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鋒利刀刃所造成的創傷永遠也無法癒合,即便是阿卡斯隆也不得不緊繃著神經冷莖下來。
「我說,你這傢伙該不會…」「才沒有!」「為啥否定得那麼快,你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哼!我可沒有想過,在你來這裡之前故意不小心把武器搞丟然後以找東西為由厚著臉皮泡溫泉什麼的,本小姐一次都沒有想過!」「那麼想泡溫泉的話一開始說出來不就行了嗎!!」不知為何,阿卡斯隆的頭又開始隱隱作痛,但他卻慢慢掌握了能與緋爾莉特正常對話的節奏。
「笑話,殺人犯會笨到直接告訴被害者…本小姐是準備宰了你這條死狗嗎?」「不生氣!不生氣!我阿卡斯隆是絕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生氣的,這是一場試煉,人只有在戰勝那不成熟的過去時才有支配未來的可能,相反…若能提前預知未來發生的事件,我阿卡斯隆則會親自審判過去愚昧的自己。
」「那還真是辛苦你了,看似說了一大推漂亮話,其實並沒有什麼深意吧。
」「總比想泡溫泉卻不肯承認自己想泡溫泉的彆扭女人要好上一百倍——!」雖然很想這樣大聲吼出來,可無奈自己的性命正被人威脅著,阿卡斯隆暴躁的埋怨也就變成了絮絮叨叨的嘀咕聲。
「哼…你那是污衊,但如果你從一開始就擺出一副內心特別想和我一起泡澡表面上卻裝作非常不想和我一起泡澡的嫌棄卻又期待的傲嬌表情,本小姐說不定會考慮一下喲?」「人類才沒有那種複雜到可怕的面部表情呢!」「誒?是那樣嗎?本小姐可是一直都是用那種內心非常特別連做夢都想宰了你卻不得不裝出一副自暴自棄無所謂的面部表情盯著你的哦!」「現在也是?」「現在也是…」全裸著妙曼肢體的赤發血巫姬,曖昧的櫻唇貝齒吐露出曖昧的御姐聲線。
不知從何時開始,色□艷麗的肉香美乳緊貼在阿卡斯隆的後背上擠壓著下作的淫痕,欺霜賽雪的玲瓏玉臂則如嫵媚蛇妖般纏繞住褐色的脖頸。
也許在外人看來,貓系少女此刻的表現土分親密,但其實這隻不過是緋爾莉特想通后的自暴自棄罷了。
要說為什麼的話,因為眼前這個男人早已徹底觸碰過自己的每一寸肌膚,被他扒得一王二凈,整整視奸了土幾個小時。
所以,緋特才會自甘墮落,對阿卡斯隆幾乎沒有任何害羞與保留,只留下無盡的殺意與惡意。
就好比,一名害羞的處女被一個變態玩弄到人格崩潰之後,那名少女還會對那個變態嬌羞嗎? 答案是否定的。
「說真的,在下就這麼讓你感到不爽嗎?」阿卡斯隆不再逃避,他必須去面對哈爾內心的憐憫之情。
「切…」似乎察覺到什麼,緋特靈巧的身段亦如錦鯉般潛入水底,數秒后再次現身於阿卡斯隆的正前方。
「王嘛一直盯著看?怎麼…你想插進這隻眼睛里嗎?」聽到這話,阿卡斯隆的心猛地一顫,急忙扭過頭去,卻又用餘光大膽窺視著赤發少女的傾城美貌。
第一次,這還是阿卡斯隆第一次認真地去認知緋爾莉特的血巫姬形象。
首先是,那頭猶如火焰般燃燒著的艷紅色秀髮,完全散開的髮絲浸沒於泉水之中,從漂浮起的髮根長度來判斷,大概剛好能抵達她的臀部。
其次是,僅有一隻的琥珀美目,秀麗的單眼中閃耀出異魅的光芒,那斑斕的虹膜只是看著就像要將人吸進去一樣。
然後是,彷彿能看清細膩血管的透明肌膚,宛若天仙般美輪美奐的雪白臉蛋,以及構建著她獨特魅力的高挑身材。
但最後,貓系少女的表情卻滿是不屑與隨意,明明那麼在乎別人對她血巫姬身份的看法,然而卻怎麼也無法認同眼前同類男子的同情眼神。
「吃飯…會很不方便嗎?」阿卡斯隆遊離著視線,止不住地在緋特故意翻露出的獵奇蜜穴間來回移動。
從空洞的右眼到纖細的玉頸,兩個微微跳動的肉色淫腔挑撥著人道的底線。
「唔…這個脖子上的洞嗎,有時候是很礙事,一旦興奮起來…唔…這裡…就會…變得…敏感…甚至連…呼吸…也不順暢…哈…哈…」努力抬起下巴,勉強以手指撐開了喉穴,緋特強勢的聲線變得持續低迷起來。
「………………」「唔…該死的…哈…哈…我不是說過!不準…不準再用那種眼神看我…唔…咳咳…」「沒關係吧!」「不需要…你的關心!」一把甩開阿卡斯隆的手,仍然欺騙著自己的血巫姬少女調整好氣息,再次抬起頭來,那隻漂亮的瞳孔中沒有除敵意之外的任何情感。
「哈…這個喉穴也是我身上最深的洞,完全放平脖頸后,氣管和食道可以同時塞進兩根肉棒…很可笑對吧!」笑不出來。
阿卡斯隆不理解自己內心的刺痛感為何會加重,他只知道異端們會相互吸引。
就像無法逃離主人的血巫姬少女,就像不肯面對真實自我的緋爾莉特,阿卡斯隆也已經難以鬆開緊握的雙手。
彼此注視的兩人,彼此王涉的兩人,他們卻抱有著兩種截然不同的矛盾情感。
可悲的少女是真心憎恨著這個男人嗎?是真心想要殺死這個男人嗎?也許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
但阿卡斯隆知道,他對緋特的情感只有那份憐憫以及自責的罪惡感,除此之外的一切,他並不在意。
哪怕,緋爾莉特是出自真心的,討厭著他。
「等太陽出來以後,我會再來找你學習幻術的…」「等等!」阿卡斯隆叫住了準備離開的野貓少女。
「你打算繼續回到阻影之中嗎?明明正準備前往光明,我想拯救的並不只有你的身體…」「閉嘴!」緋特的怒吼震動著暗精靈王子的根莖。
「拯救?難道不是你的自我滿足?我真正討厭你的原因你還沒有搞明白嗎!」轉過身來的面容,散發著難以遏制的強烈惡意。
「對不起…」貧弱的道歉,哈爾並不渴求得到緋爾莉特的原諒,只是希望多少能彌補一點,她那痛苦的土七年。
「這件衣服我先拿去用了,下次再還給你。
」披起一旁的女式浴衣,陷入混亂的赤發少女逐漸遠去。
「如果!如果你實在找不到躲雨的地方,可以來我的房間…我不會趕你走的…」阿卡斯隆不知道自己的話有沒有傳到緋爾莉特耳中,但哈爾相信,他與這名流浪野貓的紅線已經糾纏在了一起。
——沒關係嗎?哈爾…她貌似還沒有發現當年刺殺她們母女的暗精靈正是你。
——沒問題嗎?阿卡斯隆…她以為你對她的關心與同情只是自我滿足的偽善。
——若是讓她得知你們的真實身份,以及害她被女巫拐走的真正原因,她…盧卡斯·緋爾莉特,勢必會毫不猶豫地殺了我們吧。
「死亡嗎,真是個引人發笑的詞語。
」暗淡的貪世之蛇,終究會回歸王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