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姐姐,我...我停不下來了。”不等溫容回應,性器急躁貼著花穴再度侵入。
溫容剛高潮過,身子特別敏感,還未緩過來,下身在摩擦抽送中越抖越厲害,叫喊聲碎玉般難以拼湊,可就是這樣的支離破碎感讓何方越發興奮。
沒來由的,就是喜歡聽她叫。
何方生來雙目失明,所以如果想認識這龐大的世界,他只能透過他人轉述,亦或著自身親自體驗,孟虎說溫姐姐生得美,有雙黑白分明靈動的杏眼,笑起來時像半彎新月,生氣時怒目圓睜要吃人似的,柳眉隨著主人的情緒跳躍飛揚,臉上表情總是換了一副又一副像是川劇變臉似的。
而何方對溫容的理解少得可憐,開心似銀鈴雀躍,生氣如戰鼓低吟,所謂的表情豐富他看不見,只要溫姐姐一沉默,像斷了連結難以感知,令人非常不安。
有時很想知道不說話的溫會是什麼樣子,但何方不敢,雖然知道只要問了,溫姐姐一定會答,溫姐姐心善,肯定會憐惜體貼自己眼盲,可他不想濫用這份憐惜,萬一有天不小心用盡了該怎麼辦?
所以,何方不敢麻煩溫姐姐,也不想讓溫姐姐覺得自己是個麻煩。
只是...偶爾在午夜夢回間,何方還是會感到忌妒,因為他好想“看”到孟虎眼中不一樣的溫姐姐。
然而他現在“看”到溫姐姐肯定是他人未曾見過,雖然何方對於男女之事懵懵懂懂,但如此坦誠相對,還是悟出幾分纏綿感。
趁著溫容被頂得說不出話,何方大膽些,伸了手撫摸溫容的臉,凹凸起伏,眼是眼、嘴是嘴,何方還是想像不出溫容的模樣,但他能準確說出,唇是柔軟細膩、眼有排茂密眼睫像柄小羽扇、鼻頭小巧、鵝蛋臉、肌膚如玉石溫潤。
長指順著側頸滑下,擦過胸上茱萸一掌握住乳肉。
好軟。
軟綿綿的,五指彷彿要被吸進肉里,放在掌中搓揉獲得更多的呻吟。
何方很是喜歡。
又順著腹部越過花叢來到水澤之地,伸手觸碰兩人交合處,兩半肉唇一粒硬珠,碰上硬珠時,挪著身想逃離,卻又扭著腰吞吐著性器,一時之間何方拿捏不出溫容是喜歡還是討厭?
她嚶嚀帶著哭腔如貓兒叫喊著:“啊...別...不要...”
應當是喜歡的。
春枝告訴他,不管喊了些什麼,只要叫得越歡,就越是舒服。
何方平日喜愛奏琴,雙手節骨分明,撥弄琴弦時,像繪畫將樂符呈現在眾人面前,讓聽樂者如臨仙境。
這樣的一雙巧手,正挑弄花珠,沾得滿掌淫液,清透汁水順著指尖流到掌心,腕骨上全是蜜汁,指尖碾弄出細長的銀絲,何方疑惑嗅聞,還是不明白這是什麼,當著溫容的面伸出舌嚐了下味,驚詫道:“溫姐姐,這好甜。”
摸索溫容身體時,下身也沒停歇,不斷往裡撞,方才舒暢的快活感讓何方食髓知味,停止不了慾望的宣洩。
溫容被撞得魂都飄了,只覺得何方處處透著騷氣,尤其是他用天真語氣說出那句“好甜”,那是渾然天成的魅惑人心,純粹是要勾引人,然而溫容俗人一個不免落入他的陷阱,否則現在怎會說著“繼續”,還拉著他的手揉乳肉。
曖昧交纏的喘息快讓兩人融為一體,床板上嘎吱聲作響,水澤拍打聲越來越烈。
他啞著嗓子一聲聲喊著:“溫姐姐...”
摸索完了,自然也不會放過品嘗的機會,他又勾著粉舌攪弄許久,然後一路向下印滿濕漉漉的吻痕,抵達乳尖,故技重施,舌面挑過乳珠獲得絕無僅有的伸吟,她推拒著、可穴肉卻是那樣緊緻吸附,彷彿但凡他有離開的心思,穴肉都會嘶著牙將肉棒給咬回來。
乳肉含起來,像是顆柔韌的水球,透著淡淡乳香,將臉埋在雙峰之間,有種詭異的安全滿足感,讓他殘缺不堪的靈魂更加完整。
下身有溫水沖刷過,然後噴出大股汁液,浸濕腹上恥毛。
溫容又洩了一次,繳械式癱倒在床。
何方抓緊機會,趁她毫無防備之時一頓猛攻,惹得她眼角滲淚攀著他的身子胡亂哭吟著,一大股濃濁滾燙的白精灌入體內,性器逐漸疲軟,何方不滿足的繼續抽差,過一陣子終於願意停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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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為止你們最喜歡哪個男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