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容:...
溫容本意也不是讓他爽,哪知竟然在痛意加持下射了。
看著滿手稠白濃精,心想好在離得遠,否則就要被精液濺到臉,射了非常多,空氣飄散股麝香。
陸謹行拉起衣襬為她擦手,樂呵呵說道:“果然還得是容容,容容願意找我,我很高興。”
溫容聽著他左一句容容、右一句容容,再加上降智式的語氣,著實腦殼疼,她無奈:“你能不能好好說話?”
“容容先親我一口!”
唉,算了,睡都睡了。
溫容彎腰親上他的臉頰,陸謹行撐開鳳眼、嘴微張,看著有些不太聰明的樣子,這時他斂起笑,亦如初見時疏離清冷:“我...”
他撫著被溫容親過的側臉,一霎那川劇變臉,換一張百媚生的旦臉,比那盛開牡丹更奪人眼目:“不能,見到容容,眼裡全是容容,看不見,腦里也全是容容,現在也是,容容你知道這種強烈的感覺嗎?僅僅一句稱讚,便讓我感覺到呼吸、心跳、沸騰的血液,才明白原來活著是這樣子,容容你知道嗎?活著的感覺特別好。”
溫容放棄與陸謹“正常”溝通,她向後退了一步,抬手制止陸謹行繼續前行:“站在那,徐四娘的事情你辦得如何了?”
“快了,已經尋到苗頭,再給我幾天定能將所有來龍去脈梳得明明白白。”他將外袍扔去,一絲不掛站在溫容面前,精實流暢的線條每一筆都是匠人花費無數晝夜精心繪製。
溫容一時看痴,反應過來,叨唸自己意志力過於薄弱,然後揉著眼窩道:“把衣服穿上。”
“好的容容。”
然後一陣布料摩擦的稀疏聲。
“我穿好了!”還揮了兩下袖子,徵詢溫容意見:“好看嗎?”
溫容的手剛放下,“啪”一聲,又貼上額頭:“我是讓你穿自己的衣服。”
誰能告訴她,那個穿紅肚兜的傻缺,是不是男主?
方才陸謹行等不到溫容,便在屋內四處鼓搗,架上的小黃書他已經看膩,轉而開始東翻西翻,衣櫃清一色擺滿紅袍,取一件,將臉深埋於布料之中,雖然過於淺淡,但還是找到屬於溫容的香味,又拉開一櫃,幾件紅肚兜,取一件,什麼也聞不到,應當是新東西,亦或是從未穿過。
溫容的紅袍非常寬鬆,穿在陸謹行身上尺寸剛好,他套件紅袍、內里穿著紅肚兜,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紅袍沒有繫繩,向下看去還能見到他跨間昂揚巨物、兩條腿,不動時肌肉隱藏於膚下,走起路來,能見肌肉舒展化作流線與緊繃凝做肌肉間來迴轉換。
誰知陸謹行理直氣壯道:“衣服給容容擦手髒了,穿不得。”
溫容:...
情況從糟糕變成難以理解,她不曉得陸謹行說這話到底是認真還是想捉弄她。
溫容皮笑肉不笑,嘴角扯兩下:“行,有本事你就這麼穿出去,廟裡繞一圈。”
“好呀!”
於是乎,陸謹行真就出去了,走起路來不見彆扭,甚至可以說是非常洒脫與閑適,像準備逛自家後院一般,可正面看去,他腰帶不繫上,任由兩側衣襬隨風蕩漾,胸前還吊個紅肚兜。
廟裡香客驚呼此起彼落,小紅尖叫著跑來找溫容,緊接著是春枝,臉紅成熟透得桃子支支吾吾比劃著,兩人似乎是太緊張,說半天也講不出個所以然。
最後是陸謹行晃悠著推開大門向溫容邀功:“繞完了!”
溫容:...
小紅摟著溫容的脖子,覺得陸謹行過於恐怖,她在院子里玩得好好,他就突然出現,還提著自己衣領,語調明明是輕盈暢快,卻讓人感覺不到親切,反而還有背嵴發涼的感覺,他淺笑道:“幾日不見,廟裡那尊奇怪鹹魚像竟修成人形,小魚兒是你讓溫容變成那副模樣嗎?”
小紅是第一次遇見壞人,哇的一聲哭出來,掙扎的厲害,轉頭重咬他的手腕,陸謹行連眉頭不曾皺,只是頗有興緻:“看來是,連喜歡咬人的習慣也一樣。”
於是他合理推測是容容將力量給這條魚幫助她化形,可說來奇怪,幫助化形用的著搭上自己嗎?
陸謹行擰著眉有些疑惑,一個不小心讓小紅給掙脫開,看著小東西罵咧著“懷傢伙”,一瞬間釋然,為幫助別人搭上自己,感覺容容就是會做出此等蠢事的人。
大抵幫助小魚化形時,不甚被小魚兒反噬奪走力量,這才變得如此虛弱,不過還算她聰明,知道來找自己。
小紅四肢緊緊扒著溫容:“嗚嗚嗚...娘親...娘親...有壞傢伙...奇怪的壞傢伙...嗚嗚嗚...”
哭得好不委屈,這會都給溫容心化軟了,她拍著小紅的背:“不哭、不哭,那壞傢伙腦子有病,小紅下次見到他就跑,要是壞傢伙欺負你,就告訴娘親,娘親給你討,好不好,恩?”
小紅吸熘著鼻涕,雙眼紅通通,不斷抽著氣:“好,下次、下次讓娘親打壞傢伙,不、我...我找爹爹抽他屁股。”
陸謹行覺得奇怪,便湊上前捏著小紅粉嫩的臉頰,才上手就被溫容拍開。
陸謹行揉著被拍紅的手背,他問道:“容容什麼時候找了個『爹爹』。”
不等溫容回答,縮在背後的春枝硬是提起一口氣:“溫姐姐的丈夫便是季明夷,你若再對溫姐姐失禮,小心季哥哥滅了你!”
陸謹行愣了下,想起什麼似邁著步子快速離場,屋外又是香客的驚呼聲,確認主殿上擺著的兩塊牌位后,火急火燎走回來,他跨過檻,開門見山:“我也要!”
溫容:...
“你也要什麼?”溫容跟不上陸謹行的腦迴路,遮著小紅的眼睛:“不,你先把衣服穿好。”
看著陸謹行準備脫衣,溫容頭疼欲裂:“不,算了,小紅、春枝你們先出去。”
小紅不肯縮著腦袋直搖頭:“壞傢伙、壞傢伙會欺負娘親。”
溫容順了順小紅的腦袋瓜:“不會,壞傢伙沒那個本事。”回頭道:“春枝將小紅帶出去。”
兩人走後,溫容拉張椅子,撐著頭實在被陸謹行不按牌理出牌的性子給弄瘋了,原本是要跟陸謹行說什麼?
對了,徐四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