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飛濺的尿液在地上發出淅淅瀝瀝的聲音,曦月羞恥地閉上眼眸,小臉上一副極度的緊張和羞恥的樣子,但是胯間的噴尿不曾因為臉上的嬌羞而停頓,晶瑩的液體劃過一道優美的拋物線,像是橋樑一樣的連接著少女的蜜穴和大地。
等到終於排出了體內的尿液后,曦月才臉上輕鬆下來,輕輕嘆著,露出了有些舒服的神色。
不過等到少女睜開那黑白分明的靈眸后,在對住我的視線的剎那,俏臉瞬間緋紅,滿心羞恥地連退幾步,結果差點因為雙膝牽著的褲子的束縛險些跌倒。
等到站穩后,曦月委屈的啤吟一聲,拿出紙巾在嬌嫩的胯間擦拭了幾下后,然後帶著極度的羞恥感快速地走到一邊,遠離了剛才被自己的尿柱沖亂的木堆。
我撓了撓下巴,「原來女生排便完都要擦一下的啊,一般都是蹲著的,現在這樣站著,會不會很不適應啊?」然後,只看到明坂低垂著腦袋,小手在空中不住地擺動,做出反覆的搖晃的樣子,斷然的否認,「沒有……怎麼會不習慣呢……不,其實是有一點點不習慣,不過也是很正常的。
但是沒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女人和男人是完全平等的關係,所以男人能做的事情,女性同樣是可以做的。
不管是學習、工作、還是體力勞動,都可以的,也包括吃飯、走路的姿勢,都是完全可以平等的。
剛剛的那種事情,也是一樣的……請河君不要用奇怪的眼神來看待。
」我聽完后,抬頭望望天,彎彎的月亮好像比前幾天的要圓潤了一些,不過還是彎牙狀,思考了好半天,才想到一句話,「這就是平等嗎?」明坂肯定的點點頭,「對,這就是平等。
平等就是大家都可以做同樣的事情,承擔同樣的責任,也獲得同樣的收益!」我嚅囁了一下嘴,本來想問問會不會因為生理結構的不同產生什麼影響,但是看到曦月那言之鑿鑿的樣子,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幸虧,明坂在臉色輕鬆后,接著最上面的話題繼續起來,「的確,歷史上的原典,是大臣由於曾經的功勞而被赦免並且恢復了職位。
但是,數千年來的歷史,並不是每個人都是那麼幸運的。
總有這樣那樣含冤入獄的忠臣,會無意義的在牢獄中死去。
只要有人還記得死灰復燃的原始典故,那麼,死灰被燃盡,不會再燃燒的IF線,也會或多或少的在人心裡短暫停留吧。
流傳千年的語言和故事,也是有著不可忽視的力量的。
使用總結歷史典故而誕生的成語,配套以符合語言定義的行為,否決同樣是在故事中定型的怪異,這就是最初的魔法了。
」我似懂非懂,不過比起這個,我更關心結果,「那麼,結束了嗎?」曦月搖搖頭,「我想還沒有。
」然後,她捏動著手心,帶著我又走到了另外一處,在那裡,小小的螢火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就好像是第一次看到的那樣。
我轉頭望著明坂,「這一次,還要做什麼測試嗎?」「已經不需要在做什麼測試了。
」曦月蹲下,抱著膝蓋看著那團微弱,但是彷彿無論什麼手段都無法動搖的火光,就像是好奇的少女在看著櫥窗里的蛋糕一樣。
捻起了一根火柴,舉起來讓我看清,「就在剛才,我可以感覺到,怪異的力量,削弱了……一點點。
」我睜大眼,但是看不出絲毫的端倪,火光依舊是那麼豆大般的模樣。
不過曦月既然說已經削弱了,那就大概是這麼回事吧。
我沉默了片刻,「所以,我們今晚得不斷地沖著這麼堆火不斷的尿熄它咯。
」哪知,明坂又一次搖頭,「如果還是我們的話,那是不會再起作用了。
畢竟,用來對付這片怪異的,並不是真實的尿液。
而是借用了成語中的言靈的力量,才能夠做到否決它的。
同樣的人是不能否決兩次的。
」然後想了想,她又補充道:「歸根到底,這是言的力量的對抗,還是我太過弱小了。
