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我從興奮勁頭裡緩過神來后,看到的場景就是,一灘白濁濺射在地上,而另外一大半,非常淫靡地散布在了曦月的肩上和手臂上的各個位置上。
奶白色的肌膚上掛著白濁的精液,給少女曼妙纖柔的清白身體上,平添了幾許不一樣的白色。
嗯,這樣一來,我和明坂似乎就變成了是用手掌做愛過的朋友關係了。
而且,還是很不一樣的,是被我射了一身的非同尋常的朋友關係。
在我射完精后,驟然放鬆的雙手頹然的垂下來。
曦月那剛被我強行的抬起的腦袋恢復了自由,她捻起掛在肩頭的精液,語氣聽不出喜怒,「這就是精液啊。
」我的臉紅紅的,在發泄完了之後,大腦像是一瞬間抽掉了慾望,感覺自己對曦月做了很過分的事情,只能訕訕的道:「抱歉,弄髒了你。
要不先沖洗一下身子吧。
」明坂的俏臉還是紅撲撲的,但是已經大體上恢復了平靜,先前在劇烈抽插著她的手穴的時候,臉上略顯迷亂的表情已經完全不見,就好像剛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尋常事情一樣。
少女擰開了盥洗室里的龍頭,掛在頂上的蓮蓬頭噴出細密的水線,我們兩個人就這樣沉默的在噴淋的涼水中清洗著身體。
由於已經是深夜,盥洗室里也不再提供熱水,夜裡的水溫比起白天的要低上很多,在被冷水澆頭后,腦袋裡也變得更加清醒。
再加上射精后的賢者時間,我開始不安起來。
自己的行為,自己心裡明白。
我對於明坂的所作所為可絕對稱不上溫柔,借著由頭來讓曦月說出玷污女孩子清白的淫語、強迫著她給我做出這樣那樣的行為,而且最後還很過分的扭著她的臉蛋,只為了欣賞她被精液噴射的那一刻的表情,不管怎麼想,這一系列的行為加起來,都是相當粗魯野蠻的。
就算是當時因為情動的氛圍沖昏了我們兩的頭腦,現在被冷水沖洗后,冷靜下來后,都是足以讓明坂生氣的了。
而曦月那始終沉默的樣子,更令我惴惴不安。
雖然洗浴的時候,表現還是相當正常,互相遞送浴巾也有好好道謝,但是這種才剛剛從曖昧粉色的氣氛里出來,一個沖涼后就變得很有禮貌的語氣,我有些搞不清楚這是明坂家教良好的一向習慣,還是含蓄地表達不滿的意思了。
在徹頭的涼水下,搞得我連欣賞美少女的修長妙曼身材的心情都沒有了,可能是在陌生的環境裡面,明坂也沒有太過仔細的沖洗,我們兩個人都只能用冷水草草的沖洗了幾遍。
在沖涼過後,似乎是冷水把身上的浮躁都帶走了,穿好衣服后的曦月,她的臉上一副淡然的樣子。
這樣子不就和以前和她還不太熟悉的時候,一切例行公事的時候一樣的冰山美人一樣的神采嘛。
生氣了吧! 曦月她果然是生氣了吧! 啊! 啊啊! 啊啊啊! 一定得開口解釋一下,非得說些什麼打破這個僵局才可以。
還沒等我開口,曦月就揚起手打斷了我的話,「我理解的,聽說男生們在性亢奮的時候,很容易做出違逆常理的事情。
河同學居然也有這樣控制不住的時候呢。
不過剛才臉上的表情,看上去很高興幸福呢。
這樣子的話……」少女甩了甩手心中的水,「我的工作也算是有價值的了。
」然後曦月的表情突然變得有些微妙,平靜的臉蛋上,波起了陣陣漣弟。
像是為難著不知道如何開口,泯緊了嘴唇,嚅囁了片刻后,她的聲音突然低了很多,聲音里也多了幾分羞意,「雖然按理來說,我本來是不應該評論別人的私事的。
不過啊……河君還是要對女孩子溫柔一點的好。
也不能只顧著自己一個人高興啊,太過粗魯的話,是會讓女生不高興的。
就像是……」像是回憶起剛才的情況,明坂白凈的臉頰上再度泛起紅雲,她臉紅紅地側過頭不再看我,「剛才那樣子強行地在射精的時候按著人家腦袋的事情,以後不可以對其他的女孩子做,知道了嗎。
這是不好的行為。
而且,剛才有的話說起來真的很羞人呢……說是像什麼手穴啊、懷孕啊,真的是很羞的……嗚嗚……」我支支吾吾起來,「那個……我可以解釋的。
對不起!」「不用了,沒事的。
」曦月看著我結結巴巴的樣子,害羞地垂下視線,「那都是根據本子里的角色扮演,只是彌補一下我粗糙的手法的必要補充手段。
不必多解釋的,我不會在意的啦。
」「是嗎……是啊,就是這樣!」這就是曦月的好處了,她總是那麼的善解人意,為別人著想。
和她說話總不至於陷入到尷尬的境地,我像是找到了台階,順水推舟的說下去。
雖然,心裏面在鬆了口氣的同時,又湧現出一股若有若無的悵然,就好像先前的淫語的內容被曦月否決掉了之後,反倒有種淡淡的失落的感覺了。
不過,那些話語是真的很刺激啊。
從本子里截取的話語,在用著曦月那樣溫柔可愛的聲音發出來后,本來只是漫畫家們用以討好讀者的毫無邏輯、踐踏女性尊嚴的話語,卻竟然讓我有種莫名期待的興奮。
這可真是貪婪啊,沒因為粗暴的行為被討厭已經是大幸了,怎麼能還想要更多呢。
我小心的問道:「那剛才的對話,曦月是怎麼看的啊?」「那些只是角色的扮演啦,就像是話劇社的劇本排練一樣,我是看著河君好像聽上去很開心的樣子。
就順著說下去了,怎麼可能當真呢……難道……河君,你是要當真了嗎,真的想讓我懷孕嗎……?」曦月是用著好像是開著玩笑一樣的語氣說著。
「怎麼會呢……」我心裡一驚,窘迫地應和著王笑了幾聲。
好在曦月也沒再繼續深究,沖澡完畢后,少女認認真真地將手電筒拾好,放回書包。
然後袋子、借用的東西也一一地歸回原位。
並且又一次地檢查了一遍書包里的東西。
在一切都確認完畢后,我們兩個人重新走上了回家的路上。
臨近校門口,曦月蹙緊眉頭,「是我對於情況誤判了呢,這麼晚才回家。
你的父母會很擔心的。
但是以後的行動還是必須選在夜深無人的時候,看來在時間上,我們還必須更加穩妥地規劃才行。
」然後再度向我道謝、並且重複道歉后,我們一前一後地走出了校園。
等我回過神來,我在學校門口獃獃的站了不知道多久。
我……我究竟是因為什麼事情才滯留在學校這麼久啊? 我回望著身後的校園,那裡已經是一片漆黑,完全看不到還有人的影子。
本來這麼漆黑的地方,我一般不會久留的。
但是總覺得剛剛,似乎發生了一件什麼好事,而且是一件哪怕是向著父母撒謊說要去和外地的朋友一起玩,也要留下來的,責任重大的事情。
可是,究竟是什麼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