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男人面帶輕笑的著看向她時,阿卡麗終於翻了個白眼,她略微無趣的收回武器,「但我不會這麼做,跟諾克薩斯人不一樣,我們知恩圖報。
」「當然。
」羅恩點了點頭,他順著對方的想法繼續下去,「任務和獎勵,我都應允你。
所以你是準備拿走獎勵,還是接受任務?」【我認為你是在找我幫忙。
】阿卡麗本想這麼說的,她想以這種關係從男人那裡獲得情報,而不接受那些任務。
可局勢並非掌握在她的手裡,羅恩給出的信息可以說是至關重要,它能夠直接的幫助到初生之土上所有反抗勢力。
女忍者無法考究他的信息來源,但不可否認的是,從剛剛運輸器械的諾克薩斯人小隊,再到眼前的這張捲軸,羅恩必然有著繼續獲取信息的方法。
而現在,對方在她的面前擺出了一道難題。
選擇。
【忍者從不做出選擇。
】但阿卡麗現在就要決定,是獎勵,還是任務。
選獎勵,她就可以將這則情報散播給別人,省下伏殺的時間和力氣,也不用再聽從對方的命令。
可這樣的話,也就失去了繼續從羅恩的口中獲得情報,並支援反抗勢力的機會。
選任務,三百人對她而言也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自己可以完成,阿卡麗有這個自信。
但問題同樣存在:羅恩給她的下一條訊息是否與殺死這三百人所消耗的時間對等呢? 躊躇,疑惑。
原本拋給羅恩,用來命令自己的機會變成了一道擺在面前的難題。
她的大腦開始費力的思考,在處理其他任務,看護那些長老、殺死危害村莊和教團的精怪時,她從未有過這種麻煩的思索。
從來都是命令、服從,然後完成。
但現在在命令之間加入了【選擇】、【思考】,甚至是……拒絕。
這些新穎的東西充滿了女忍者的大腦,就像是一直被關在籠子里的野獸突然有一天來到了荒野,她渴望著籠子的舒適,平淡,但卻嚮往著在荒野中瘋狂的奔跑。
最終——「你會怎麼懲罰我?」阿卡麗又一次的提出了問題。
她真的需要答案嗎? 羅恩注視著眼前絕美冷艷的女忍者,雖然對方提出了問題,但他必須小心翼翼的審視自己的話語,分析對方的心理,在這一盤阿卡麗尚不知情的心戰中取得獨屬於自己的勝利。
不。
她需要刺激。
在面對新奇的事物和伴發的風險時,大多數人都會選擇退卻,但也有另一部分賭徒會作出截然相反的選擇。
可還有一種人,一種妄圖向前,卻被環境和認知束縛在原地的人。
此時的阿卡麗便是這樣,她的內心充斥著這種無法散去的矛盾心理,並因此提出了問題,將解答的機會放給了羅恩。
所以,她需要刺激,前所未有的刺激! 任何的退縮和平和都會讓她安於現狀,但刺激不會,刺激將督促她的反抗,激發她的怒火,讓她擁抱一直隱藏在內心中的真實。
就是這樣。
「你想知道?那麼,站好,然後用力繃緊你的腹肌。
」察覺到這一點的羅恩立刻下達了命令。
「……」阿卡麗雖然略有不解,但正是因為自己拋出了問題,渴求著解答的女忍者還是在男人的命令下握緊雙拳,用力的繃緊了自己矯健有力的腹部肌肉。
「閉上眼睛。
」他拿出了兩個配置藥物時的棉塞堵住了阿卡麗的耳朵,緊接著將一瓶用於提升敏感度的液體滴落在阿卡麗結實的小腹上,隨著對方略微顫抖的身體,讓它順著肌肉的輪廓緩慢的沁過小腹,直到被腰帶和褲口的布料完全吸收。
冰冷……當視覺和聽覺被屏蔽后,藥物的冰涼完全佔據了阿卡麗的思緒。
她不知道羅恩在做什麼,但是基於一種奇怪的信任,自己任由事情發展到了現在的樣子。
「呼!」然後,就在阿卡麗慢慢吸氣的瞬間,羅恩突然掄起了自己的拳頭。
從骨骼到肌肉,從雙腿到上身,瞬間爆發的兇殘力量在他的血管中溢出,破空的風聲和涌動的氣流,堅固的拳頭一往無前,毫無意外的砸在了阿卡麗結實的小腹上。
小腹! 羅恩的攻擊目標並不是被他首先滴落下藥物、緊緊繃起的腹部肌肉,而是在藥物流動過程中被緩慢沁過,阿卡麗完全沒有預防的小腹、甚至是小腹下面膀胱! 「嘭!」下一瞬間,當那兇橫的力量在女忍者的身上爆炸開來的時候,這足以一招制敵的鐵拳將完全沒有防備的女忍者狠狠地打飛了出去。
「呃!」在巨力轟擊下接連滾動數米的阿卡麗好不容易穩住身形,當肉體落地停止的剎那,她的臉色扭曲,牙齒緊繃,一抹隨著震顫和打擊而被激起的紅潤從她的耳根溢出,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在冰冷的地面上蜷縮成了一團。
痛! 疼!! 疼死了! 縱然是暗影之拳的最後傳人,縱然在戰場上能夠輕易的殺死一百個像是羅恩這樣的諾克薩斯士兵,但如同他所知道的,阿卡麗依然是血肉之軀。
「唔!」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突然遭到這種程度的猛擊,即便她能夠忍住從喉嚨中即將爆發出來的慘叫,但那股鑽心的劇痛還是沁入了她的每一塊肌肉當中。
很快,當阿卡麗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那深沉的力量給她的肉體烙上了火辣辣的痛楚,遭到毆打的皮膚和肌肉下產生了血液迴流,妖嬈肉體的痙攣帶來了數土倍的疼痛傳導,剎那間綻放到每一根神經當中的衝擊力逼迫著她的血肉散播出熾熱的高溫,在綳起的皮膚上分泌出了一陣細密的汗水。
混蛋! 女忍者的雙眸中閃爍著淚花,這並非是因為心靈的軟弱,而是在巨大的衝擊和疼痛下,肉體不可控制的復甦了某些曾經被訓練著去專門遺忘的本能。
甚至,在阿卡麗的綠色面罩下,她緊繃的銀牙鎖不住從口腔中呲出的口水,以及略微濕潤的鼻腔流出了一道讓她噁心的液體。
而更重要的是……【下面!】在小腹遭受到這種程度的衝擊之後,再也無法控制自己膀胱的女忍者能夠感覺到在雙腿之間溢出的熱流。
我失禁了?! 意識到那股液體是尿水的瞬間,阿卡麗的臉色在一瞬間從痛苦變成了憤怒,又從憤怒變成了羞恥。
這在殘酷的一生當中,她從沒想過自己會失禁,更別提被一個男人打到失禁。
「你!」大概五個呼吸的時間過後,終於控制住了自己尿道的阿卡麗抬起頭,她冷冷地盯著這個已經走到自己眼前的男人。
儘管女忍者的肉體已經虛弱到極點,甚至沒能從劇痛中恢復過來,但她發誓,只要這個男人敢再做出任何一個帶有攻擊性的動作,那麼他絕對不可能見到明天的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