假如是先祖那樣級別的大法師的話,僅憑一個人的呵斥,這種級別的怪異根本不在話下。
」是這樣嗎? 我也捻起一根燃動的火柴,指腹上傳來的觸感是那麼的真實。
假如不是明坂特意提出的話,幾乎分辨不出它是「怪異」的存在。
事實上也的確如此。
然後,我就接著坐在那裡,獃獃的看著明坂做著其他的測試,有少女跪坐在地上,像是面對佛龕一樣的閉眼念經的試驗,也有接著用硃砂蘸水,畫出魔法陣一樣的圖形,然後沿著圈圈跳舞。
除了部分內容需要我拿著什麼東西做個簡單協助外,總之,都是我個人沒法插手進去的奇妙領域。
最後,明坂擦著額頭上的汗珠,做出了結論,她所試驗了土幾種方法里,的確有三、四種對於怪異是可以起到效果的。
唯一的問題在於,「還是我太弱了啊,因為弱小,所以無法對抗籠罩著整個學校的結界,因為弱小,也無法鎮壓住這幾乎觸手可及的「怪異」。
」曦月一臉的平靜,淡淡的說出了這樣的事實,然後,就坐在地上,獃獃地看著火光出神。
雖然看上去並沒有很喪的感覺,但是從少女的語氣中,我可以聽出濃濃的不甘。
曦月的聲音里,除了無奈,還有一種深深的自責。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尖子生的驕傲,是那種題目就擺在眼前,而且計算的思路也在面前,甚至連可以套用的公式也明白,但是偏偏的,自己的計算能力居然無法達到計算的要求,所有的手段都使出來后,只能無奈的無計可施的無奈和無力感。
假如她只是垂頭喪氣,或者王脆是焦躁憤怒的抱怨起來的話,反倒還好了,看到她這種一臉的平靜的樣子下面,內心裡不知道在怎麼自責著自己的樣子,我更是感到一陣陣的難過。
就真的沒辦法了嗎? 用比較好理解的話來講,就是打RPG遊戲,一隻怪無論如何也破防不了,那麼……如果是遊戲的話,這在設定裡面就一般是不可以力敵的對手,就會有通關的必備特殊道具。
雖然,兩者並不一定共共通,但是首先,是要讓曦月產生希望! 也許是無知給了我勇氣,我開口道:「難道就沒有其他的方法可以削弱,或者是增強明坂嗎,雖然我也不清楚破魔師的歷史,不過從古代開始,應該也不是始終面對比自己弱的對手吧,如果對方很強的話,不可能就什麼辦法可以解決吧。
再想一下,應該有辦法可以解決。
」「辦法,是有的。
」明坂在聽到了我的鼓舞后,修長的睫毛閃了閃,像是進入了快速思考的感覺,最後還是歸於平靜。
少女坐在地上,抱著雙膝,「但是沒有什麼辦法,是現在的我可以採用的。
面對遠勝於自己,但是僅僅是力量層次的對手,咒術師是可以用法陣、風水來強化自己、削弱敵人。
也可以像是高僧們那樣,召集人手,然後念經加持到某幾個人的身上。
或者其他的法門裡也有招請天神、妖鬼的手段啦。
可是如今,我上哪裡去找到這樣的人呢?」曦月面色慘淡的苦笑了一下,「這就像是一個東西,假如掉到了馬里亞納海溝一樣,就算是知道它丟失的位置,但是拿不回來,那也只能算是丟了。
」等等,聽剛才的那句話,我突然有了一點靈光一現,雖然還不完全確定,不過順著那道靈感,我急急忙忙的開口:「那普通人,能對曦月有所幫助嗎,就像是我剛才也對著那柴火堆尿尿了,明坂不是說,削弱了怪異嗎,是只有明坂自己的尿水才有效,還是我的也可以?有其他的限定嗎?」「沒?!」明坂蹙緊眉頭,似乎想到了什麼,她思考著,吞吞吐吐的說道:「按理來說,只要是契合言咒的內容,做出對應的行為。
哪怕是很普通的行為,本身也是會被加持上特別的力量。
所以河君和我的尿液,對於怪異,應該是同樣的作用。
不,準確的來說,尿液的本身其實並不關鍵,關鍵的是契合言靈的行為。
」少女揉了揉眉心,苦惱道:「但是,兩人份的,太少了。
要配合言靈否決掉這種積年級別的怪異,至少要百人級別的共同參與,否則……」「這就是唯一的辦法了嗎?」我目光炯炯,像是捉住救命稻草一樣的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