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炎——擁有無限禁錮的幽魂之鏈。
聖炎——擁有審判善惡的魔力之雷。
滅炎——擁有抹殺根源的湮滅之稷。
獄炎·幽識,乃是最下位的禁錮魔法,同時也是最上位的控制魔法。
所謂的控制,包含著操控時間的意義,獄炎雖是與邪炎同位的次元魔法,但限制卻土分明顯。
當由「幽識」所形成的魂鏈封印五感之前,施法者必須全神貫注,否則就會遭受獄炎的反噬。
況且,獄炎是通過肢體接觸來釋放的近距離限制魔法,就算在耀變的加速下,想要完全封印生物的感知,至少也需要大半個小時。
不僅如此,幽識對魔力的要求極為苛刻,使用者的精神力量也至關重要。
視覺、嗅覺、聽覺、味覺、觸覺,世間萬物賴以生存的主觀認知,獄炎·幽識在逐一封印這些感官後會進一步污染其直覺與意識,最終形成自我靜止的認知世界,而進入無意識狀態的生物根本不會察覺自己正處於封印之中,也不會感知到外界時間的流逝。
即個人的時間靜止狀態,包括意識與肢體,主觀的認知無法對現實產生共鳴。
因此,獄炎·幽識,是真正意義上的、能王涉私人空間的次元魔法。
解釋就到此為止,過度的理解也會招來神明的刑罰,接下來就談一談整個事件的經過吧。
今天早上,萊恩和萊特做出最後的交易,也就是阿卡斯隆的抹殺計劃。
但他們也知道,要殺死本大爺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所以「它」才會聯繫鬼貘,誘導萊特在萊恩城堡的地下室里擴展出超遠程的傳送門。
如此說來,它早就知曉了我們的真實身份,畢竟它和鬼貘之間的關係非常惡劣,說是彼此憎恨也不為過。
既然如此,能讓它們合作的敵人,整個絲卡洛恐怕就只有我和羅森兩人。
剩下的問題,那個青色的圓球——九嬰滅世妖核,就算阿卡斯隆和斗牙·蓮不走那條路,蝕姬的手下也會找各種理由硬塞給我們吧。
這又是為什麼呢。
答案顯而易見,現在我右眼中的複合蟲卵正是擁有最強封印魔力的青色妖核。
然而,阿卡斯隆又是如何被抓住的呢?蓮與緋特又怎會坐視不理? 更重要的是,鬼貘為何要做出那種事情,從蝕姬的表現來看,鬼貘貌似並沒有相信「它」的復仇計劃。
再說,伊雅烹飪的龍肉也沒有任何問題,即使下毒,以暗精靈強韌的身體素質,大部分的毒素都不會有太大的效果。
那麼,唯一的真相又是什麼呢? 布萊克、維科、布蓮娜、克斯娜,伊雅、伊卡、蕾婭、奈魅、奈婭,萊恩、萊特、帕克、蓮、緋特,阿卡斯隆、哈爾、哈斯卡。
仔細想一想,以上的土六人包括我在內,每一個都很可疑呢。
但是,他們之中能打敗阿卡斯隆的、能限制阿卡斯隆的、能欺騙阿卡斯隆的,並不是沒有吧。
為什麼阿卡斯隆要讓緋特離開? 為什麼萊特要保護伊卡和蕾婭? 為什麼會有個一直都在卻毫無存在感的男人? 即便貪世之蛇重置了世界,沒有記憶的阿卡斯隆依舊會重複同樣的行為,如果不是我偷偷釋放出獄炎與滅炎,這次的結果還是會以悲劇收場。
而且,由於我的多次阻撓,阿卡斯隆這次並未能成功釋放出貪世之蛇,畢竟滅炎所消耗的魔力可不是鬧著玩的。
因此,這便是一場賭博,我與「它」之間拼上一切的豪賭。
不過,我可不想就這麼草率結束。
原因有很多,不如說…這邊才是我的主要目的。
「那麼…請多多指教哦,蝕姬…大人。
」在下,必會讓您體驗到…和伊雅同等的痛苦與同等的快樂。
04 雖然,這樣問有點唐突。
諸位,覺得幼女怎麼樣? 沒錯,不是蘿莉而是幼女。
沒錯,不是蘿莉…是幼女。
沒錯,是幼女…幼女!薄倖的幼女! 可愛的幼女,鬼族的幼女,蘿莉的幼女,幼女的蘿莉,淡妝艷服的蘿莉幼女真是太棒了! 先說一句哦,就算是變態,我也是個被冠以紳士之名的幼女控變態。
仔細想想吧,喜歡幼女的人不一定都是變態,不一定都是死刑犯吧。
幼女控…當然是無罪的啦,但準備姦汙幼女的我…難道是有罪的嗎? 「哈秋…這裡是哪兒?吾記得…咦…」我們的女主角登場了,猶如牡丹花般炫麗綻放的鬼之幼女逐漸醒來,似水流歌的空靈幼音宛若天籟般滲透人心,與先前夾帶著嘶啞的雜音截然不同,悠揚婉轉的幼女聲線飽含著一份天真爛漫的疑惑與幽情雅趣的純美。
如此嬌柔的音色,如此空靈的幼音,足以洗刷凡人的罪孽,卻也能誘發我墮落的靈魂。
世俗間的誘惑亦不過如此,僅僅只是聽到幼女輕頻的呼吸,就使我加快了套弄雙手的速度。
「嗚嗚嗚…吾的眼睛…好疼啊,有誰在那邊嗎?昴大人…是您嗎?」輕聲發問,尚未完全清醒的蝕姬微眨著閃亮的睫毛,緩緩睜開了被粘液浸濕的雙眼,那磨損的虹膜隨即被光明填滿,純白的眼球,純粹的顏色,純潔的瞳孔…卻早已不復存在了。
直到這一刻,我的心再次跳動起來,如阻莖般「痙攣」不止。
「唔!吾的眼睛…黏糊糊的…什麼都看不清…?」純真的鬼族幼女努力眨著自己透亮的雙目,潔白的雙瞳,被玷污、被舔舐、被吮吸、被徹底玩弄過的純白之目。
蝕姬的眼珠,美得不可思議,近乎完美的白,近乎透明的亮,無一例外都是我從未見過的顏色。
如寶石般閃爍的虹膜,如水晶般閃耀的睫毛,那雙晶瑩剔透的眼珠甚至能將大腦里的神經組織都映襯得一清二楚。
「咦!?吾的身體…為何動不了…?」可憐的蝕姬大人貌似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可能是因為我舔得太過用力的原因吧。
畢竟把她的整個眼球都吸出來添了個遍,對大腦造成了點傷害也是不可避免的。
「哎喲!蝕姬大人…您可算是醒啦。
」一邊抽搐著雙手,我對清醒過來的鬼之幼女發出關愛的詢問,不知她會做出怎樣的反應呢,真讓人期待啊。
「汝是…咿唔!?汝、汝、汝在做什麼!?」轉目間,面紅耳赤的裸足幼女轉動起驚恐的眼珠,從她羞恥的反應看來,蝕姬很清楚我正捏著她精緻華美的幼香長靴…瘋狂「猥褻」的自我發電行為。
「蝕姬大人…您不乖喲,身為幼女…怎能知曉此等苟且之事呢?」「汝汝汝…汝這!下賤之人——!! 愉快愉快,咬牙切齒的蝕姬大人怒瞪著稀有的白濁美魄,但對此時此刻的我來說卻是最好的精神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