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答案就近在眼前了,但是我還是沒能看出來呢。
」明坂輕輕地嘆口氣說道。
「不好意思。
」我像個犯錯后被教導主任約談的孩子一樣的道歉。
然後我也很好奇的問道:「明坂自己在做這兩種動作,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呢?」明坂沉吟片刻,雙手重新動作起來,首先,她的柔荑再一次的遮住了那幾處隱私的部位,然後對著我說道:「如果是這種動作的話,總感覺心裏面會有種更加安心的感覺。
該怎麼形容呢,安全……安全,對,是安全感。
」隨後她攤開手,任由身子徹底裸露在我的面前,接著道:「如果是完全的赤裸開的話,而且是被河同學這樣的看著。
其實是會有一些比較緊張的感覺……並不會很強烈。
但是確確實實的感覺到了緊張,但是這種感覺並不算很討厭就是了。
」「就這樣?」我等了等,看到明坂好像說完的樣子,開口試探道。
明坂肯定的點點頭,「就這樣。
我並沒有覺得特別不對的地方,非要說的話,那也就是似乎從進到這個活動室以來,就好像一直有種很淡的違和感。
」「那,問題會不會出在活動室本身呢?」我不確信的晃了晃頭。
手指按在塑料的隔板上,指腹傳來了一陣堅硬的手感。
就是普通塑料的感覺,似乎沒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了。
如果揣測太多,而情報不足的話,那就跟疑神疑鬼、草木皆兵沒兩樣了。
與其把精力無用地消耗在毫無由來的揣摩上,不如做些更有實際意義的事情比較好。
」明坂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對此無能為力。
皺起眉頭,苦思冥想了一陣后,明坂建議道:「那請河同學把自己的雙手也攤開吧,我看一下,然後試試第一個念頭是什麼。
」雖說還是覺得很害羞,但是既然明坂自己都是坦坦蕩蕩的裸露著身體,我再遮遮掩掩,似乎也不成樣子。
於是我也鬆開了手,平放到了腰臀的位置,抬頭挺胸,雙目正視著明坂,就好像隨時準備接受檢閱的士兵一樣。
只是我想,這個世界上應該不存在全裸的接受閱兵的士兵吧。
我的站姿應該很標準,身體在同齡人之間,由於父母都是普通人,遺傳因子正常。
再加上日夜的作息都很規律,應該算得上是發育很普通的那種。
從小到大過著平靜的日常,沒有受過什麼傷,身體上也沒有先天帶來的明顯的胎記或者疤痕。
個人也潔身自好,並不曾像是這個年齡段的一些叛逆的少年一樣去刻意的紋身,或者中二、自殘而在身上留下什麼烙印之類的。
總之,是非常普通的男性的身體。
一切非常正常。
所以說,在看到可愛而赤裸著身體的曦月,雞雞會變硬而且挺翹,也是非常正常的神經應激。
沒有任何不正常的地方! 勃起,是很正常的! 不勃起,才是異常的! 但是很顯然,明坂委員長並沒有肉莖這種器官,作為女生的她,恐怕很難理解男性的生理感受。
就算是生物學和生理衛生的課程每次測試的成績都名列年級的前列,但是,光光只靠著書本上的學習,終究還是和真實的本能的感覺,是有差別的。
我盯著明坂的臉蛋,看著她的眼眸轉動,視線在我的身上不斷的挪移著。
每當曦月的眼睛從胯下的那個方位掠過,素來清冷的俏臉上的紅暈就變得更加濃郁了,沒過太久,她那可愛的小臉就好像是偷飲了清酒而變得微醺般酡紅著。
地址發布頁4F4F4F,C0M地址發布頁4F4F4F,C0M地址發布頁4F4F4F,C0M\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我覺得這個時候無論開口說什麼,似乎都容易被誤解,只好保持著筆直的站姿,用最嚴肅的姿態面對著明坂。
而且,明坂說好了是要拒絕大量的思考,用思維的慣性來瞬間得出結論,小小的空間里,沉默的時間實在是令人難熬。
明坂在臉頰上的酡紅升到宛若塗滿了胭脂般的艷麗色彩后,像是終於維持不住臉上的清冷和淡然,俏臉上明顯出現了動搖,「男生的雞雞,都是這樣子的嗎? 好奇怪的樣子啊?」「大概……大概還是有個體差異,因人而異吧。
不過我也沒怎麼關注這種事情,所以了解得不是很清楚。
」「對呢,是這樣呢。
是我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吶。
」明坂面露難色的強笑了幾聲。
仔細看的話,那宛若胭脂般的誘人艷紅,從臉頰開始擴散到少女身體的其他地方。
因為現在我們倆都是完全的赤誠相對,無論什麼樣的反應都沒法遮掩過去。
所以,我胯下的雞雞,又因為驟然充血的亢奮,而彈跳了一下。
曦月的臉上,浮現出困惑、慌亂兼雜著好奇的神色,一副想要捂住眼睛,卻還遲遲疑疑的樣子,「吶……那個,男人的生殖器,是可以隨便的跳來跳去的嗎?」我的表情有些凝固,因為看不到自己的臉,我實在是吃不準自己的笑出來,還是尷尬的咧開嘴,「我想,這是做不到的吧。
現在,是稍微有點特殊的狀況。
」「是因為我的緣故嗎?」明坂咽了口水,俏臉上滲出點滴香汗。
「對啊。
」我老實的承認道。
雖然好像承認這種事情,應該很難堪吧。
但是如果是兩個人在這種密閉的環境里的話,似乎也不是很難說出口,不如說,我似乎還在期待著什麼的發生。
說不定會是好事呢?! 而且撒謊也是沒有意義的。
明坂是因為還比較年輕,而缺乏相關的經驗而顯得慌慌張張。
又不是因為蠢,事實上,剛才的問題,本身就帶著半肯定的語氣了。
沒想到,話音才落,明坂突然瞪大眼,好像受驚小兔般跳了起來,呼吸一下子肉眼可見的急促起來,怯生生的說道:「是……是這樣呢,果然……果然是因為在下呢。
請放心,我,是……是一定會負起對你的責任的。
」然後,明坂的身體抖了幾下,接著垂下腦袋,嘴裡不斷的嘟囔著。
我就算是豎起耳朵,好像也只能聽到,「非禮勿視」、「情不得已」、「祖先庇佑」這樣的話語。
就算是只把這些言語作為拼圖,我也大概明白了意思,「其實,明坂你不用這麼緊張的。
我忍忍也就過去了。
」等等,常識似乎出現了微妙的斷層。
之前還不覺得,在明坂的念叨后,我也似乎想起來了。
非禮勿聽、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這樣的話,可是古文里挺重要的,可以用來指導古人道德思緒的話語。
似乎……裸露自己的雞雞給女伴看,屬於非禮行為? 明明,只是要好的同學之間普通地交流感情、打打招呼,交個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