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的聲音幾乎像是在耳邊吼叫:「是你……明慧前輩……是你撒的騷尿嗎……看啊,大家都被這樣的指責吸引過來,在辦公室里的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看著你……並且知道了就是你在這個走廊里王了什麼好事情……大家都知道了啊……所有人都知道了……」一邊大聲地說著暗示的淫語,男生的抽插也推進到極限。
而被他托著屁股插到身體里最深處的女孩子,像是觸了電一樣的高亢地發出有史以來最為高亢的啤吟:「不……不是這樣的……不要……啊……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啊啊!你們……大家不要這樣的看我,不要這樣的看我啊……啊啊啊啊啊!!!!!」就這樣在幻覺中,男孩和女孩兩個人同時抵達了高潮,女生的下身噴出了大灘大灘的潮吹愛液,打濕了兩個人的下半身,還噴到了牆上。
不過在極度亢奮中的兩個人都根本不在乎這種事情了,他們忘我的啤吟著,不住地愛撫著對方紅彤彤的身體。
並且瘋狂的互相親吻起來。
就這樣竟然持續了將近幾分鐘。
等到最後拔出肉棒后,簡直像是拔出瓶塞一樣的感覺,從那個女孩子的胯間,又淌出了更多更多的液體。
驚人的潮吹量都快要把他們站著的走廊地板給全部浸濕了。
想不到,看男生的相貌也是相當普通平實的樣子,想不到,你也是會玩的啊,竟然會是羞恥系的幻覺調教play. 兩個人搖晃了一下后,靠在牆上恢復體力,女生一下來后就立即雙手錘著男生胸膛發出羞惱的嬌嗔聲,而男孩的回應則是嘻嘻哈哈的大笑聲。
就像是覺得還不夠似的,最後兩個赤裸的男女甚至不想收拾衣服,在明凈的月光下,就這樣毫無掩飾的互相牽著手,相擁著靠在牆上不斷地說著悄悄話……可能、說不定,熱戀中的情侶們總是有說不完的話吧,雖然對話中總是伴隨著嘻嘻的笑著撫玩對方身體的小動作,場面有些說不出的變態感,不過總體來說還是堂堂正正的,而且還有那麼一點溫馨浪漫的氣息呢。
在盯著他們互相捏弄對方乳頭,雙手放在愛侶的胯間撫摸著性器,說著聽不清的悄悄話的五分鐘后,在確定他們不會再有別的花樣后,我的耐心耗盡了。
在第土分鐘后,曦月的耐心看起來也用盡了,她站起身拉著我悄悄地走掉了! 我覺得明坂走路的樣子有些不太自然,然後才發現,像是怕發出響聲驚動相擁著的那對璧人,明坂是踮起腳尖走路的。
2020年12月27日一口氣連走了幾層樓后,她才停下來,開口說話,語氣平淡得像是在陳述一個簡單的事實:“嗯,他們之所以逗留到這個時間還不肯回去。
大概是把時間都消耗在這種事情上了吧。
” “嗯!”我點頭同意。
他們兩個人未免太會玩了。
和班級上那些只會簡單的用性器廝磨交合的同學們完全不一樣,甚至已經可以進入只有兩個人即可進行的羞恥幻視play了。
不過這也是需要雙方對於語言的暗示性具有相當天賦程度的接納性才可以吧。
曦月做出判斷:“那麼大概是太過於執著於改善雙方的關係吧!這種事情,好像有些地方不對,可是,是什麼地方呢……” “嗯!”我繼續點頭。
在明坂說話的時候,她一直都是背對著我的,我一直屏氣凝神,牢牢地盯著她的小腳。
實在是太讓人在意了,從發現曦月是在踮腳走路的時候,我的目光就一直放在她的腳上。
畢竟,小皮鞋踮起來走路的樣子和平常的樣子不一樣,曦月很不習慣那般一搖一擺的,看上去活像是在冰面上爬動的企鵝一樣。
小巧纖瘦的小腿線條優雅,宛若小鹿般輕盈,被黑色的棉襪包裹住的精緻腳踝,也在這種不自然的用力下凸顯出輪廓,讓人忍不住又多看幾眼。
尤其是當我是被曦月牽著手往樓上走的時候,從她那匆匆的步姿中幾乎可以直接篤定她不會轉頭回看。
就彷彿是得到了無聲的許可那般,我大膽的盯著她的身後看著。
曦月梳著馬尾辮,大部分頭髮已經被捆紮成束,但還有少部分的秀髮沒有被綁住,散落在雪白的脖頸上,後腦勺的脖子和漏出來的柔軟秀髮相映成趣。
成束的小辮子很活潑的隨著步伐微微擺動,而纖細白嫩的脖頸和略顯散漏的秀髮以另一種不同的節奏輕顫著,一時間我也說不上來,但是感覺只是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看著曦月的樣子都能讓人嘴角上揚呢! 等等! 曦月的步伐有些變形,她的身體倏地一歪,險些摔倒。
不過還沒等我伸手援護,有著驚人反射神經的她已經本能地抓住樓梯的扶手,晃了晃身子又重新站穩。
那惹人在意的踮著腳走路的奇怪姿勢於是也恢復了正常,不過看來這次險些崴腳的小事故讓曦月有些心有餘悸。
她快速的走了幾步,離開台階的危險區,走到樓梯間來到最高層的走廊上。
當月光照到她的臉頰上的時候,我驚覺曦月的小臉泛著粉暈,白裡透紅得跟個水蜜桃一樣,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平靜、鎮定,但是比平常急促不少的呼吸出賣了她的真實所想。
“好險啊!”來到走廊上,她先是慶幸般的拍拍胸脯。
其中少女的別緻情調讓我怦然心動。
就當我以為她在我的眼前作出這樣輕鬆日常的動作,正代表著我們兩人的關係正在逐漸改善。
大概是扭腳的危險過去,曦月的注意力重新回到我的身上。
曦月盯著我,目光深沉,“剛才被打了岔,接著,是繼續探討我們兩個人關係的時候了!你認為你還能保持神志清醒,並沒有受到結界的持續污染,那麼,證明給我看!” “就現在,立刻,馬上!”就像是覺得還不夠,她隨後補充道,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我。
“我……”在這種威壓之下,我不禁啞然。
走廊上,只有我們兩人,在這棟樓的最頂層,也不太可能有其他晚上遲到的男女再來打岔救我一命了。
她就這樣看著我。
我於是目光無辜的回望她。
一般來說,以前的曦月,就會像是大家閨秀那般羞澀的轉過頭,並不給人以咄咄逼人的壓迫感……曦月並沒有轉移目光的意思,一動不動的,看來就是要等我先說話……半刻后,我低下頭,嚅囁著嘴唇:“我……我沒辦法證明……” “那麼,很遺憾了呢!”曦月伸出手,從我的臂彎拿回那本屬於她的筆記本。
她的眼神里有很多我看不太懂的情感,但是,絕對不乏果斷、甚至是決絕,我有些無所適從的退後一步,也無法阻止她拿回筆記本。
“那就這樣……” “請等一下……” 筆記本那小小的重量從身上消失后,卻意外地讓我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也許是讓我靈光一閃,本來一向不擅長言辭的我強行打斷她馬上要出口的話,大聲申辯起來:“可是,可是曦月自己不也沒法證明自己是絕對清醒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