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鬼自救計畫(NP) - 029採陽補陰(H)

落英看似纖細瘦不經風,勁兒卻大的可怕,牢牢固定溫容胯骨,喘息聲越發粗重,遵循著九淺一深的頻率,擺動著勁腰。
落英初嘗交歡甜果,自然與平常男人一樣想來個“盡興”,然而狐族在房事上,無論採捕與否都會盡全力善待伴侶,落英也不例外,心理數著數,一下下進入,豆大汗滴滑入鎖骨,全身冒層細汗。
落英突然想到交歡的初衷是為了將“元陽交給恩人”,如果想出精就不能像現在這樣溫柔,否則弄個半夜都不會出來,所以必須更粗暴、隨心些。
力道太重又怕恩人受難,帶著幾分想要隨心所欲的私心打商量道:“恩人,我出不了精,能在重些嗎?”
溫容哈著聲不敢叫喚,咬著下唇,哆嗦說道:“先...先停下。”
聞言落英動作逐漸放緩,實在憋得難受,獸型顯露,黑色瞳孔已然變成琥珀色豎瞳,最終整根性器埋在體內,即便如此他還是耐心道:“恩...恩人,這樣有些難受。”
一時間空氣靜了下來,只剩彼此的呼吸。
外面偶爾有人經過的腳步聲,溫容哈著聲不敢叫喚,就怕淫聲被外人聽見,何方也在身邊不遠處,他看起來有些獃滯,似乎被落英給控制住。
對了,何方還在啊!
想起這事讓溫容擺脫些狐狸魅惑,心臟一縮,原本放鬆的穴口也死死絞著落英,他皺著眉神情痛苦,哀鳴低喘聲:“恩人...要斷了...”還不忘提醒:“...放鬆些...強取的元陽品質不好。”
這一嚇也苦到溫容,穴口原本吞納陽物就有些勉強,現在下身感覺有撐開的撕裂感,想逃離,奈何全身上下都被落英制住,她看了看何方的位置,又看了看兩人交合之處。
她依然嘗試躲開落英的箝制,帶著哭腔:“疼!你快出去,好疼!”
溫容怪肉棒卡住穴口,落英覺得委屈,明明是這穴肉緊緊咬著不放。
疼痛同時,溫容又覺得下身發癢,想找著東西蹭,奈何那東西死死卡在穴里動不得,又羞又臊,喉嚨內有許多滾動淫聲蓄勢待發,下唇咬得生疼,又想找個東西堵住這些穢聲,想也不想一口咬住黑色尾尖。
好在狐狸在性事上脾氣都出奇良好,他斯著氣,呼氣間能看到口中逐漸尖銳的犬齒,獸瞳也在不知不覺間豎成一線,沉聲道:“鬆口。”
溫容像嘗到血味的鯊魚死死咬著尾巴,強扯兩人都會受傷,於使落英向下摸去,雙指挑開肉唇,裡面包著一粒米粒大的蕊,捏上去伸指輾弄花珠,不算輕,帶點力道。
如觸電的顫慄感繞過全身,鬆口放出藏在喉中所有淫聲。
落英也趁溫容一時鬆懈將性器抽出來,又整根頂進去,幾十來回,溫容震著身軀煳里煳塗叫喚著,沉浸在快感之中,淫靡之聲或高或低回盪在房。
起初因為難受而顯露獸型,現在則是因為“興奮”而保持象徵野獸的模樣。
落英終於理解族中長輩為何要叄反兩次告誡自己“情慾”這種東西最是碰不得,一碰食髓知味,再難擺脫。
看著紅唇不斷湧出的淫叫像是戰利品鼓舞落英,他見識過許多美人,卻無一人像溫容那樣得他歡心,情難自禁時落英吻上溫容,埋藏在體內獸性被喚醒,落英遊走在名為理智的斷崖之上。
溫容雙手得了自由,攬著落英後頸,享受他的親吻,本人似乎是沒有意識到自己正在奪取落英的陽氣。
落英猛然睜眼,緩過來眼神柔了幾分,也不阻攔任憑溫容採擷。
沒人制止溫容自然是不會客氣,勾著唇舌,大口大口吸食他純凈透徹的陽氣。
呼吸交纏,情慾迭加至最高點,轟然倒塌。
滾滾陽精灌入胞宮,為避免浪費,忍著想動的慾望保持姿勢直到精液盡數湧入體內。
溫容側倒在榻上,備感疲倦,任著溫熱液體從陰道緩緩滑出。
“恩人別浪費。”落英伸出雙指堵住花穴流出的精液,然而還是滑了些出來。
剛剛被咬的地方是落英第四條尾巴,也不知溫容是什麼銅牙利齒,撥開皮毛尾尖竟然繞了一缺牙印,小小的,正泛著血,狐狸不分公母皆是愛美之輩,就連落英這等不靠色相修練的狐狸也注重皮囊。
比起被奪了大半的陽氣,落英更心疼被咬了口的尾巴,語氣很是哀怨:“恩人床品好生頑劣,薅耳朵不成便抓尾巴,尾巴沒抓著就上口了。”
“啊?”溫容飄飄然,看著房間滿片狼藉,一時分不清這是天上還地下,腿心濕潤,全身都使不上勁。
聽到動靜停下,何方小心翼翼喚聲:“溫姐姐...?”
落英看著自行解開咒術的何方很是詫異,卻也沒多想,只當自己元氣大損法力失效。
何方被落英控制住,照理來說是無法對外界有所感知,甚至連自己被控制都不曉得,事後回想起只會是一片空白,想也想不起來。
然而何方一分不差全程聽進,溫容每聲洶湧的叫喊都沒入腦海之中,他雖不能動,卻止不住顫抖。
何方對聲音極為敏感,進入貴香院時便聽見許多淫聲穢語。
蕩婦、孽根、大雞巴、操死你、騷貨、婊子,種種陌生的辭彙數不勝數,何方未曾見過這些東西,卻能猜出其意,溫姐姐討厭別人口出惡言,定然不喜歡這些,所以溫姐姐應當是想讓自己學別的東西。
何方不明白到底要學什麼。
他只聽見溫姐姐剛剛叫得好大聲,若論銷魂程度,怕這貴香院一眾妓女都比不上,她在那妖物身下...應當非常舒服,也是喜歡的。
所以溫姐姐比起自己更喜歡那妖物是嗎?
那妖物房事如此厲害,溫姐姐肯定要嫌棄自己,於是何方不敢抱怨縮著,脖子小聲詢問:“溫姐姐想讓我學什麼東西...”停頓一下,又繼續說:“...伺候你?”
溫容的臉倏然垮下,心道:完了何方又誤會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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