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初媚月 - 第201節

曦月就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女孩那樣,怯生生地揚著她那纖細的胳膊,卻是根本沒法抵抗我的動作。
我只用一隻手就把她壓得動彈不得。
誒? 曦月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弱了呢? 我本來想要思考一下的,可是胯間的肉棒又癢又燙。
本能地驅使著我繼續動作,對……只要插進去……插進明坂的穴穴里去就會很舒服了……班上的大家,#最#新#網#址# bz2021.ㄈòМ學校里的學長學弟們都是這樣做的。
所以我今天就應該也這樣,反正已經告白完了,曦月也沒有反對,不是嗎……戀愛的小儀式已經按照她的要求走完了,現在是滿足我的要求的時候了。
曦月的身子香香軟軟,摸上去手感舒服,令人愉快! 肉棒已經頂到了曦月嬌嫩的小穴的前面了,不過就因為肉唇的表面潤濕后滑漉漉的,挺上去幾次都滑開了。
看來要騰出一隻手扶住了,不過用手把一個女孩子摁在牆上然後用肉棒挺插,會不會不太舒服啊? 不過下一刻,我就拋開了這個想法。
管他呢! 耳邊,有少女的嬌吟,很好聽。
「河君不要頂進來啊……我們可以慢慢地加深關係的,以後我什麼都答應你。
只是不該是今天,也不應該是現在啊……」不,就是今天了! 我一邊心想著,一邊有些焦躁地調整著又一次被滑開的肉棒。
少女濕漉漉的牝戶實在是太滑膩了,作為處子的曦月的胯間此刻只有很王凈光潔的一條細縫,想要插進去的話幾番都滑開了。
更何況現在曦月還很不配合地不停扭動身體,想要讓肉棒在這種不穩定的狀態下插進去就更困難了。
而且明坂還在不斷地用手拍我的身體,我有些煩躁地用手逮住她那還來不及回縮的手。
奇怪,這個場景,好像也有點眼熟呢。
我看著手掌心中的手腕,突然呆了一下,雖然這種描述可能有點奇怪。
但是這種說法的沒錯的。
我的一隻手,正抓著明坂那剛剛用來拍打我的手臂的手腕。
將那隻小手緊緊地握在手心。
曦月的小手還在不停地掙扎著,像是在案板上彈跳的活魚。
小巧的掌心對著我張開,停留於恰好在我和她居中的距離的半空。
這種景象,似曾相識。
白嫩嫩的掌心在我的面前晃動,就好像古典時期的那種催眠師超喜歡用的帶鏈子的鐘錶,明坂的小手在我的眼前晃啊晃! 我眨了眨眼,現實似乎離我遠去。
我短暫地看到了過去,那一天,好像明坂也是這樣對著我伸出手,像是等待著我的握住。
於是,我便伸手握住了,當時應該是緊緊地握住了她的小手。
從明坂那裡傳來的力道穩定而有力,在這一剎那,有一種交託命運到對方的信任感傳來。
那一天,是我許諾明坂的日子。
我們分別朝著對方伸出手,握住了自己的命運! 命運!? 想到這個詞語,我的頭開始作痛,另一段記憶,以「命運」作為關鍵詞,出現在耳邊。
那是好像是悄悄話一樣的輕細耳語:「河同學,你相信命運嗎?」這個詞,好像刺穿了我的大腦。
我渾身一個哆嗦,當時的記憶,似乎變得清晰了許多。
命運?! 明坂曦月,當時究竟是怎麼說的? 當時,我還很天真的想過,假如生活真的是一款GAL的話,如果真的是一款可玩性極高的劇情向GAL的話,曦月那一次認真地回望著我,用輕快的語氣問著我嚴肅的問題。
這將是步入劇情線選項的超重要抉擇! 結果我當時的回答好像……應該是:「我不知道。
」然後,曦月就那樣嘻嘻的笑了起來,用完全不像是矜持大小姐的樣子誇張地笑了起來,當時還不住地輕拍著我的後頸。
她說:「她的命運註定不會在這個年紀終結,她會贏!」她當時還用光溜溜的赤裸身體,一點點地朝我靠近,在體育部門的盥洗室里把我擠到門扉上,就那樣的「壁咚」了我。
那個時候,曦月的明眸明亮又純澈,彷彿有星星在她的瞳孔里閃耀。
曦月那種自信而溫柔,可愛又色氣的樣子,只要看上一眼,就怎麼樣也忘不掉的……所以,我都還記得。
「啪!」臉頰上火辣辣一痛,驟然間,剛剛所有的幻象都如同潮水般退卻。
我鬆開手退後幾步,滿是茫然。
彼時彼刻,正如此時此刻。
幾分鐘前的我,剛剛正毫不客氣地把她推到廁所邊的牆壁上,當時我究竟在想些什麼啊?! 腦袋繼續開始作痛,比起剛才有一根蠟燭插在腦漿上灼燒,好像要把理性變成棉線烤融燒掉的疼痛強烈多了。
現在,就好像有一根細長的冰針,毫不客氣地刺穿了腦袋一樣。
不過也是拜其所賜,腦子裡涼颼颼的,很多本來像是隔著毛玻璃一般模糊不清的記憶,正在一點點地浮現出來。
就好像心裡的卑劣被這黑白分明的靈眸看穿,被人從頭到腳潑了一桶冷水那般,我驚恐地瞪大眼,不敢直視她的目光,就好像是被逮住的小賊那樣瑟瑟發抖。
回過神來后,看到曦月就像是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臉上也是茫然無措,一副猶猶豫豫的樣子,目光不敢和我對視。
曦月的內褲已經快要褪到鞋子邊了,不過她也無暇顧及了。
一咬牙,曦月匆匆忙忙地把內褲提起來穿好后,她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嘴裡嚅囁著,看上去也不知道說什麼好的樣子。
「我們……這到底是怎麼了?」我也不知道如何作答,只好尷尬地低下頭,一言不發。
在反應過來之後,一股巨大的愧疚感姍姍來遲。
和女生的親密接觸,無可厚非。
使用肌膚之間的直接依偎來讓大家的感情變得更加深入,也是非常合乎情理的。
但是像是直接使用野蠻的動作趁著曦月動作不方便的時候逼迫她屈服就範,這就已經是犯罪了啊! 剛才,我似乎也變得不太像是自己了,我怎麼會突然變得想要對曦月這樣出手的呢。
那個時候,感覺心裡有種無匹的自信,那是一種好像無論要辦什麼事情都能夠成功,無論想要什麼都能夠應諾一般的感覺,就好像整個世界都能踩到腳下一樣。
莫名僵硬的氛圍圍繞在我們周圍。
我已經在心裡無數的暗罵自己是「白痴」了,曦月之前說我已經疑似被結界影響侵蝕了,我其實是壓根並不相信的,反而在心裡安安委屈,覺得曦月她是過分敏感之下的大驚小怪而已。
可是,鐵一樣的事實就在眼前,再想要辯解,就已經是毫無意義的狡辯了。
一個人在這種情況下,應該做什麼呢? 我也不知道。
我能做的,也只能是低下頭不斷地對曦月說著:「對不起!」「不!」不過現在,反而是曦月首先打起精神來了,她卻是果決地打斷了我的道歉,「河君,不要說『對不起』,這不是你的本意。
不要為不是自己犯下的錯誤道歉。
」曦月對我的確很寬容,就算是剛剛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是把我的動機完全往好的地方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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