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哪次明白了?”季明夷說話同時將手摸進腿間那條幽縫,充滿濕淋黏膩的液體,指根輕易能滑進,中指盡數沒入,拇指按住腫脹的花蒂,來回挑弄。
稍稍擺動,穴肉便一縮一縮吐著淫液,中指不急於抽弄,而是仔細在穴肉中探索,擠得更深摸到宮頸,指腹劃過。
溫容撐著季明夷的胸膛,觸電似的向上一跳,似乎是受不住這突如其來的快感。
季明夷說:“坐下。”
見溫容沒有半點坐下的跡象,便抽出手,指上儘是晶瑩糖衣:“手指都被你吸得發麻,如此貪吃莫不是饞嘴了?你哪次明白了,若是明白,何用我翻遍雲州城尋你?”
“只顧得床上歡愉,忘了承諾,如此倒要讓你長長記性。”
慾火正要焚起,下刻卻戛然而止,溫容有些無所適從,急於需要填補空虛的花穴,虧空的身體也需要補充能量,能夠緩解她痛楚的萬靈丹就擺在面前。
季明夷怒意來得莫名,為了安撫他溫容壓著身子吻上他的嘴,先堵住他的嘴,免得一會他又說起臊人的話。
這次季明夷沒那麼好打發,抵著溫容的唇,將她給推開:“思來想去,不應該這麼容易交給你,省得你認為我是個隨便的人。”
好癢。
尖銳急促的酸脹感來得太猛烈,她坐直了身想躲,花珠卻被人緊緊拿捏住,扯疼自己,溫容嗷幾聲坐回他身上,手指順著縫勾住花穴,一下摁到穴中那塊軟肉。
另手抓著雪丘,見溫容有逃的意思,便攏起手,捻住茱萸,圓潤奶兒被扯成水滴狀,實在挨不住,溫容隨著他撕扯的力道不斷向前。
“嘶...疼...疼...你輕點....恩呀...”
手指重重一摁,換得美人嬌嗔呻吟。
他呼吸粗重,如沙漠中吹來的風,燥熱帶著粗糙的顆粒感黏:“想輕點就自己捧著奶兒。”
溫容照做,見溫容捧著白乳,季明夷喉結滾動,摟著她的后腰咬上乳尖,濕黏的聲音含煳不清:“別鬆手,不然咬你。”說完真就著乳尖咬了口,惹得溫容發出聲幼獸般哀鳴,特別引人犯罪,是個男人都會被她的淫聲勾起血液里的暴虐因子。
季明夷大掌用力,強迫她直起腰肢,唇齒不斷流連在那對酥乳吸吮親吻,留下一個又一個青紫印記。
性器滑過腿縫,穴兒流出汁水讓腿間泥濘不堪,稍稍頂弄便能肏進穴里,情慾交融到極致時,季明夷還保留著清明,他鬆開嘴,看溫容渴求的樣貌。
“想要?”
溫容咬了下唇然後點點頭。
“你說,下次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會先來找我商量。”
“好。”溫容趕忙答應,然後急不可耐蹭上那昂揚挺立的性器,卻不料又讓季明夷給擋回來,他耐心糾正道:“不對,不是讓你說好,是親口說一遍。”
“說...嗯啊...什麼?”
季明夷的手指戳入穴中撫摸著肉穴里每道褶皺,動作極慢,凌遲似在敏感點上輕輕撫弄,就是不給個痛快,特別折磨人:“自己想,想明白了,便放你舒暢。”
“我...什麼無論....嗯啊...啊啊...我...我不知道。”
於是季明夷像教導幼兒學語那樣,一字字引導著她,最終她不敵慾望,一鼓作氣將話給說完。
“下次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會先來找你商量!”
“對了,真乖。”季明夷拔出被泡皺的手指,指間捻起,牽條曖昧的銀絲:“你將我的手弄成這樣,應當舔乾凈才是。”
大概是被季明夷弄得一塌煳塗,溫容腦子亂作成團,無閑心去判斷是非,按著季明夷的要求含住指間,嚐起來沒味道,於是伸出舌頭舔掉復蓋在指上的水澤。
“想不想要被肉棒填滿?”
溫容嘴裡含著手指,只能發出“嗚嗚”聲表示想要,那急切的目光只能用望眼欲穿來形容。
“自己坐下去。”季明夷見溫容還有所顧忌又出聲道:“我數叄下,你不來,今日就此打住。”
“一...二...嘶...”溫容抓得太用力,原想發作,但緩過那痛勁,得來是溫容握著性器,撐著雙腿哆嗦著比對要怎麼進入。
入了個頭,兩人一齊發出暢快的嘆息聲。
緊接著是痛苦的呼吸聲,季明夷因性器脹得快炸裂而痛苦,溫容因不敢吃下性器,害怕入得太深卡到宮口,反覆猶豫著要不要坐下。
每入一寸快感便深一分。
“啊哈...”季明夷是個有耐心的獵人,他一邊承受著滅頂快感,一邊稱讚蠱惑著她:“對...好孩子就是這樣,再深一點...”
“別害怕...他不會咬你...對,就是這樣坐下去。”
“深一點,插到你的子宮裡,別怕...不疼的...嗯...嘶...”
溫容坐到底,之後沒有動作,似乎是性器太大,正在適應,不管如何,季明夷是清楚感受到,陽物被一點點吞噬包復,再到淫穴吸吮攪弄,一抽一抽的還能感受到,淫穴內有脈搏跳動。
以前,將士們圍繞在火堆邊吃著肉喝著酒,一同聊那床底間的葷話,他們聊著那個姿勢最為銷魂,又吵的不可開交,最終他們是以女上位達成和解。
那時季明夷正坐在軍帳內拭劍,聽著他們的腌髒話只覺得煳塗,女人騎著男人成何體統,上次適了,竟是銷魂蝕骨,憋不住衝動,打樁似的不斷向上頂,每一下都頂至最底,清楚感受到淫肉被自己撞開的觸感。
上次做到一半他便按耐不住將人反壓在床,算不得女上位,這次他想來會會,將士口中吹捧的被女子套弄到射精,又是如何快活法。
溫容也感受到了,聽他隱忍痛苦的粗喘聲,以及呼吸間那緊緻厚重的肌肉,還有不同於做愛時的被動,現在她是主動的,能掌握深淺快慢,一切皆照著她的步調。
不知不覺間已然埋進最深處,甚至連她最害怕被打開的宮口也悄然納入菰頂。
她稍稍抬起腰,耳邊傳來低沉渾厚的喘息聲,環繞在耳廓中化作一柄利刃直入腦海,掀起陣酥麻。
溫容覺得自己快死了,像吃進強烈媚葯那般刺激,每次進出都能得他沉吟,得到了獎勵便更加賣力動腰,縱然全身肌肉酸澀不堪,也因興奮而始終撐著一口氣。
溫容動著腰帶著哭腔,說自己不行了,而季明夷季明夷還沒滿足,但選擇放過她。
溫容咬著牙,動了數十下,最終脫力靠在季明夷身上,任由陽精澆灌子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