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著正在直接插到曦月的內臟進行做愛的倒錯感覺開始讓我覺得興奮,手裡刺激粗暴起來。
曦月隨之發出悠揚綿長的啤吟。
「要到了,快要到了……」我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啊,等等……喂!」曦月像是才聽懂般幾秒前的話,急急的說道。
我的手上的動作也隨著胯間的抽送也變得狂亂。
在又一次的夾擊著曦月的乳尖、屁眼和肉穴后,曦月的聲音變得激動起來,少女的啤吟突然的升高了一個音階。
曦月的手一下子離開身體,在空氣中胡亂的揮舞著,就好像要抓住空氣中的稻草一樣。
好在由於被我抱著,並不至於失去平衡。
不過這樣的變動並不止是在小手,少女膣道中的肉壁也好似是受驚起來般猛地收緊,菊蕾邊包裹著肉莖中後段的括約極緊的收縮起來,而溫熱的內壁,更是緊緊地全方位地用膣肉握住了龜頭。
曦月的屁股還往後一頂,這一下子,我的快感本來就快到了瀕臨爆發的地步了,再這樣的配合下,射精感瞬間突破臨界點,滿腦子都是只想著射精了。
很快,我只覺得肉莖裡面,似乎有著一條通道在裡面痙攣著跳躍,然後止不住的全數地都射在了曦月的屁眼裡面,曦月微弱的抵抗著,從全身發出交合后的曖昧的荷爾蒙,那是一種帶著淡淡的腥香的好聞氣味。
等到肉莖抽出來后,菊蕾很快的收縮,變回來最開始的樣子,將滿滿的精液都鎖死在腸壁裡面。
「啊,河君都射到了我的裡面了嗎?」等到射完並且拔出來后,曦月呆若木雞了好久,聲音帶上了不安的哆嗦,她摸著肚皮,好像在感受著精子在肚子里的溫度,「射進去了,河君都射進我的身體里了嗎。
精子都進到屁眼裡面來了嗎,怎麼會這樣。
河君你來看看,我的肚子,是不是好像變大了呢……」我聽完后感覺低下頭看了看,曦月的說法太過誇張了,哪怕是再怎麼瘋狂的射精,又不是什麼奇怪的奇幻物種,只要還是人類,一人份的精子怎麼可能把肚皮給撐大呢。
在我看來,曦月撩起衣服的那下腹部還是那麼完美的平坦細幼,根本沒有一絲隆起的痕迹。
但是曦月像是很有感覺一樣的在自己的肚皮邊上下撫摸著,並且牽著我的手不住的晃動,一定要讓我一定來反覆地看著那裡,露出一副心驚膽戰的樣子,「明明,明明為了確保活性,儲存在精囊里的精液的溫度是要比人體的要低的。
可是裡面,好像有熱熱的感覺了。
果然,果然是被河君灌滿了肚子吧。
屁股裡面被……居然……居然被男孩河君的精液這樣的倒灌到屁股里,還被弄大了肚子,我已經是不純潔的壞孩子了嗎?」似乎,破魔師們的從業資格是有著純潔性的要求吧? 不,就算不是特殊職業的清白需求,不過像是曦月這樣的大家庭出身,歷來應該都是採取很保守的教育手段吧,像是將肛門來作為性器來使用這樣的歪門邪道的方式,一定是會被認為是大逆不道的吧。
被結束了屁股射精的曦月一臉驚慌失措的表情,顫抖的聲音似乎不全是痛楚和害怕,其中也像是隱含著一種初經人事的矛盾和困惑。
就因為這樣充滿了矛盾,所以一直要拉著我的手,就好像是要讓我這個罪魁禍首來親口確定一樣的吧。
我想到這裡,和她牽著的手用力回拉,一下子就把未經準備的曦月拉到懷裡,讓她的小臉貼在我的胸前,伸手撫著她的腦袋,用好像媽媽哄著小孩子一樣的語氣,「沒事的,這不是好好的嘛。
你的肚子沒有變大,身體也還是純潔著的呢。
」一邊說著,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安慰才好,只好抱著她坐著搖晃著身子,這樣模仿著搖籃一樣帶著曦月窈窕嬌小的身體一起晃悠,雖然坐著晃動好像也挺奇怪的。
不過不要去糾結就好了吧。
不過這種哄孩子一樣的語氣和手法,似乎對曦月意外的有效,在埋頭在胸前好像是抽噎了幾下,也可能只是顫抖了身子后,她那嬌小的身體逐漸變得平靜下來。
曦月擦了擦眼角的淚,「居然是直接被河君射到屁股裡面呢,謝謝。
」 2020年2月10日如果是被她不高興地責罵的話,可能心理上會更好過一些,不過曦月這麼懂事的有禮貌道謝,搞得我更有些沒由來的內疚,「抱歉。
」「沒事的啦!」少女就這樣好像沒事一樣的朝著我搖搖手,看上去很快又恢復了平常的樣子。
不過在跟曦月並排走著處理一些善後的時候,我還是注意到了,曦月走路的樣子變得有些蹣跚,她瑩白的小手更是時不時地搭在肚皮上撫摸著。
看來這不僅僅是屁股後面的疼痛,心理上也因為菊蕾的洞開而累積了不少疲累。
屁股後庭的處女地的喪失,對於她來說可並不是一件不值得在乎的事情,潛意識裡也還是多少會有些異樣吧。
#第五日昨天晚上雖然弄得比較晚,但是並沒有晚得多麼誇張。
自然的,回到家后,父親那邊倒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而母上則是多問了幾句。
在踏出校園后,在學校里的記憶模糊不清了,不過依稀的有種在學校裡面有重要的職責必須履行的感覺,於是以「馬上要進行學園祭了,所以留下來給學生會的朋友幫忙」這樣的借口給敷衍過去了。
看來,我的朋友的確是很少啊,以至於母上一開始聽說我要留在學校里幫忙到很晚有點吃驚,然後就是一種「我家孩子終於交上朋友」的那種欣慰。
再加上我一向的安分老實,母上並沒有往我交上了壞朋友,或者故意隱瞞,其實是去校外玩的方向多想。
反倒是有點高興帝對我說要可以多花點時間,留下青春的記憶……再加上布置的作業似乎沒那麼多,很快做完作業后,倒頭就睡的結果就是睡眠質量意想不到的不錯。
於是,第二天,起得意外的早。
等到了學校后居然比平常早了大約半個鐘頭,以前的我雖然從不遲到早退,但是也基本上是掐著時間,只在上課鈴快響起的土分鐘內才到的。
按理說,我們班級雖然有明坂曦月、竹間隼人這樣哪怕在全年級都是排得上名次的好學生,但是也不乏成績末流的學生,當然我這種中間檔次,有很大的往前進步的空間,但是一旦懈怠就隨時可以往谷底墜落的,則是佔據班級的絕大多數。
一般來說,除非是特別熱愛學習的好孩子,或者是額外有社團活動的學生,其他人基本上也都是踏著鈴聲而來,並不至於特地早起之類的。
總之,我可以說是久違的第一次如此之早的到達教室。
然後,看到了令我錯愕的情景——教室里,座位上幾乎可以說是坐滿了大半。
可以說,除了我之外,絕大多數的男同學,都到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