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產生這樣的疑問,我又一次將勃起的生殖器官狠狠插入變形的長靴中,同時享受著幼女足底的溫熱與鞋底皮革的冰涼,接著扭過蝕姬沾滿嫌棄的側臉,在她鄙夷的視線下,抽送著肉棒把扁平長靴頂到那雙純白的瞳孔前,再將腥臭的精液射進鞋內的每一個角落。
這還沒有結束,我猛地拔出仍在「噗嗤」射精的褐色肉棒,然後握住蝕姬純潔無垢的處女腳丫,再把滾燙的龜頭抵在她顫抖的足尖前,盡情地塗抹、肆意地摩擦、並兇狠地滑動,讓幼女絲滑的白襪腳掌全都沾染上我污稷精子的氣息。
「變態…」蝕姬冷漠的反應不禁讓人感到驚訝,她蜷縮著五根幼趾試圖錯開肉棒無情的侵犯,但我並不想讓她稱心如意。
「變態呢,再多罵幾句也是可以的哦。
」說話的同時,我捏住幼女不停掙扎的腳後跟,開始狠狠操她收緊的腳趾肚。
可是,想要把肉棒插進蝕姬大人的腳趾縫裡基本上是不可能實現的妄想,除非強行掰斷她細嫩的趾根。
不過,根本就用不著那麼做,幼女腳穴的觸感早已超乎我的想象,不到一分鐘來來回回的戳弄,第二次激射的精液便如洪水般爆發。
「唔!在下還是第一次這麼爽快地操幼女的小腳丫呢!」「……………」沒有得到回應,蝕姬憋火的臉蛋像是在忍耐著什麼。
但很快,濃稠的精水很快便滲透了幼女浸濕的白襪,當蝕姬純白的雪膚玉肌再也忍受不住滾燙精子的洗禮時,前後搖曳的玲瓏幼足剛有收回的趨勢,我就直接摟過她柔若無骨的象牙幼腰聞拚命嗅起來。
即便是如此親密的肢體接觸,蝕姬也沒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但明顯能感覺她柔軟的小腹開始劇烈地顫抖。
那是因為,我勃起至極限的生殖器官,此時正筆直地戳著鬼族幼女的肚臍小穴,而且還在不斷往裡聳動。
加快速度,蝕姬大人軟綿綿的肚皮逐漸被精液塗滿,她冰冰涼涼的肌膚也被赤裸裸的肉根燙得略顯粉紅。
「這次,在下要插進蝕姬大人的身體中,當然…是指刺穿您的肚子,操穿您的肚臍,再用您軟綿綿的大腸射精的意思。
」「汝在胡說些什麼…咦!?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快停下…吾的肚子…吾的肚臍要裂開了啊!?」這一次,蝕姬恍惚的雙眼中首次流露出驚恐與痛苦,我硬是把生殖器官塞進她狹窄的肚臍小穴,碩大的龜頭堵在臍口死命地往裡深入,再用胯部夾緊她掙扎的腰肢瘋狂地抽插,一次又一次,雙手固定著她纖弱的背脊,讓鬼族幼女懸空的肢體裸掛在我堅挺的肉棒前。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汝在做什麼…快點停下…吾的肚子會被貫穿的…好疼好疼好疼啊啊啊啊——!!」不到一米高的和服幼女懸挂在半空之中,她開始胡亂地蹬起那雙宛若水晶般透徹的白玉腳跟,破破爛爛的露腋和服早已遮擋不住裸露的肌膚,華美的黑色長靴也隨其激烈的動作而脫落,那冒著熱氣的純棉白襪正散發出一陣陣誘人犯罪的處女足香。
蝕姬大人越是反抗,我的嗜虐心就越發嚴重,一把抱緊她輕盈的幼體,強迫性把肉棒插在她肥嘟嘟的腹肉中奮力抽插。
這個稚嫩的身軀其實並不怎麼勻稱,雖然呈現出微妙的黃金比例,雙手雙腳也是纖細得驚人、小巧得美觀。
