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吟更新“續”至5章 - 第86節

隨著傷口逐漸復原,老公及兒子又要求我上班時,必須穿著一定要超過膝蓋以上長度的短裙,而我則是考量到全公司上下對我的觀感,不得不央求這兩個主人允許我穿著內褲上班,等回到家后,再執行他們要求我必須裸露身體的指令。
過了一陣子,經由美容診所的主治醫師檢查,確認新的肌膚完全生成,而且沒有其他過敏或任何不良反應,總算可以宣告除毛手術成功。
其實剛做完除毛手術那陣子,每晚洗澡看著那寸草不生的下體上,布滿了複雜的墨綠色紋身線條時,總覺得非常彆扭,尤其和背部已完成的《心繫淑櫻》相比后,我反倒希望那裡也有一些顏色點綴,才不會顯得太過單調。
雖然想到如果要上色,就得再次忍受利針鑽體的“切膚之痛”,可是不上色的話,整個下體看起來,就有如被無數條青色小蛇盤據般,爬滿了墨綠色的蜿蜒線條,我心裡就覺得非常不舒服。
考慮了許久,加上有一天老公忽然說,阿清打電話給他,問我們為什麼一直沒有跟他預約打霧的時間,所以老公就要我抽空跟他連絡之後,我才真正下定決心,找刺青師父為《淫狐化仙》這幅圖進行後續的打霧工作。
過了幾天,我和刺青師父約好了時間后,就在老公的陪伴下,到了那間紋身館。
見到老公的國小同學,彼此寒喧幾句后,他立即帶我來到了工作室,然後便要求我脫掉裙子及內褲,讓他可以仔細檢查我身上的紋身。
儘管有老公陪伴,之前也已經被他看遍了我的隱私,但事隔兩個多月,加上和他又不是很熟,令我聽到他的要求當下,不由得感到羞赧不已,不過為了讓自己的外表看起來美觀性感,我不得不壓下這份羞意,在兩個大男人的面前,怯生生地脫掉了裙子及內褲。
“嫂子,你最近是不是做了除毛手術?”檢查完之後,刺青師父一開口,就問我這麼羞人的問題。
我還沒接話,老公已豎起大拇指說:“阿清,你真厲害!” “呵呵,和仔,很多女人在陰部紋了圖案后,都會想做除毛手術啦。
再說,嫂子有些割線的紋路不是變淡,就是稍微歪掉,所以很容易就看出來了。
”只見老公急切地說道:“是喔,那現在該怎麼辦?” “還好啦,只要再補一下紋路就好了……啊,”阿清嚼著檳榔,忽然一拍大腿,說:“和仔,我剛想到一個不錯的點子。
唔……如果你們不趕時間的話,我想把這裡的圖案稍微修改一下,順便從背部開始打一點霧。
可以嗎?” 看到阿清指著我的私處,我當下已臊羞得不知所措,而老公則是瞟了瞟我的下體,隨後便不置可否地點點頭:“嗯……就照你的意思吧。
”刺青師父看了看老公,隨後又看著我:“嫂子呢?” “我……我都可以。
” 我強忍著心中的羞赧說道。
儘管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而且之前也對這“切膚之痛”有著深刻的體驗,可是當那利針鑽體剎那,我還是無法忍受那皮膚割裂地疼痛,因而緊抓著老公的手掌,號啕大哭起來。
還好,這次修圖的地方不多,所以不到半個小時就結束。
稍微休息之後,原本阿清認為背部的神經比較不敏感,所以提議先從背後那個裸女的頭部打霧,但我認為最柔軟細嫩的下體既然已經割好線了,於是就抱著“既然長痛不如短痛”的心態,要求他乾脆一口氣完成陰部周圍的上色工作,免得日後又讓刺青師父再看一次笑話。
