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吟更新“續”至5章 - 第35節

“小彥,那就證明給媽媽看,看你是不是能滿足媽媽,讓媽媽心甘情願地稱呼你一聲:‘主人’羅。
” “媽……那我……我現在可以再來一次嗎?”話剛出口,媽媽己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我,接著又將視線移到我胯下瞟了一眼,隨後就發出驚疑不定地驚呼聲:“小彥,你……你不是剛射沒多久,怎麼又變硬了?” “因為我愛媽媽呀!媽,怎麼樣啦?” 我邊搓揉她那柔軟的酥乳,邊以撒嬌的語氣問道。
“嘻嘻,媽媽願意在你沒交女朋友之前,暫時當你最親密的……炮友。
” “我要你當我的性奴,叫我主人啦!” “那就證明給我看呀!來吧,再愛媽媽一次吧。
”話聲未落,我已迫不及待地將再次硬挺的雞巴,插進了媽媽那曾經孕育我的所在,展開另一回合的主奴認可遊戲……。
……“……沒法解釋怎可報盡親恩,愛意寬大是無限,請准我說聲,真的愛你……” 媽,我是真的愛你…… 作者小語: 若已在友站看過《親密炮友》這篇年度徵文的院友,會發現這篇《母子吟》與《親》文雷同,而我在標題末尾特別註明“隱藏版”的用意就在這裡。
這篇文章與其稱為“隱藏版”,倒不如說是“完整版”更加恰當,因為我最初撰寫此文,是因為曾經看過以《禁咒師》一文成名的作者:蝴蝶,她曾寫過一部《他是男生,她是女生》的書,裡面就是使用大量的對話,串起所有場景與劇情,分別以一對男女主角的視角行文,以補足另一半不知道的空白部份。
當時看了這種寫法覺得很有趣,於是就想以這種文體為基礎,也來寫一篇文章自娛一下,於是就誕生了這篇《母子吟》。
會在友站只發表由兒子視角來描述的《親密炮友》,卻在這裡用母子兩人視角互補的行文方式,一方面是這篇文章寫到一半時,某天忽然心血來潮,就以這對母子當主角,然後以女性的視角,寫下了算是這篇故事番外篇——《易子而交》的中秋節應景文,並且在本站及友站分別發表之後,發現本站的網友沒有太過激烈的反感,可是反觀友站的網友,大都回應“比較不能接受由女性視角說故事”的論調。
於是乎,我在參加友站舉辦的年度徵文時,就把這篇男主的視角部份獨立出來,當成另一個版本的故事發表,在院里又是另一個版本;至於哪個版本比較好,就由各院友自行評斷。
其實,我會在四合院貼出這個隱藏版,一方面這裡是我寫下這個故事的起點(因為受到象大及某院友的首肯與鼓勵),另一方面,院友的年齡層較為廣泛,而且還有許多思想開放的女院友,以及一直潛藏在螢幕後方,默默看文的亂倫控院友,我想這個論壇,應該比較能包容這種雙視角同時說故事的“亂”文,才會選擇在這裡發表這篇“隱藏版”。
雖然我知道能接受亂文的人不多,或許罵聲還會大於掌聲,但我寫這個故事時,真的寫得很爽,很開心,所以我完全不會在乎那些可預見地反對聲浪。
最後,僅以此文,祝各位院友新春愉快,“性”福滿滿,心想事成,龍年行大運。
家榮 母子吟(續) 第一章、改變 這趟台南行,不僅是我終身難忘的重要回憶,也是我人生當中最重要的轉捩點。
──我終於如願以償,讓媽媽幫我脫離保持了十四年的處男生涯。
那一天之後,我已經由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男孩,變成終於了解了男女那方面妙事的大男人。
誠如媽媽在那封告白信里提到,一旦和她上床之後,我們母子倆的關係,也產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儘管在爸爸面前,媽媽仍扮演著稱職地賢妻良母角色,可是當他為了公事必須到外地洽公幾天時,媽媽不僅是我最喜愛的女朋友,更是一名對我百依百順的淫蕩性奴。
因此,現在只要得知爸爸不在家過夜,我晚上就會代替爸爸的位置,和媽媽來個“愛的好幾發”。
一開始,媽媽對於這份禁忌之戀似乎還有所顧忌,所以對於我提出的要求總是推三阻四,非要等到我惱怒之下,不得不開始扮演起主人的角色,向她下達和我做愛的指令后,她才肯乖乖就範。
其實,能夠讓媽媽願意認主,和我玩主奴調教遊戲的關鍵,自然是拜那天泡湯之旅時,我在床上展現出令她咋舌不已,又讚不絕口地超強性能力之賜。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那天雖然已經讓媽媽認我為主人,但老實說,我根本不曉得該怎麼做,才能稱得上一名合格的主人? 也因此,我只能在當我有性需求,而媽媽卻找理由拒絕的時候,我不得不以命令的語氣,強迫媽媽幫我解決生理需要。
說實話,剛開始對媽媽下達指令時,我內心其實惴惴不安。
因為我深怕她會惱羞成怒,隨後便以母親的身分嚴厲拒絕,或者毫不客氣地甩我幾巴掌,就這麼結束這段──好不容易才開始萌芽的禁忌關係。
然而,我內心地擔憂似乎是多餘了。
因為我只要故意以強硬一點的語氣命令媽媽,她竟然只猶豫片刻就答應了。
我原本以為,媽媽可能一時放不開,才需要我用這種方法逼她就範,可是和她陸陸續續發生性關係兩個多禮拜下來,我發現她似乎真的喜歡這種性愛模式,而且比我更能樂在其中。
在強烈好奇心驅使下,我有一天和她做完愛,趁她高潮的餘韻未退時,假裝漫不經心地提起這件事,想不到她居然說:“媽媽也不曉得為什麼會這樣。
我只是覺得,你用主人的身分要我完全遵從你的指令時,我的心裡就會產生莫名地屈辱感,但這種感覺自己很淫蕩,很下賤的想法,又衍生出另一種讓我難以言喻地興奮快感。
” 媽媽所說的話,似乎傳達了一個訊息:她喜歡我用下達指令的方式,強迫她做出平常不敢做的行為。
換句話說,媽媽不但是個淫蕩的女人,更是一名資質極佳的性奴! 得出這個結論后,我既高興又擔憂。
高興的是,我的媽媽居然是個非常適合開發調教的極品性奴,而擔憂的當然是──我該怎麼調教她? 思考了幾天,在找不到正確答案下,我原本想求助於張延擎,但後來仔細一想,發現找他解決這個問題似乎不太妥當。
畢竟,他還不曉得我和媽媽之間的秘密,假如我貿然問他這方面的問題,萬一他逼問我用意為何,我還真不曉得該怎麼回答他。
眼看即將開學,而我對此問題仍一籌莫展時,某一天我無意間看到媽媽和綾涵阿姨通電話的情景后,驀然想起了一個人。
一個和我同樣是淫母控的同道中人。
離社區不遠的活動中心附設的籃球場上,兩隊人馬正為了一顆籃球展開激烈的攻防戰,而我則是坐在離球場不遠的涼椅上,默默關注著這場不算精彩的鬥牛賽。
大約十分鐘之後,只見一名長得還算帥氣的高中生,一接到隊友的球,立刻站在右邊四十五度角的三分線上,毫不猶豫地原地起跳投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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