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鬼自救計畫(NP) - 107同心結(H、任)

掌柜敲了三聲門后恭恭敬敬問道:“掌門大人,小的可否上菜?”
溫容臉皮薄,聽見人聲猛地一縮,媚肉絞得陽物發疼,即便中淫毒穴兒吃著他的肉柱仍有些勉強,抽出性器才鬆口氣,拉著溫容走到裡間,掌柜見無人應答,敲門再問一次。
“放完出去,莫在房中逗留。”
任心聲音不大,卻是牢牢傳入眾人耳內,連隊伍末的小廝也能聽見,那聲音是四面八方傳來,小廝抬起頭驚恐左右凝視,找不著聲音來源。
一牆之隔,任心摀住溫容,性器從後送入,身上淡淡酒香浸入她身上,他低聲道:“當心,莫讓人聽去。”
說罷他鬆手,輕輕一推,溫容半趴在桌,高高倔起屁股,高度甚好,任心頂跨便能操入深處,溫容咬著唇不敢挪動半分,深怕沒忍住溢出呻吟,任心更加放肆,動作漸漸加快,手指撬開唇瓣,鑽入口中尋著丁香小舌,捉魚般戲弄它,聲似風鈴輕盈悅耳,有幾分寵溺:“得了,咬傷自己,到時候心疼的又是師傅,你呀,就是不愛惜自己。”
他撿回來的小徒弟是個怪種,從相遇那刻,明明是個孩子,卻視性命為無物,比起活著,更怕吃苦,如此清奇之人定然不能放過,撿回來養著添幾分趣味,任心本覺得養孩子是件麻煩事,但養著養著竟品出幾分趣味,尤其是看一個小生命變得茁壯,甚至能獨當一面,成就感是比斬殺妖怪更甚。
不知道。
前三個徒弟雖是鬧騰,但還是把自己當作師傅敬重,而這個卻是嘴皮子功夫了得,成日與自己唱反調,若是華山其他老古板定然將她罰跪在長清殿前,可自己就喜歡她那不做作的性子。
任心是在錦陽寺吸收日月精華修練成人型的蛇妖,從有靈智起便是聽僧人講經,說得無非是些『皈依我佛方能入道』、『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那時他想人都有名字,便自取為『白錦陽』。
他那日盤在屋角暗處聽僧人講經,卻被華山祖師爺捉住帶回山上,再後來他道業有成,接下師傅得
的掌門之位,而師傅卸下重任便去雲遊四海,至今行蹤未明。
比起佛家那套,更喜歡師傅的率性而為,任心隨師傅下山看盡眾生相,羨慕凡人的模樣,喜怒哀樂、愛恨嗔痴,皆是他沒見過的模樣,比起成日敲木魚講道的僧人,更喜歡人間百態。
人弱小卻堅韌、善良卻又邪惡,總有令他想不到的驚喜。
師傅收他入門那日,指著他的額頭說道:“若你隨我修道,終有一日能修成仙。”
師傅傳與他掌門那日,解下腰間酒葫蘆贈予他:“任心,你與成仙之路,僅差一步之遙。”
至於是哪一步師傅也沒說,只讓他去收徒弟,收一個不明白,便多收幾個,徒弟養多了,便明白他的意思。
任心撫育四個徒弟,仍未明白師傅的意思,悟不出成仙之道,可他卻找到比成仙更有意思的事情,是此生從未有過的快樂。
任心以前聽僧人講經,以為情慾污穢不堪的東西,現在卻食髓知味,吸毒般無法自拔。
他沉醉道:“阿寧,咬得真緊,拔都拔不出來。”舔了舔後頸同時告誡自己不能再咬,淫毒多了雖會讓她變得乖順,但也失幾分趣味,譬如她現在蹬著腿想制止自己,又忍不住將小屁股貼向自己,睜著雙驚恐大眼,頻頻望向木牆后,生怕被人察覺。
聽腳步聲達達,餐盤碰撞聲,菜上齊、人散光。
她倏然松嘴吐口長氣,嬌紅小臉回過身又想訓自己,任心即時鉗住她的下巴吻上,兩人交歡多日,卻是初次吻這裡,唇瓣軟糯可口,紅舌躥入,銷魂至極,壓上身索取更多,毫無顧忌撬開貝齒攪弄。
好溫暖。
喜歡。
吻得太長,直到溫容差點窒息,任心才放開人,溫容大口喘息著,任心舔著唇瓣回味,腥紅舌頭,沁血般艷紅,艷得動人心魄。
任心抽出性器,將溫容抱起轉個面,壓著頭又是長吻,來來回回吻幾次,唇舌交纏,仍是不滿足,他將性器埋回穴中,勾著她的舌。
對了,就是這。
融為一體的感覺。
溫容眼眶通紅噙著淚珠,哭腔里滿是委屈:“師傅...好師傅...真...真不行了...你饒了我罷...”
“阿寧...師傅...怎麼捨得放過你?”任心眨眼,黑瞳轉為灰藍,妖瞳豎成一線,他掐著溫容的下巴,嘴角咧起,兩顆尖牙隱隱露出,笑得不似人,是屬於妖的光怪陸離。
將人固定重重一吻,三千白髮散下,如蛛絲包裹住溫容,癮君子般炙熱癲狂,腰不斷頂弄著,撞出許多嬌吟,嗚鳴聲盡數吞入腹中,無形糧食飼養他心中的慾,不斷茁壯著,恨不能將她吞入腹中。
陽精靜數灌入,任心發出快慰嘆息。
小徒弟又暈了過去,身子骨太差勁,左不過肏一回就不行了。
唉,罷了,念在她還小,再饒她一回。
溫容睡了近兩個時辰,窗外暖陽化作橘色斜陽,半片天拉上夜幕星辰,任心枕在身側,捻著一縷髮絲專心鼓搗,左彎右繞打成黑白相間的髮結,劍指一劃,髮結落下,炫耀戰利品般:“看、如何?”
溫容:...
溫容用沒有靈魂的語氣敷衍道:“棒、很棒。”
她是被餓醒的,讓她餓醒的罪魁禍首就在身側,現在只管填飽肚子,不管那智障是否因亂倫之罪被仙門圍剿,溫容從床上爬起,拿起桌上新衣逕自穿起,大概是真被這智障氣著了,縱使任心說上十餘句,溫容也沒答上一句,穿完了,任心說句:“我讓掌柜烤了全羊。”
溫容回頭看眼任心,這才有了下文:“真的?”
“真的。”任心眼裡帶笑,心裡卻是盤算小徒弟太不自量力竟想無視自己,相處幾年她的老底都被自己摸透,這不拋個餌,她便上勾了,當然這些話不能說給她聽,免得一會又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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