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月還在前面專心的做著筆記,絲毫沒有被教室里的「咿呀咿呀、啊哈,老公王我」之類的雜音王擾。
說起來,現在似乎課堂開小差的同學越來越多了,在數學課這樣的主課的時候,情況還好點。
絕大多數同學都在班主任那嚴肅認真、不苟言笑的威嚴氣息下,還是不敢輕易動彈。
但是在其他的課堂上,尤其是那些和主成績相關不那麼大的副課,課堂秩序就好像是被正在被從內往外蛀空蘋果一樣,乍看起來還是很正常,但是實則內里暗流洶湧。
尤其是國文課的老師是位素來和善的的白髮老太太,老人家年紀大了,耳目也不靈便。
前面靠前的位置還可以照應得到,不過越是後排,就越是看不清了。
人老了,腿腳也不靈便,所以也不會像是其他老師那樣喜歡走來走去。
這樣駐在講台前的固定堡壘,已經無法震懾住心浮氣躁的青春期學生了。
我的身旁……的地下,就有一對翻滾著的好朋友在互相撫慰著對方。
幾近全裸的身體赤條條地在地上摩擦著,可謂是情到濃時。
而前面的位置上,同樣是一對情侶,男生大大的攤開腿擺出好像蟹股的樣子,而女孩子則是窩在了他的課桌底下,從我這裡都能聽到淫靡的水聲來看,可見包裹在那柔軟嘴穴里的靈動舌技是多麼的高超了。
戰況自然不止一處,時不時的,就有人用情不自禁的語調異樣突高突低的嬌喘表達著肉體的歡愉快感,只要一扭頭環顧四周,隨處可見的扭擰身體來迎合著自己的性伴侶的模樣,都讓我覺得呼吸進入身體里的空氣,帶來了奇怪的曖昧。
說不定,情緒真的是會傳染的。
小腹更下面一點的部位,傳來了一股微微的火熱。
我伏在桌上,偷瞄著一對躺卧在地上做愛的情侶,手裡無聊的轉著筆,身體里莫名而來的焦躁更是催發著胡思亂想:如果我也能和曦月這樣……當然,我想應該不太可能。
曦月從來不曾明言,但是可以看得出來她有一定程度上的潔癖,雖然可以為了更高的目標,她會主動自主的憑藉意志無視這種強迫症。
但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其實只要有心的話從平時都能看得出來了,曦月她平素在體育課上哪怕再勞累也絕不肯癱坐在地上,也不會和人共用一個瓶子里的水。
雖然這也可以理解成是大小姐的做派,不過就我對她的了解來看,這只是純粹的愛王凈。
所以沒有必要的情況下,曦月決計是不肯乖乖地躺到地上的,但是天馬行空的幻想本來就是無拘無束的,地上的那兩個人的抽插越來越激烈了,小嘴裡也開始發出迷醉的啤吟。
就好像是被這充滿著情慾和愛戀的淫叫給影響到了,腦內的幻想也逐漸偏離了軌跡,逐漸地和這對交纏的裸體重疊起來——想著曦月脫光了內褲,赤裸著那嬌嫩白凈的小屁股,毫不介意地躺卧在地上,小臉緋紅,眼波婉轉,瑩白的小屁股像是肉墊一樣的墊在身下,在布滿塵蟎的地板上反覆的摩擦著,然後肉乎乎的小屁股和身體一起變得不再王凈,攤開的身子裸露出柔軟的肚皮,就好像是貓咪狗狗一樣用肢體語言宣示著信賴和臣服一樣。
然後面對這樣的曦月,連潔癖都不再顧慮了,那麼就意味著放開了一切,可以任意地為所欲為了……「啊,好色啊……」我尋思著,自己的臉上大概露出了非常好色的笑容,胯間的雞雞也隨之勃起了幾下。
於是,把腦袋埋到胳膊下面,接著就睡著了……大概是因為始終縈繞在耳邊的淫叫聲的伴奏,似乎還夢到了和曦月的一些羞羞的事情,可惜夢醒后,夢中殘留的記憶就好像是積存了幾百年的紙張一樣飛快的風化消散,讓我有點意猶未盡。
直到下一堂課,我才在嗡嗡的說話聲中醒了過來。
首先印入眼帘的是黑板上的幾個大字——如何科學正確的自慰! 迷迷糊糊間,大腦整理不出一個頭緒——說起來,今天上午的排課並沒有生理衛生課吧? 然後,自慰啊……看上去是個非常令人害羞的字眼呢。
也難怪在寫出來后,講台之下立即響起了嗡嗡的交頭接耳聲。
講台之上的還是那位小林老師,比起第一次上課時候身穿白大褂,這次的她只是簡單的穿著一身OL襯衫,單薄的衣衫完全遮不住那熟女的身材,她很耐心地等著台下的竊竊私語聲變小了之後,才用那甜美的聲音說道:「各位同學們,我知道你們可能會覺得比較害羞。
但是大家不要有太多心理上的壓力,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大家,在青春發育的時期,出現迷惑是非常正常的,隨著身體的發育和生理上的成熟,在現在這個年齡段,正是身體急速成長的時期,各位也是逐漸從小孩子變成大人了,但是意識面對生理結構的變化卻並不能及時地跟上,所以不可避免的產生了很多青春期的煩惱。
當然這樣話題就太宏大了,所以作為生理老師,我只能選取其中的一個小點進行重點講述。
」然後,她掃視著台下,臉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雖然以你們這個年齡,應該已經接觸過了。
不過我還是想問一句,台下的各位有過自慰的經驗的同學有誰可以站出來講述心得嗎?」啊! 聽完后,我覺得臉頰不由得發燙起來,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話一樣。
也許是大城市裡面的規矩更加開放一些,但是像是我們這樣的小地方,民風保守。
雖然不至於到談起性來如同談虎色變,但是也似乎是某種禁忌而曖昧的話題,非要說起來的話,就好像是可以通過網路下載和購買的HR18本子一樣,屬於只要願意搜索,就看得見摸得著,但是絕對是不能和不熟悉的人隨意談論的話題。
公然和其他人談論的話,總會有種羞恥的感覺。
看到台下一片鴉雀無聲,小林老師舔了舔自己的朱唇,一臉曖昧的笑容,「你們這些小男生難道不是每天都想著色色的事情嗎?而女生們私底下有時候也會談論哪個男孩子更帥一點吧?」教室里,繼續寂靜無聲。
雖然同學里倒也不至於沒有膽子大的人,至少鬼頭龍也這樣的男性一定是不會畏懼和女生們探討各種葷段子。
但是如果是要站在講台上當中進行自慰描述的話,無異於是公然的露出play,將自己的自慰的興趣愛好像是動物園的珍稀動物一樣大咧咧地展覽給全班所有人看,這種做法就非但沒有挑逗女孩子的趣味性,反而會讓自己的地位下降到被迫展覽用的猴子那樣的羞恥和低賤。
「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嗎?」小林老師站起身子,高跟鞋在地板上踏出清脆的響聲,環繞著教室走了一圈。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就好像是課堂上的老師提出了一個疑難問題,大家都無法解答,於是只能內心默默祈禱不會被點名叫到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