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鬼自救計畫(NP) - 124耳尖(H)

落英將溫容的手拉到兩人性器相連處,摸到性器根部不似人類勃起時的硬度,用點力能摸到類似骨頭的東西,他道:“狐狸也是犬類。”
“可看過大街上交媾分不開的狗兒?”落英帶著溫容把玩精囊,挺著腰把將露在外的一小截陰莖插入穴中:“犬類與人類不同,這裡會有隻陰莖骨,為了確保繁衍順利,野獸在交配時,會將帶有陰莖骨的性器插入雌性體內,然後陰莖前端也是龜頭會膨脹成一顆球,最終會將精液慢慢地...灌入...”
“那...你...你可以變回人類。”
“這種東西,不能說變就變,開弓沒有回頭箭。”
溫容表情逐漸凝固,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感覺體內硬物不斷脹大撐滿花穴,稍稍挪動便覺得痠脹疼痛,當硬物擦過內里的敏感點,觸電般的感覺隨即而來,又疼又麻又癢,怎麼弄都不對勁。
“等射完精,應當就消下去了。”落英同樣難受,他也是初次碰上這情況,陰莖卡在花穴內感覺快炸裂,抽插的慾望積累迭加,高得搖搖欲墜,若是硬來,兩人都會受傷,沉著聲埋怨道:“房品有待加強。”
他已經盤算著下次行房事要如何防範溫容,整個人用尾巴禁錮住,最好連嘴把也堵住,省得她又不安分,弄得兩人都難受。
撐得難受了,溫容發出哀鳴:“疼...我哪知道...會這樣...卡在裡面?”
溫容說得不錯,若他自制力再好些兩人現在也不至於折磨彼此,忍著疼痛哄著溫容:“那是,是我沒忍住,還讓恩人遭罪,我罪該萬死。”
落英只能減緩溫容的痛楚,用指腹摩娑花珠,緊緻的花穴一蜇一蜇扎著肉柱,鼻尖在下顎摩娑,挪到側耳,他沉聲問道:“現在好受些了嗎?”
溫容有些委屈:“難受...”
“哪難受?”
“全部。”
落英輕聲嘆息,含住她的耳垂,舌尖挑弄,犬齒在耳垂上小力咬下,她全身縮瑟,立刻抵住落英的嘴。
落英舌尖舔過指縫,含住手指,眼神水潤有幾分可憐:“恩人方才咬我的左耳,力道重了,耳尖現在還疼著。”
溫容:...
“下次要輕點,還要打聲招呼,你瞧都咬出血了。”落英低下頭讓溫容看看他的左耳,果然白絨中暈出些紅粉。
堂堂八尾狐竟然被她給咬傷了,想到此竟有些愧疚。
“抱歉...”
“還疼著,給我舔舔傷口可好?”
“像這樣。”落英重新含住溫容的耳垂,潮濕的水聲漫進耳廓中,從耳朵開始蔓延出酥麻,堅硬肉柱趁機緩慢前進,磨著內穴,慾望不斷增長,還想更用力、更粗暴些,利齒在白頸上廝磨,像著野獸將其壓制在地,不斷操弄。
腦中幻想越發猖狂,落英不自覺用點力道,咬疼了溫容,聽見嚶嚀神識從那九霄雲外回歸,耳垂被吮得充血,小小一粒看著可憐。
狐狸本性雖淫,但落英修行多年定性自然不在話下,如今三番兩次險些失控,到底還是有些不尋常,突然像是被掐著軟肋,落英抖下,獸瞳豎成一線,肌肉緊繃毫不憐惜撞入深處,破開宮頸,全根陰莖埋入泥濘的穴肉之中,兩粒囊袋貼在被撐得變形的陰唇上。
“嘶...”溫容蹙眉,腳趾蜷曲繃緊身子。
這感覺非常好。
接下來發生什麼,落英記得不是很清楚,只是跟隨著本能,兩人彼此交換氣息,她哭著嗓子說難受,陰莖卡在宮頸,能挪動的幅度很小,然而每下都是磨在敏感點上,三兩下就卸了她的力氣,只能癱在懷中不斷呻吟呼喊。
落英發現那些男人為什麼那麼熱衷與溫容做愛,原來操到深處,再用力些,能得到如此美妙的“反饋”,千百張小嘴吸吮著陰莖,全身快感凝聚在一處蓄勢待發,之後落英就斷片了。
落英醒來時體內陽氣被採捕大半,甚至感到有些虧空,他看著懷中人一陣沉思,腦中突然跑出“爐鼎”二字。
對男女之事不排斥,甚至是享受,不喜歡情愛一事,身懷強大怨氣,不遷怒他人卻又善良,成親過,熱衷於採捕,溫容的身份落英只能聯想到“爐鼎”。
應當是道門世家培養出供人採捕的爐鼎,這才有上門贅婿一說,以結婚招攬根基好的男子進門,誕下的後代孕育優秀血統。
既是道門世家,為何又有滅族一說?
目前所知一夕之間滅門的,就他所知僅有終南陸氏,溫容不可能為陸氏,終南陸氏為確保血脈的純粹不與外族通婚,亦不可能讓外族污染自己最得意的“正統”。
所以溫容極有可能為某個小世家或者道門培養出吸引優良男子甘願入贅的爐鼎。
若真是爐鼎,不論結果如何,溫容的身世終將是個悲劇。
爐鼎,生來供人採捕,一輩子離不開房事與生育,僅是個“工具”。
溫容睡得淺,一睜開眼就看到晦氣東西。
【任務8:調查徐四娘冤案(85/100)】
【剩餘時間:74小時】
往外看陸謹行正撐著頭,欣賞床上風景,不知在那坐了多久。
落英神情凝重,匆匆起床也不多留,只說句:“恩人我先去辦事,青山城我就不同你去。”
“嗯,拜託你了。”
溫容終究是甩不掉陸謹行這塊狗皮膏藥,黑白相間的道袍下隆起巨物,除了嫌棄溫容不能給他更多的反饋,這人捂著嘴卻又臉紅起來。
隨口一句:“神經病。”
突然間陸謹行嚴肅起,周身氣勢凌厲:“別這麼說。”
“啊?”溫容不曉得陸謹行這人又抽什麼瘋,見過他傻缺一面,再見這副臉孔,全然沒有震懾力。
果然,不出溫容所料,他笑兩下竊竊私語道:“太刺激了。”
“哎呀...”看著陸謹行抽風的模樣,溫容太陽穴一跳一跳陣痛起,大抵是本能對他的排斥。
陸謹行走到床邊拿起小刀在食指上劃到口子,鮮血流出,順著指尖滴在道袍上綻開幾朵紅梅:“容容來,補個魂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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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之前無預警停更,不知道要如何跟你們解釋,但某天老謝突然間陷入瓶頸坐在電腦前碼不出字,碼不出字就很焦慮,然後就陷入死循環,之後想停更休息一下,沒想到停更之後情況更糟糕,感覺像是靈感突然枯竭,說是復更,結果又消失,至今仍陷入不具名的瓶頸之中。
所以現在的老謝碼字的情況就像是躺在床上半年突然要下床跑三千米的半殘人士,正在努力復健尋找碼字手感中,也許寫得很慢,但老謝坑品極好縱是跪者也會碼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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