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禱詞念完后,曦月托起水瓶,將枝條插在瓶子里向我緩步走來。
嗯,透明質感的水瓶、細嫩猶帶嫩葉的枝條、出塵脫俗的可愛美少女,一下子給我一種明坂是觀世音娘娘的感覺。
然後,明坂走到我身旁,讓我坐到地上,自己也蹲坐在地。
拿起蘸著水的枝條,對著我裸露在外的大腿就是一抽。
「啪」的一聲脆響! 聲音很大,雖說比起枝條鞭撻著大腿發出來的誇張聲音,打上去的痛感其實沒那麼可怕。
但是就算是在怎麼剛長出來、細嫩的枝條,它也是木質的樹枝。
心裡大概猜得出這和明坂所說的什麼祝由科的神奇治療有關係,我還是呲牙咧嘴,「為什麼要打我?」明坂的臉上帶著歉意,「對不起,對不起!但是要將河君身上的疲累和酸麻轉嫁到樹木上的話,我也只學會了這一種手法,而且通過抽打病人,以疼痛來驅走疫君,也是從古就有的儀式了!請多多見諒!」嘴上連聲的道歉,明坂的柔荑上的動作絲毫不停。
小手不斷地揚起,然後借著重力揮落,毫不留情地打在我的大腿和小腿上。
心裡知道這是為了治療的必須手段,我也只好就像是在醫院裡被打針的小孩一樣,哭喪著臉默默的忍受著曦月的無照行醫,頂多抱怨一句,「打得我好疼啊!」於是,明坂很貼心地減緩了抽打的速度,但是,力道絲毫不減。
換句話說,假如預定好的儀式必須抽打的次數是固定的話,我還得多挨不知道多久。
這樣也就罷了,更令我尷尬的是,被明坂拿著小樹枝抽打后,我勃起了!。
看著枝條從曦月的白嫩嫩的柔荑上延伸,然後高高地舉在半空,在最頂峰上稍稍停頓片刻后,迅速地揮落,在和大腿的接觸中發出脆響。
大腿上首先一涼,隨後,是火辣辣的痛感。
低頭看的話,腿上面已經有橫七豎八的通紅的印子。
就在這種理應是受難的場景下,我不受控制的勃起了! 本來就脫下了外褲,只有一層內褲包裹著的肉莖,在原本撐起帳篷的情況下,進一步的變硬,筆挺挺地像是長矛一樣對準著曦月的身體。
明坂大概是看到了,不過她並沒有特別的注意,或者是沒有餘裕去注意這種事情了。
少女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嘴裡面也肅穆低沉的吟唱著我聽不懂的文字,變得緋紅的小臉下,隔著衣服也能夠看到胸脯在以比平常更快的速度起伏著。
最後,曦月突然丟開枝條,雙手前伸,猛地在我的大腿上重重一拍,嘴裡發出幾乎可以稱得上暴喝的嘶吼,「起!」然後,像是要從我的大腿上撕下什麼看不見的符紙或者膠布一樣,那秀氣的小手向上揭起,我努力地睜大眼,但是在小手間,什麼都見不到。
曦月在空中畫了兩個奇怪的手勢后,用力地在地板上的樹枝上重重一拍。
「請歸!」隨後,手指在枝條上猛點幾下后,曦月似乎是完成了儀式的必須事項,一屁股坐到我身旁,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來。
說來也奇怪,在最後的一揭一放后,本來一直如鉛袋一樣沉在雙腿上的那種過久運動的酸麻感一下子消失不見。
「真是神奇的療效啊。
」我嘖嘖稱奇。
明坂擦了擦額頭,靠在我身旁,雙膝曲起,然後用雙手環抱在膝蓋上,輕聲道:「嗯,這種術法我也是學成后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使用呢。
雖然的確是把河君的疾症給轉嫁到大樹上了,但是這種術法對我來說,也不是隨便施展的。
而且也不是什麼病症和傷害都可以轉移的,所以河君可不能把這種事情當做常態。
在之後的行動里必須要更加愛惜自己呢。
」「嗯,我明白的。
」這種事情,只要看著明坂累得俏臉通紅,還坐在不斷喘息的樣子就能看出不是能夠隨隨便便施展的了。
隨後,大概是飽暖思淫慾,在纏繞雙腿的病症消失后,我看著少女嬌柔喘息的樣子,突然一陣衝動。
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將曦月的嬌軀往自己的身邊輕輕一帶,讓她像是依偎一樣的坐在我的身邊。
手掌繞過曦月的腰肢,摟在腰側,貼得更近,然後嘴巴親到臉頰上。
曦月一動不動的,乖乖地任由我拉她過來,臉如熟透的蘋果般通紅,雙手攢著水手服下的裙擺。
看到她這樣毫不反抗的乖巧模樣,我覺得膽子更大了起來,想到昨夜在盥洗室的少女赤裸的姿態,情不自禁地伸手,放到曦月的裙擺底下,貼著那窈窕幼細的腰身,緩緩地下拉。
「不要。
」明坂突然驚起,雙手奮力地擺動著,眼裡多了幾分抗拒的神色。
「太快了……進展太快了啦……」曦月的雙手輕輕地在我的胳膊上拍打著,嘴裡嗚咽著,請求著停手。
少女的掙扎嬌弱無力的,軟綿綿的粉拳打在胳膊上幾乎稱不上痛。
我覺得假如我強硬地堅持,說不定就可以將曦月壓倒到身下了,不過,她這樣一抵抗,腦袋裡好像也清醒了一點。
總覺得面前的景象有點模糊。
心裡頭,也有種古怪的感覺。
心裏面的想法似乎一下子分成了兩種,一種是古怪的雀躍,和另一種彷彿隔著膜,即將看到一部分真相,卻始終只能繞著圈徘徊不前的踟躕。
明坂自己潮紅的臉蛋上,似乎也表露著和我一樣的矛盾心情,發顫的啤吟不僅僅是緊張到害怕,同時也有種初經人事的期待和逃避。
我的手,還插在曦月的腰間,感受著那純白軟柔的腰間軟肉和淺層絲織的裙裝夾層的緊緻彈性,隨著曦月的一動又一動,緊緊的貼在接近肚臍邊的手指頭幾乎可以感覺到少女身上的每一絲顫動。
是就這樣拉下去呢,還是……我猶豫著,五指一伸一縮,總感覺又面臨了世界線的選擇一樣重大的事件,現在的行動,將直接影響到主線的最終劇情一樣的關鍵鑰匙。
「放開我……拜託請放開我,就算是河君也不能這樣的……對我。
」隨著時間推移,曦月的抵抗的動作幅度越來越大,雖然感覺上還是綿綿無力,如果施以巨大刺激的話……是會就這樣直接軟綿綿地癱倒在我的懷裡,還是真正氣惱地跳起來反抗呢。
猶豫了一下后,我作出了選擇。
放在曦月腰間的那隻手,從少女的水手裙的間隙中縮了回去。
要說心裡不覺得有些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明明是這麼好的氛圍,實在是不想把它變成了好像要比拼意志一樣的的互相對抗起來的狀況。
假如……只是說假如,真的不顧曦月的想法,不聽她的懇求就這樣直接的用蠻勁把她抱緊然後推倒的話,盡情地壓倒這雪嫩優美,清純誘人的介於蘿莉和少女之間的美好肉體,一定能帶來很強烈的征服感吧。
但是,這樣做的話,之後還能不能這樣好好地交談,互相正常的說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