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乃也相當熱情的回應著黑塚那貪婪的吻,纖細的雙臂摟過他的頸子,將全身都靠了上去,過短的格子裙因為姿勢的緣故幾乎完全掀起,露出清純可愛的雪白內褲以及與內褲相比毫不遜色的臀部。
或許是因為吉乃柔軟的嬌軀,也或許是那熱情的吻,黑塚身下的男性象徵早已將褲襠高高的頂起,在吉乃的雙腿之間不停地摩擦著,而感覺到身下異狀的吉乃也沒有閃躲的意思,只是任由黑塚摩擦,甚至不著痕迹地配合著,讓黑塚的氣息逐漸紊亂了起來。
匯聚到身下的血液逐漸滾燙了起來,讓黑塚終於按耐不住,將吉乃推倒在榻榻米上,自己則押上那纖細的嬌軀,一邊持續著與吉乃的吻,一邊將手探入過短的襯衫內,恣意地搓揉著沒有任何遮掩的柔嫩嬌乳,身下挺立的褲襠也不斷磨蹭著吉乃的雙腿之間,讓吉乃的下身也跟著濕潤了起來。
「黑塚大人,那個……雖然我明白您的心情,但本番行為是禁止的喔。
」似乎是察覺到黑塚逐漸高漲的情慾,在他還沒做出更進一步的行為之前,吉乃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在抹去自己唇邊殘留的銀絲后,意有所指的輕撫自己豐潤的櫻唇,露出不符外表的撫媚笑容,「如果只是這邊的話……」「呵……」黑塚輕笑了一聲,從吉乃身上離開后,坐到一旁的矮桌上,指了指自己的褲襠,「那就拜託吉乃醬了。
」「是……」輕輕應了一聲,吉乃便跪到黑塚的身前,替他解開長褲的褲襠。
高高挺立的肉棒,隨即從解開的褲襠中彈了出來,從上頭浮現的猙獰青筋,可以看出黑塚在這之前似乎淤積了不少性慾。
「那麼……失禮了……」低聲說完后,吉乃便開始替黑塚服務。
沒有急著張口含住,吉乃就像是要挑逗黑塚,又像是要好好感受氣味一般的,將小巧的鼻尖靠在挺立的肉棒上,接著由根部開始向上移動,在最前端的部分稍稍停了一下之後,又慢慢地向下移動,讓黑塚有些焦躁地握了握拳頭。
接著,吉乃張開小嘴,輕輕地含住其中一邊的彈藥庫,纖纖玉指則溫柔地按摩著另一邊,讓黑塚發出一聲舒暢的長吟,肉棒也像是受刺激一般的不時跳動著。
確實地服務了下方的彈藥庫后,吉乃伸出丁香小舌,由根部緩緩地向上舔舐,在舔至前端時停下,然後張口含住早已充血腫脹的前端,丁香小舌則在口中沿著肉冠不停畫著圓,讓黑塚舒服地揚起腦袋,發出一聲聲「啊啊」的啤吟。
「吉乃醬……把整個都含進去吧……」大概是被吉乃那確實而緩慢的服務方式給挑逗得有些急躁了,黑塚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要求道。
但吉乃並沒有多做理會,只是依照自己的步調,繼續緩緩地做著服務。
將肉棒緩緩含入口中,在含入一半的時候停下來,接著緩緩吐出,而後沒有在張口含住,而是用豐潤的唇瓣,輕輕地從側面抿著,像是要將肉棒全都輕吻個遍一般,一點一點,但確實的抿過每一個角落,即使是不易服務的肉棒內側(靠近腹部的那一側),也服務的相當周到,因為姿勢而拂過腹部的棕色秀髮,帶起了一絲女性特有的淡淡清香,讓黑塚更加地坐立難安,抓住矮桌邊緣的手,用力到幾乎要將木製的矮桌捏碎一般。
「我叫你整個含進去!」或許是被挑逗的過於急躁了,黑塚怒吼了一聲,接著抓住吉乃的秀髮,粗魯地將還有半截露在外頭的肉棒一口氣塞入她小巧的口中。
