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性器隔著布料磨蹭著:“也許,我應該確認下。”
【季明夷】【蘇憐玉好感】:65+1
大門被陣陰風撞開,陸謹行弄出的動靜將季明夷給吸引來了。
季明夷抵達布店時,與蘇憐玉撞個正著,她紅著眼眶,摀著撞疼的鼻子:“你...”
即使有層障眼法遮掩,季明夷還是看見窗台上二人,還有瀰漫在周圍的艷紅色戾氣,顧不及和蘇憐玉說上話,閃身至窗檯邊,拉住溫容,一腳蹬上陸謹行胸口。
陸謹行向後一躍,穩住身形后,在胸口輕拍幾下掃灰,末了還作揖問候:“前輩您好。”
顯然季明夷嫌棄陸謹行,他沒有給陸謹行更多眼神,也沒有應聲,只是專註控制溫容。
好餓、好渴,還要更多,為什麼要阻止我?
溫容不斷掙扎沖向陸謹行,又被季明夷給制住,來回幾次,直到累了才恢復神智,茫然看向身後,她正被季明夷一手掐著後頸不能動彈:“...季明夷?”
季明夷問道:“這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
季明夷仍舊喪著張死人臉面無表情,散發出的氣息卻讓溫容寒顫。
像是考試作弊被導師教訓的小學生,溫容僵著身子,努力拚湊零散錯落的記憶回答:“我...我我,他突然就餵血給我...然後我就斷片了,隱隱約約覺得很香很好吃,還要更多...”
溫容摀者嘴面色難堪,喜歡食人血,這可不是什麼好習慣,像是血液、生肉那些東西,都會刺激鬼的凶性,所以那個瘋子到底要做什麼?
感覺季明夷是生氣了,而且是趨於憤怒的那種。
他鬆開手放了溫容,負手前行,有不怒自威的氣勢,曉得任心散人教出來的徒弟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因此不問緣由,逕自說道:“給你半個時辰,滾出雲州城。”
於此同時徐四娘悠悠轉醒,兩人看似風平浪靜,但徐四娘就夾在兩人之間,她感受到兩股力量正在暗自交手,威壓嚇得她無法動彈,好在溫容前來關心她的狀況,力量這才化解。
陸謹行從袖中拿出塊乳白色嵌有粉色流蘇的玉珮,呈一道弧形拋給季明夷:“我此行前來雲州城是為調查明闡宗,師父早有預料前輩會不歡迎我,顧將此物交由我,說是前輩您欠他一份人情。”
【季明夷】【蘇憐玉好感】:66+4
結果是季明夷拿著玉珮定住身端詳一會,如夢中驚醒,很是震撼,然後眉頭深鎖左右翻看著玉珮在確認真偽。
陸謹行眯著眼,為消除季明夷的顧慮,兒戲似的五指朝天立誓道:“前輩放心,我現在以道心起誓,我對溫姑娘絕無惡意,也不會有害她的想法,若有違誓則五雷轟頂。”
溫容:???
場面撲朔迷離到溫容不曉得在演哪齣,怎麼季明夷拿個玉珮,對蘇憐玉的好感就漲了,再者陸謹行怎麼就突然對天發誓說不會害自己?
若說他突然一見鍾情愛上自己,溫容是不信的,再者陸謹行有主角光環,一個五雷轟頂不可能磨死他,指不定這雷噼下來還會變成他的機遇。
陸謹行似乎是在思考,最終有了定論,他道:“替我向任心散人轉達謝意。”
陸謹行保持一貫禮貌疏離的笑容:“自然沒問題,能幫到前輩,師父一定很開心。”
季明夷還是不放心,深藍靈力凝聚指尖,在溫容眉間點下,叮囑道:“溫容有什麼事再叫我。”
說完匆匆離去。
“溫姑娘...不,我也要叫你溫容。”陸謹行眯著眼,笑意更甚,招了招手:“溫容,過來我們繼續。”
想哭、真的好想哭,為什麼她突然就被瘋子纏上。
陸謹行見溫容不動,不繼續催促,彎下身從靴子抽出一柄匕首,亮光閃過那刻溫容本能想逃,奈何人被驚魂未定的徐四娘緊緊扒住。
原以為陸謹行這個變態是想給她一刀,然後體驗五雷轟頂的感覺,沒想到,他手持匕首在頸間平劃一刀,鋒利鐵器劃破皮膚沁出源源鮮血,扔去匕首向著溫容敞開雙臂,柔聲呼喚:“溫容過來。”見她不動,便指著身旁的徐四娘:“你可以喊人試試看,我不動你,但她...”
徐四娘含著淚不斷搖頭,冀望溫容保護自己。
既然都到這個地步,也沒半途而廢的道理,溫容斷不可能拋棄徐四娘,嘆口氣自認倒楣,拍著徐四娘的肩膀道:“你先回去廟裡等我。”還特意叮囑:“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想救你兒子,就乖乖回去。”
吳書生已死,雲州城內再無徐四娘怨恨之人,也沒有黃縣令的脅迫,因此沒害人的理由,徐四娘自然變安分,點點頭,一熘煙跑回廟裡。
溫容嚥口水,看著站在面前的陸僅行,他還維持雙手平攤的姿勢,等著溫容自投羅網,味道實在太過饞人,有了警惕之心,不再那麼容易受誘惑,溫容憋著氣走到他面前,很是無奈:“你到底想幹嘛?”
“我想抱你,看不出來嗎?”陸謹行歪頭,反而覺得溫容奇怪,他彎下腰伸手抱住溫容:“師父教我一個道理,想獲得什麼東西,就必須先有所付出,我想抱你,所以,我給你喝我的血。”
“想獲得什麼東西,就必須先有所付出”這句話很有道理,但經由陸謹行大腦理解加工就變得扭曲了。
溫容屏住氣、撇開眼,不去想他脖子上誘人鮮血,僵直站在原地任由陸謹行抱,只期望他趕緊瘋完放人。
陸謹行察覺到溫容抗拒卻又無可奈何的反應,不知戳中哪個興奮點,讓他抱得更緊,情緒更激動,神經質喃喃道:“真好,就是這種感覺。”
雙手捧著溫容的臉,僅有一指距離,灼熱氣息全散在溫容臉上:“你怎麼能這麼討人喜歡?師妹說的果然不錯,『陰物極為狡猾,善用言語魅惑人類』,徐四娘騙了你,而你騙了我,這可怎麼辦?”
溫容跟不上瘋子那天方夜譚的思維速度,她說道:“我...不就多誇個兩句...”
陸謹行彎下腰,將頭壓在她肩上,耳語挑弄,尾音越來越輕揚帶著濃濃笑意:“本來就覺得你有趣,聽你多誇我兩句,就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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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過陸謹行魅力之後,是不是可以理解季明夷為什麼在原著中會是男二了? (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