或許是已經撐過了最強烈地的痛楚,也可能已經痛到麻痹了吧?當阿清換了另一種針頭,在我光滑賁起的肉丘上色時,一種類似被蚊蟲叮咬,又像被橡皮筋彈打的微痛,隨著唧唧地馬達聲走向不停轉移時,我的心底驀陡然升起了一股怪異的感受。
──雖然紋過的部位,不時傳來火辣辣地灼痛感,但我卻覺得痛得很舒服。
這種難以言喻地詭異感受,居然逐漸轉化成興奮的快感,以至於我感覺花心深處,似乎開始分泌出羞人的淫液。
(奇怪?我到底怎麼了?現在該怎麼辦?)我一度想以上廁所為藉口,請阿清暫時停止工作,好讓我到洗手間,清理下體的羞人分泌物,但旋即想到──若上完廁所回來,他會不會反而特別注意我的私處? 這個念頭甫落,我發覺會陰處,竟倏地傳來了一股濕潤黏滑地膚觸。
由於我此刻仰躺在一張類似婦科為病人進行內診的長型椅子上,而且雙腿大開,吊卡在椅子前端的圓形凹槽里,因此女人一向視為最隱私的部位,此刻卻完全在兩個男人面前展露無遺。
儘管我知道這是無可避免的情形,可是一想到自己的私密處,不但被人近距離觀看,而且還時不時碰觸那兩片敏感的花唇……那種像是主動把自己送給陌生人狎弄地下賤感覺,令我原本淌出少許淫液的洞口,頃刻間就像關不緊的水龍頭般,不斷泌出了大量的透明津液。
眼看著我害怕這股屈辱而產生地興奮感,會不由自主地達到性高潮,一時間感到慌亂不知所措時,原本在我下體四處移動地唧唧馬達聲,驀地戛然而止。
“呼!嫂子,今天就到這裡吧。
你先看看滿不滿意?如果覺得哪裡紋得不夠好,趁著顏料還沒全部用完,我可以馬上修改。
”接過阿清遞來的小鏡子,看到裡面反射出來的影像后,我感覺自己的臉頰當下就像發高燒般地滾燙。
只見那已經寸草不生地微隆賁丘上,被紋成一顆粉紅色的水蜜桃,就連原本呈淡褐色的陰唇,也用顏料改成了如處女般地粉嫩色澤。
另外,大腿內側則是有兩片翠綠色的葉子,沿著水蜜桃邊緣往上延展至鼠蹊處的割線,最後與原有的割線又合為一體。
走下工作台,站在約一人高的大立鏡前,即見一條靈動的狐狸尾巴上,吊勾著一顆恍若甜美多汁地蜜桃;雙腿稍微打開,蜜桃中央的凹縫,就是令天下男人都想一親芳澤的桃源洞口。
“嫂子,如何?” 我難為情地點點頭,不發一語,而站在我身後的老公,竟口無遮攔地說:“哇!老婆,你那裡看起來,就像一顆香甜可口的仙桃,讓我真想用力咬它一口。
呵呵呵……老婆,你現在是我最崇拜、最仰慕的性感女神了。
“ 聽到這句話,我不禁嗔了老公一眼:“啐!說這麼肉麻的話也不看場合。
” “呵呵,只要嫂子不會拆我招牌,我就很感恩了。
對了,記得一個禮拜內傷口不要碰水,而且……”阿清對我們挑了挑眉尾,嘴角漾著怪異的笑容說:“最近兩個禮拜最好能……嗯……禁慾。
” 聽到這句話,我看到自己映照在鏡子里的臉色,居然像熟透地蘋果般──從額頭一直紅到了耳根子。
我們夫妻謹記著刺青師父的告誡,硬是強忍著人類最原始的慾望,就連兒子想要,也被我們嚴詞加以拒絕。
看著他失意的可憐模樣,我也只好以:“小彥,你就乖乖忍幾天嘛,等淑奴媽媽的傷口好了之後,一定讓你幹個過癮”的言語哄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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