「咕嗚……」突如其來的深入,讓吉乃發出了難受的啤吟,漂亮的柳眉也皺了起來,頂入喉間的肉棒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掙扎著想將稍稍吐出一些,但頭部受制於黑塚,加上秀髮被抓住的疼痛感,讓她根本動彈不得。
「明明只是個酒店小姐,裝什麼清純,還本番禁止,真是笑死人了!」黑塚一邊說著,一邊粗魯地抽插著吉乃的小嘴,原本像是普通中壯年男子的外貌,逐漸變得枯瘦如柴,只有身下的肉棒維持著原本壯碩的樣子,在嘴邊漾起殘忍笑容的同時,也毫不掩飾地露出口中的獠牙,「既然如此,就好好地用口穴讓老子爽一爽!」小嘴被塞滿的吉乃自然是沒有回應的餘裕,一邊忍受著激烈抽插導致的反嘔衝動,一邊儘可能的分泌出唾液,讓口中不會因為這樣粗魯的進出而受傷。
隨著時間的推移,黑塚的動作從原本的粗魯變成了粗暴,抓住吉乃秀髮的力道之大,彷彿要將吉乃的秀髮扯下來似的,腰部粗暴地挺動著,像是把吉乃的小嘴當成飛機杯使用一般。
而吉乃這邊,則因為黑塚粗暴的動作,幾乎快要失去意識,大量的唾液從無暇闔上的小嘴溢出,打濕了矮桌和身上的襯衫,反嘔的感覺不停地湧上喉間,但在肉棒稍稍抽出,身體做出反嘔的反應時,肉棒又狠狠地刺入,讓吉乃難受的流出淚水,淚水和不停溢出的唾液混雜在一起,將她俏麗的小臉給弄得一蹋糊塗。
本來黑塚生前,就是個會調戲良家婦女的老色鬼,被人亂棒打死化作妖怪之後,依舊到處對女孩子下手。
會對女孩子有些粗暴也在預料之中,但吉乃沒有想到會粗暴到如斯地步。
「喂!給老子好好的吞下去啊!」在挺動了好一段時間后,黑塚突然來了這麼一句,並在吉乃來不及反應之際,將肉棒齊根塞入她的口中,接著將積蓄已久的白濁液體完全釋放出來。
原本就難受得快要失去意識的吉乃,被突然的深入給嚇著了,來不及做出反應,喉間就被碩大的肉棒前端的堵住,而後被灌入了幾乎堵塞喉嚨的黏稠液體,讓無法呼吸的吉乃頓時眼前一黑。
就在這個時候,吉乃棕色的秀髮彷彿被沾上鮮血一般,逐漸地染上了刺眼的鮮紅,白凈的額頭上長出了兩隻短短的角,抓住黑塚的兩腿,一直試圖將他推開的纖纖玉指上伸出了銳利的爪,就連原本因為難受而緊閉的綠眸,也不知不覺間睜開,並染上與秀髮相同的顏色。
沉浸於射精快感的黑塚並沒有在意吉乃的異狀,在享受完射精的餘韻之後,便將吉乃無情地推開,彷彿對待用過的衛生套一般,接著無視劇烈咳嗽的吉乃,掏出香菸點上。
「別裝死了,你也是妖怪吧?」黑塚說著,也不將褲子穿上,就這麼大咧咧 地坐在桌上,蹺起二郎腿,「剛剛不是說要送餐點嗎,還不快去拿,老子肚子餓了。
」「餐點……嗎?」咳了好一陣子,終於緩過勁來的吉乃緩緩地問道,接著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知道了,這就替您準備餐點……」「再不快一點,老子就把你給吃了。
」黑塚威脅道,一邊將嘴邊幾乎要抽完的煙,直接捻熄在矮桌上,使原木製成的矮桌就這麼被香菸給燒出一個漆黑的痕迹。
這時……隨著一聲銳利的破空聲,一柄薙刀驟然出現,鋒利的刃部抵在黑塚的脖子上,只要稍稍一用力,黑塚就會立刻身首異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