叄日後。
“溫容!”
突然一吼嚇得溫容虎軀一顫,扭過頭看陸謹言春風滿面,抬首昂揚迎面而來。
溫容有些嫌棄:“幹嘛呢?”
“可以了。”
瞧他這興奮的小模樣,深怕別人不知道似的。
溫容說道:“治好陽痿了?”
陽痿二字一出,屋內嗣後的小婢女們瞪著眼滿臉驚恐看了眼陸謹言,眼神不經意對視,她惶恐低下頭恨不能將腦袋埋入胸膛。
是男人就怕被說不行,陸謹言黑著臉驅走婢女們,臨走前還叮囑道管好嘴巴,溫容趴在床上撐著頭好笑道:“欲蓋彌彰。”
“何來欲蓋彌彰一說,這就讓夫人叫的連房頂都掀翻。”陸謹言急匆匆解開衣裳,活像沒見過女人的毛頭小子。
她說:“沒羞沒臊。”
“口是心非。”說完陸謹言停下動作:“應當拿面鏡子讓你瞧自己,兩眼發光,恨不能剝光我身子。”
“再等會。”陸謹言豎起食指安撫溫容,端起桌面的墨色稠狀湯藥仰首喝下。
喝到一半時溫容問道:“壯陽的東西?”
嗆得陸謹言灑了些湯藥,紅了脖子。
“咳...噗...別亂說...”
緩過來繼續喝完,解開裡衣,單膝跪上床。
溫容躺在床上享受這美景,別看陸謹言長得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這身材夠嗆的,由下至上觀賞那肌肉紋理:“你喝什麼?”
陸謹言沒藏著掖著,大方承認道:“避子的,我問了幾個大夫,身體是沒問題,那問題只能出在精神上。”
溫容雙手貼在腰腹兩側,原本鬆弛的肌肉受到刺激緊繃收縮露出更為明顯的線條,溫容兩側找了處對稱的線條上下撫弄,手感甚好。
比起避子葯,更在饞他的身體,但還是勉強分了神關心道:“你不想要孩子嗎?”
經歷陸家一連串的悲劇,陸謹言不確定自己能否成為一個“父親”,能否接受一個擁有陸氏血脈的孩子,自從親手殺死父母,每晚惡夢纏身,母親的真話、父親的算計、那雙懸浮於空的紅繡鞋,甚至是他雙手染血捧著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臟,當他仔細一看,心臟幻化成胎兒,而面前有心口空蕩穿著大紅嫁衣的溫容。
這些夢他不敢與溫容說,他不說溫容也沒有問,只是每晚在他夢魘纏身時,靜靜得抱著他。
他慚愧說道:“抱歉,我知道你喜歡孩子,但我還沒準備好,現在我們還有很多事要做,等以後...”
“沒關係,不用著急,等你好起來再說。”
陸謹言陪她走過最痛苦的時候,現在換她陪他,溫容想過他發瘋失控的畫面,也做了最壞的打算,然而他太過於“平靜”,冷靜到溫容多次懷疑這個人是否“正常”,再好的偽裝不過是假,終有一日會露出破綻,寧可陸謹言大鬧一場,也別把他自己逼到走投無路。
溫容總能準確安撫到陸謹言,他鬆了口氣,將額頭壓在她的胸口上,不可置信般說道:“溫容,你怎麼會喜歡上...我這種人?”
“哪種人,全天下最好的人嗎?”她挑起根白頭髮擰斷:“真可憐,這頭髮都忙白了。”
有了溫容的稱讚,陸謹言撐起身鼻尖親暱贈在臉頰上,吻著她的臉頰:“我不是全天下最好的,是最幸福的,你真的對我太好了。”
眼睫毛蹭得溫容咯咯發笑:“我這世上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
一句無心的話卻讓空氣瞬間凝結降至冰點。
確實,靈山滅門,她只剩陸謹言了。
溫容嘆口氣,似向命運認輸妥協,她摟著陸謹言吻上去,在安慰自己也在安慰他:“四郎,一切都會過去的,我們都這麼走過來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現在我們什麼都別想。”
吻上那刻陸謹言全身僵硬,他無法因為這些話而感到喜悅,靈山滅門他也有份責任,而且這份責任不能與外人所說。
一旦有人挑明,他將萬劫不復。
溫容的包容忍讓,讓他鼻酸起,藥味苦澀與心情酸澀雜揉在一起難以分辨。
他對待珍寶似小心翼翼解開她的衣服,伸手探去花穴早已泥濘不堪,不斷吐著淫液央求著性器蹂躪,指尖在花珠上挑弄。
要說陸謹言還有什麼優點,大抵是耐性,不僅是待人處事,就連房事中耐心也好得恐怖,普通男人在這番光景下,早已失去控制淪為野獸,可他卻樂在其中,看女人因他的撩撥沉淪、呻吟、高潮,多麼美,花朵綻放般,甜膩的氣息在空氣中發酵。
小高潮后,陸謹言把沾滿腥甜淫液的手指放在嘴邊舔了舔,味道一如既往的好,後頭滾動,看著微微喘息的女人他再次詢問:“可以嗎?”
高潮過後,卻不得滿足,還想要更粗更硬更熱的東西進來,填滿她,偏生陸謹言又是個慢郎中,她不耐煩催促道:“你快點而,不行就拿玉勢給我。”
“不行,不能再便宜那玉勢。”陸謹言悶笑著,大掌包復住臀部輕輕抬起,扶著肉莖對準花穴,龜頭抵在穴口時,有些緊張,他怕又突然軟下來,在這刻他想了很多,如果不是因為孩子...的問題...,那是什麼...
兩人同時發出呻吟,是溫容先受不住墨跡抬腰吃入。
“嗯...”酥麻的快感竄遍全身,從尾椎抵達大腦,雙得頭皮發麻,只是久未經人事,吃得有點撐:“四郎...嗯...你...你輕點...好脹...”
“嗯。”陸謹言深吸口氣憋著,粗長的肉棒變換著各種角度不斷在緊緻的花穴中來回緩慢開拓:“慢點,就不疼了。”
即便動作輕到不能再輕,還是疼得溫容嚶嚶哭喊,這一哭陸謹言也心疼。
“這麼怕疼,還饞嘴貪心。”
溫容委屈,使不了勁,這一拳打在胸口像棉花似的:“還不怪你,長得太大。”
陸謹言撩起黏在她臉頰的碎發,俯身舔掉她的眼淚,低聲哄道:“是,都怪我,下輩子削了點,免得再讓你受難。”
這人間利器可能不能小,小了就不爽了,溫容又急了,攢著他的衣領:“不行削,削了就...嗯啊...啊...四郎...嗯...頂到了...啊哈...”
經過陸謹言努力不懈,終於將性器整根埋入,頂至內里花心,爽到溫容扭著腰呻吟說不出半句話來。
“小饞貓。”他嗓子暗啞如美酒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