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橫氣直衝下腹,使性器昂揚挺立,填滿花穴。
溫容滿足發出嚶嚀。
“什麼你的我的?”
疏離清冷的男聲從洞口處悠悠飄來,他站在欄杆外像窺視動物那般看鐵牢內交合二人。
祝離川看見白影再次萎了。
“師傅!”
不知該如何是好,師妹還赤裸坐在他身上,拿起地上的碎布往她身上遮,卻什麼也遮不住,最終只能將師妹護在深后。
任心穿越鐵欄杆來到二人跟前,聽不出喜怒,解下披風扔到任寧頭上,捏著眼窩:“你倆收拾收拾,一會來找我。”
任心卸去欄杆,離去前卻聽見祝離川一聲喘息,他努力壓低嗓子:“師妹不要該停了”
真的是
氣得任心甩袖走回,指著倆人:“你倆現在就分開,跪下。”
祝離川是怕師傅,不敢違逆他老人家的意思用披風裹好溫容確定她不會走光后立刻跪在任心面前,重重嗑頭,聲音回盪在石洞。
“師傅,我想娶小師妹為妻,還請你答應!”
溫容與任心:
任心元陽被破,調養修整好些時間,醒來便是找任寧,來到南峰卻看到此景。
出於生物佔有慾的本能,任心現在非常生氣,他的雌姓身上沾滿其他人的味道。
但他明白這股氣並不理性,於是捏著眼窩耐著脾氣,可說出來的話不免夾帶些棍棒:“你連心魔都剋制不了,還想娶親?再者你們這是暗通取款,若在山下是會被浸豬籠,你”
完了,罵到後面任心罵不下去,因為他自己因為剋制不了獸性,也對溫容做那檔事,身為師傅,是更不應該的那方,被天打雷噼也不為過。
溫容像是忽略任心,直往祝離川身上貼,拉著他的手是想繼續糾纏,祝離川正要制止,溫容卻被任心橫抱起,溫容想摟住任心,然而任心不肯,他臉難得有笑以外的情緒,整張俊臉皺成一塊,嫌惡的縮著脖子。
任心為了避免任寧觸碰自己,讓她站在地上,重新調整披風,將她整個人像捲餅一樣捲住,確認她無法再伸手觸碰自己便將人橫抱起,俯視著跪在地的祝離川:“小寧兒是中毒了,若因為她中毒得到她身子,而有想要負責的打算,便是趁人之危。”
滿腔熱血被任心澆下涼水,祝離川垂著頭很是頹廢。
任心無奈嘆口氣,努力壓抑憤怒:“若小寧兒恢復正常,也願意與你成親,那我可以”說到此任心已不曉得自己在胡言亂語些什麼:“為你們主婚。”
“真的?”祝離川猛地抬頭,又連嗑三響頭:“謝謝師傅、謝謝師傅!”
“但你得先學會控制心魔,若抑制不住,對於小寧而這等凡人,是極度危險。”
祝離川腦門都嗑出血:“沒問題師傅,我會為小師妹努力!”
“你好自為之,我先帶她回去解毒了。”
祝離川精神昂揚答道:“弟子領命!”
一路上溫容非常不安份,不斷無病呻吟著。
“師父我好熱。”
“師父我下面癢。”
“師父”
“喔師父”
任心知道她現在這個狀況大抵是淫毒作祟,他一時煳塗在她體內留太多淫毒,以至於到現在都還有餘毒在體內。
淫毒解法有二,其一是繼續做愛用陽精加快毒素消化,其二是讓她自己扛過去。
煳塗事做得已經夠多了,萬不能再有下次,所以任心毫不猶豫選第二種方法,他召出捆仙繩將溫容成卷捆好,放著她慢慢冷靜。
溫容扭著身體像隻毛毛蟲爬向打坐中的任心,將頭擱上大腿。
“師傅我真的好難受”
任心劍指一揮,捆仙索將溫容拉到十步之外。
真臭,身上都是別人的味道,他平日在剋制殺慾與性慾,這會聞到她身上的味道,有殺人衝動。
溫容夾緊大腿扭著腰,因捆仙索使她寸步難行,只能出張嘴,可憐兮兮說道:“師傅,我肚子從那天之後,就一直好脹,是不是你射太多精液在裡面了?”
任心本想打坐屏除雜念,最終卻敗下陣。
真鬧騰。
然而卻不能不管,他嘆口無聲氣問道:“哪裡不舒服?”
“肚子好脹,感覺有東西在裡面,不信你摸摸看。”
任心僵著臉蹲在她身前,稍稍解開捆仙索:“手伸出來。”
溫容得到自由竄出來想去抓任心的手,因為師傅冰冰涼涼的很舒服,可以解熱。
任心見狀便拍開她的咸豬手,然後用捆仙索牢牢僵她綁住,避免她繼續對自己亂來。
任寧小時候營養不良,傷了根基,長大后不管怎麼養也養不胖,手腕纖瘦浮著一條條青色血管,任心搭上手腕,為她診脈。
眉頭越發深鎖,能夾死好幾隻蒼蠅。
“是喜脈。”
溫容:
溫容嚇得面色慘白,不敢再對任心發騷,瞬間遺忘淫毒帶來的痛楚。
任心眉眼舒展,溫柔到令人畏懼的地步,指腹置於肚臍下一寸:“你這裡有蛋。”
“師傅你別嚇我”
“嚇?”任心攤開手掌撫摸著,揶揄道:“你不是自詡膽識過人?都敢晪著臉跑去找閉關中的師兄洩慾?”
任心將靈力穿入肚皮下。
溫容覺得肚子很奇怪,感覺有什麼東西要滑出來了,她面如白紙,嚇得連呼吸都不敢。
就這模樣,還敢大言不慚說什麼“膽識過人”。
任心問:“會怕嗎?”
溫容不敢再搭話,直挺挺點著頭。
任心垂眸一縷白髮滑下肩,銀白色鱗片半浮現於頸,灰藍色的雙眸靜如深海,亦仙亦魔。
舉起溫容的手咬一口,烙下兩個血洞,她的瞳孔逐漸渙散,懵懵懂懂喊聲:“師傅?”
任心明白這樣是錯誤的,卻無法停止,就像現在,他不斷為自己尋找理由,有個正經理由,才能心安理得觸碰徒弟,可說到底皆為禽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