然而,蝕姬蠕動的肚皮,現在正凹裹著肉根摩擦的腹肉也是多得驚人,所謂的嬰兒肥應該就是指她這種軟綿綿肉嘟嘟的幼女小腹吧。
「蝕姬大人,貌似插不進去呀…您是不是有點小胖?」「吾、吾、吾要…宰了汝——!!」最新地址發布頁: (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憋紅著臉的鬼族幼女突然投來極度憤怒的目光,這份超越疼痛的怨念,看來她很在意自己肉呼呼的小肚子。
這可不行,為了讓蝕姬大人回歸到對我的恐懼,我把她平放在床上,扣緊她不堪一握的軟香幼臂,再以下體對準她微微裂開的肚臍幼穴,抬起腰跨后,動用全身的力量將染血的肉棒兇猛地刺入溫暖的幼腔。
一瞬間,碩大的龜頭無情破開幼女的臍口,一直貫穿至冰冷的內臟,肥嫩的腹肉慢慢堆積成環形的褶皺,一層一層勒裹在粗糙的肉根上。
「插進來了?插進來了!吾的子宮…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一刻,失聲痛哭的蝕姬再一次掙紮起來,比起內臟被可怕的肉棒來回攪拌的刺痛感,她那雙白玉無瑕的透明雪魄中更多是對自己未來的擔憂。
但可笑的是,她恐怕已經沒有什麼未來可言了。
「噢噢噢…這裡是蝕姬大人的脊椎吧,感受得到嗎?在下的肉棒…呢!」「好疼…好疼…好疼啊…求求您…咿嗚…不要敲打吾的腰骨…嗚嗚嗚…」毫不留情,我把猙獰的肉冠摁壓在蝕姬純潔的脊椎前,再用她幼腰的骨骼來回刮摩著跳動的青筋,不過鬼族幼女的內臟並不像人類那般溫暖,冰冰涼涼的軟腸勉強包裹著堅挺的肉根,蠕動著肉壁的淫腔彷彿在主動吮吸我的生殖器官,就算不用攪動也能體驗到內臟奸的獵奇快感。
更加不可思議的是,原本被擠壓成薄片的幼女腹肉,此時正緊密貼合在我的阻囊周圍,紅腫的臍穴里還有不斷溢出的幽藍血液,從而導致蝕姬因摩擦而發燙的肚皮變得冰冷且絲滑,摸上去就像一個裝滿了精液的水球般無比光滑。
「只是這樣就不行了嗎?伊雅她…就算大腦被貫穿也沒有叫出來啊——!!」話已至此,我打算在蝕姬的幼女子宮中抽插起來,可惜她溢血的臍口貌似從中間裂開了,最初的緊窄已經不復存在,即便她的肚臍小穴能勉強箍緊我的肉根摩擦,但在姦汙內髒的過程中也有徹底崩開的可能。
老實說,我並不會顧忌這些,所以將蝕姬大人的手指扣緊,如戀人般扣緊,用足以折斷她幼指的力度牢牢扣緊。
然後,在幼女強烈的反抗之下,在幼女痛苦的啤吟之下,我開始了人類最原始的擺腰行為。
猙獰的生殖器官開始一次次敲打鬼族幼女的冰霜內臟,變形的卵巢也纏繞著粗壯的肉根被一次次帶出體外,肥厚的腹肉從擴張的臍穴崩裂出數道可怕的傷口,磨損的肉沫也混合著幽藍之血塗抹在親密交媾的肢體之中。
血沫飛濺,低聲淫語,折斷的手指傳出凄慘的悲鳴。
沒有任何溫柔可言,沒有任何憐憫之說,我發瘋般撞擊著幼女血肉橫飛的小腹,用報復的肉棒去搗毀她支離破碎的內臟。
直到此刻,蝕姬已經痛得昏死過去,漸漸聽不到她咽嗚的凄鳴,儘管她蠕動的幼女子宮——用來孕育生命的處女臟器,卻依舊包裹著肉根,卻仍然刺激著肉棒,她發情的卵巢再也離不開男性生殖器官的惡意寵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