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安國的帝姬(亂倫NP高H) - 070逢生親見方裔弄柔蘭(酒水灌腸/朕的小是

於是漸漸軟了身體,感覺下身被剝得一乾二淨,方裔正盯著她腿心間的花穴瞧,貼得極近,連呼吸都吹撫到她屁股的肉上,暖暖sh濕的氣流讓她寒毛直豎。
然後是方裔的指,撥弄著乾燥溫軟的靡艷的y花花瓣,像是在確認什麼一樣。
“嗯,小騷逼沒sh沒腫,看來的確無人玩弄過,可還有你的騷屁眼,那兒也是難得的銷魂洞,父皇也要好生檢查檢查。”
柔蘭咬緊牙關,忍耐著菊門gan口被忽然塞入一根手指的不適應。
這可是完沒有任何的潤滑,直接捅進來的一個指節,疼得她眼前發黑,鈍鈍悶悶地似乎有東西一直捅到她的胃部,讓她撐得作嘔。
成年男子的手指頗粗,哪怕是養尊處優的帝皇,指腹也因從小習武練字,留下一層y繭,這厚皮磨擦著嬌嫩的gan口,堪堪進了半個指節,想再進一步,除非y來不顧柔蘭是否受傷。方裔皺了皺眉,眼睛看到邊上打翻的酒壺,裡面還有不少乳白色的酒液。
這是玉糯燒,一種米酒,保留著江米的米漿,比較黏滑。
他褪出手指,取過酒壺將手指沾了酒漿,又用壺嘴對著柔蘭迅速閉合的菊門,灌了些酒液進去。
然後再換成手指。
柔蘭先是覺得有冰涼的液體順著gan口滲入,已經涼透了的酒液清冷只是稍瞬,過後就是一種火辣辣的極其難受的灼燒感。
她:“啊啊啊——好燙——你弄了些什麼進去啊——”
方裔見她的菊門收縮抖動得極美,遂將已經送入兩個指節的手指彎曲擴張,這酒稍有辣意,並不是烈酒,他也不用擔心柔蘭的腸子會被燙傷。
“拿點酒給你洗洗腸子,省得一天到晚動那歪心腸。”他故意將gan道說成和心機相等的東西,意有所指地說:“你這小畜牲總愛動些歪心思,讓酒燒一燒你,以後乖乖當朕的小淫娃即可。”
柔蘭把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不緊緊咬著牙關,她怕她肚子里醞釀了半天的髒話會倒水一樣倒出來。
有更重更響的咬牙,以及急促的喘息聲,來自怒氣盈目紅了眼眶的逢生。
他和柔蘭一樣,眼裡發紅並不是因為想流淚,而是憤怒。
他倆的眼神交匯,柔蘭無聲地微搖了搖頭,鼻頭一酸,直到這一剎那,她才有一種想流眼淚的衝動。
因為逢生眼中的灰敗、恨意和心疼。
她強忍著下身的難受,艱難地用嘴型對逢生叮囑:莫衝動,忍……要忍……
這話是對逢生說的,也是對她自己說的。
她的gan道逐漸適應了酒液的辛辣,開始發麻,方裔不是一味地開擴而已,他整根手指已經全部塞了進去,彎曲左右扯擴的同時,他還會用拇指的指腹像羽毛一般輕輕搔弄菊口的四周,不時按壓一下柔蘭的會y。
很快除了酒液外,有滑膩膩的液體湧出,沖淡了酒的清爽感。
柔蘭的身體太敏感了,哪怕她不願意,也能從中得到快意,開始癢起來。於是她呼吸更急了,不時因為酸酸麻麻的感覺眯了眼,又猛然張開,提醒自己不要沉溺在方裔的手段中。
起碼,不要在逢生面前沉溺。
可以的話,她都不願意逢生看她,她著急地對逢生做嘴型:閉眼,別看!
逢生不願。
他被點了啞x,只能咬牙咬得咯咯響,之前聽柔蘭說起自己這兩年的遭遇時,她並沒有用一種凄苦的態度來說,而是輕描淡寫地描述雖然自己也能從這種事里爽到,但一想到那是她的親爹,她心裡就硌應得很。
她更多的是描繪自己嚮往的自由,不願意成為深宮裡折了翼的金絲雀、籠中鳥。
只有當他親眼瞧見了,才會明白這對驕傲的她來說,是怎麼樣的屈辱。
逢生回想起自己認識的柔蘭,在裝小太監的時候就b別人要傲氣,受不得一點委屈,動不動就對他拳打腳踢,滿嘴胡話,從來沒見過她會為了什麼低下高傲的頭。所以他此時更要親眼看著,陪著她,將這份折辱嚼碎了咽到肚子里。
永遠不忘!
柔蘭的行為和想法,瞞不過方裔。
那頭壓制著逢生的錢樂事不關已絕不多言,沉默得彷彿並不存在,他不像楊順,皇帝不召,他就不會多事。
方裔對柔蘭gan道的開擴已經差不多了,本來想趁興脫褲子就入一發,見柔蘭一直擔憂逢生那邊,他心中不快反而來了興緻。
也不急著脫褲子了,方裔將柔蘭一把抱起,像對孩兒把尿一樣掰開她的腿,僅著一件肚兜的柔蘭下身大張,白日里一切都看得十分清晰。
方裔將柔蘭抱到逢生面前,刻意將她的下身對著逢生的臉,帶著滿滿惡意地問:“怎以樣,朕的小騷貨是不是極美,你看她的b嫩得像不像朵花苞,那種才長出嫩芯兒,只要手稍微一重,捻一捻就能碎掉的,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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