上。
林玉珍母女也聽到了蝴蝶臨死前的凄叫,郝連潔趕緊問:“師兄,你哪裡不舒服?”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朱雄苦笑道:“那賊人說是一種叫邪毒色香的毒,我只感到一股熱氣在經脈間遊走,難受得很。
”林玉珍臉色忽然變得慘白,她卻不答朱雄的話,說:“雄兒,我們之前經過一個山洞,就在那兒過夜吧。
”朱雄知道師娘要就近找個地方給他療傷,當下應命,趕車回去了。
山洞很近,一會兒就到了。
林玉珍讓郝連潔從車上拿下毛毯之類的在山洞裡鋪設,卻對朱雄說:“雄兒,我們出去一下。
”此時林玉珍的腿傷已經基本痊癒,她帶著朱雄來到密林的一條小溪邊,問朱雄:“現在什麼感受?”朱雄的醜臉卻刷地紅了起來。
原來那股熱氣一路奔竄,竟然到了陽具處,整根陰莖高高勃起,在熱氣攛掇下簡直要爆炸一般。
朱雄低頭支支吾吾,林玉珍卻順著他的視線看到他褲襠已頂成個帳篷,不禁臉生紅暈,想:“雄兒不幸,竟中了這個邪毒!”原來她早聽丈夫說過,邪毒色香是武林中的一種極惡毒的淫毒,中毒者陽具高漲,如果兩個時辰內不能射精,陽具便會膨脹爆炸。
林玉珍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對朱雄說:“雄兒,你下面很難受吧?你要趕快用手把它弄出來,否則不到兩個時辰,你……你就會中毒而亡。
”她字斟句酌,迴避了敏感的字眼,一番話竟說得磕磕巴巴,全沒有平常高貴美婦的心定神閑的氣度。
朱雄道:“師……師娘,我下面難受得很……我要怎麼做?”林玉珍恍然大悟,想:“原來雄兒還是童男子,不懂怎麼手淫,這……這該如何是好?”一時間心慌意亂,又想:“時間緊迫,我可不能再猶豫誤了雄兒的性命!”當下她下了決心,咬了咬牙,道:“雄兒,你把褲子脫了,讓師娘給你弄出來。
”朱雄臉雖紅,心裡卻有一絲狂喜,假裝支支吾吾道:“師娘……這不好吧……”林玉珍道:“雄兒,性命攸關,聽師娘話!”朱雄裝作無奈道:“好吧……”解開褲帶,脫下褲子,露出肉棒。
朱雄的肉棒極其粗黑醜陋,龜頭有鴨蛋大小,散發著濃烈的臭味。
林玉珍蹲下身子,第一反應是“好臭!”繼而看清極其巨大的肉棒,心中一震,想:“比我丈夫大得多了。
”想到這裡,立馬自責:“他是我弟子,我怎麼能把他和丈夫比!”在心中暗罵自己。
需知林玉珍自15歲起就被郝連勝開苞,當做禁臠,只有郝連勝一個男人。
郝連勝的肉棒本也極大,但朱雄卻是天生異稟,肉棒生得像驢子似的,也無怪孤陋寡聞的林玉珍感到如此震撼。
林玉珍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過來,伸手捏住散發著惡臭的肉棒棒身,在包皮上輕輕擼動。
朱雄舒服地“啊”了一聲,師娘溫軟細滑的小手給自己手淫,簡直像做夢一般。
低頭看去,只見師娘專心盯著自己的大肉棒,一頭烏雲般的黑髮光可鑒人,但從上看去,林玉珍的頭根本遮不住胸前肥碩無比的雙峰,正隨著小手的動作盪出微微乳浪,從?口中可以窺見深邃無比的乳溝,細密的香汗讓兩隻乳瓜油光滑潤,誘人至極。
朱雄有幾次差點要射出來,但他內力過人,周身肌肉無不控轉如意,強行忍住,饒是如此,師娘的一抹白白的胸脯仍讓他差點控制不住。
其實朱雄現下早已意識到,邪毒色香只是一道真氣,對內力一般的人,自然能使他肉棒暴漲,如果不發泄必會陽爆而亡,但對他這樣的內力頂尖高手,這道真氣隨時可以壓服,根本無需害怕,真氣入陽,反而鍛煉了他的陽具。
看著懵然不知一心為自己手淫的美麗師娘,朱雄不禁心中暗笑。
林玉珍卻心中焦急,看著朱雄的大肉棒始終不射,腦海中一片混亂:“怎麼辦才好?怎麼辦才好?”忽聽朱雄一陣痛苦的呻吟,只聽他道:“師娘,我好漲,好痛苦,但射不出來……”林玉珍只覺手中肉棒上竟爆出幾條蚯蚓一般的青筋,心中更亂。
她平時對弟子極為愛護,尤其是對那些天資低微、相貌醜陋的弟子,出於母愛更有一種憐惜之心,此刻想到朱雄陽爆而亡的凄慘場景,心如火燒,猛然間一個念頭晴天霹靂般打在她腦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