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個半月,柔蘭來初癸,方裔在後宮大擺宮宴,晉柔蘭帝姬。
當晚她穿著華貴的宮袍,稚嫩的五官被妝點出嫵媚的艷色,被方裔牽著手進入宮宴,在後宮嬪妃皇子公主們的艷羨嫉妒等神色中,坐在方裔身旁,最後又在宮宴結束后,被他牽著手帶離,回到她的倚蘭宮。
方裔讓她再次站在水晶全身鏡前,像剝洋蔥一般將柔蘭從層層華貴宮裝之中剝離,將她雙手吊綁在垂下的綢縵之中,抬起她一條羊脂玉一般的腿,從後頭包著她一邊嫩乳肉著對她說:“蘭兒,今夜宮中大慶,慶的是朕和你父女骨血即將相融,你由朕精水所化,今夜又將吃進朕的精水,光這樣一想,父皇的雞8就y得生疼,恨不得在宮宴上人前就將你衣服剝開,當著所有人的面插入了你的嫩逼,破了你的處子,讓你還父皇一抹艷血,父皇給你濃精……”
方裔說得激動,大雞8已經抬了頭,在柔蘭的屁股和腰眼處硌得她嬌嫩的皮膚生疼,那麼y那麼熱,像要把她燙著。
柔蘭卻只注意到一件事,她美目圓睜滿臉難以相信,咬牙幾近咆哮:“你要我初次便站著承歡?你瘋了?!”
女子破身是多痛苦的一件事,她都不敢保證自己能不能在今夜享受到歡愉,雖然有了心理準備,可萬一真的太痛了呢?
現在方裔竟然綁起她的手,吊著她,打算從背後站著入她?
這特么雖然一早就知道這個親爹是禽獸,可她不過是要求多了一些錢和封邑,不至於就要這麼對她吧?
同樣把自己剝得精光的方裔一身健壯的肌肉,和鏡前嬌小白皙的少女b起來,像是小羊羔和猛獸的區別。和憤怒的柔蘭不同,他此時顯得心情極好,他用足有柔蘭手臂粗的巨根在她的後背磨擦,不時滑過她的股溝。
“蘭兒,你一定不知道你有多像朕,對你這種冷心冷情的騷貨,一味地用利益喂你是不夠的,你嚮往權力和掌控,只有恐懼和痛苦,能讓你得到些許教訓。”他的聲音帶著笑意,卻殘酷無比:“今夜朕就要讓你徹底臣服。”
室內不止他們父女,還有兩名幽靈一般安靜的太監,見皇帝托起帝姬的腿,其中一個就推過來一個木驢似的木架子,上頭鋪了軟皮毛,高度正好到柔蘭的腿根下方,方裔將柔蘭的腿架了上去,木驢另一邊有個環扣,“卡塔”一聲扣住了她的腳脖子,柔蘭被迫成金j的模樣。
難堪和恐懼掌控了柔蘭的思想和情緒,一想到初夜要以這樣的站姿痛苦地承受方裔那驢般的物事,她就沒辦法再理智地分析利弊。
她拚命掙扎,想將手從捆綁中掙脫,這樣才能去解開她的腿。
她的大腿內側光是站著就有撕拉的緊繃感,無法想象一會兒是怎麼樣的煎熬折磨。
“你是人嗎?我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兒?還是說我娘覺得你太畜牲了,去偷人生下我,然後因為她死了,所以你才準備報復在我身上?”因為害怕,讓柔蘭口不擇言。
“呵呵,蘭兒一定覺得自己十分聰明,安排了春歸那幾個賤婢在外頭候著,覺得朕一會將你辦了后,就可以將朕交給她們四個?”
方裔一口道破柔蘭今晚的安排,她的確是這樣想的,忍耐一時后,就讓春歸她們進來,幾女共侍,這樣方裔就不會一個勁地光折磨她。
要知道方裔不僅有驢d般的物事,也有野獸一樣的體力和持久力。
至於柔蘭的指責的謾罵,方裔並不放在心上,此時他心情極好,捏完彈x十足的蜜桃一般多汁軟滑的x,又去搓桃子似的兩瓣屁股肉,還點評:“蘭兒的x像個大汁多的蜜桃,光是用手這麼一捏,就彷彿能夠捏出水般的嫩……至於蘭兒的屁股,則像宮裡做出的壽桃點心,兩邊飽滿,中間一道銷魂縫,讓ren欲罷不能……”
說著,他用手掰開那道緊窄幽深的股溝,將諾大的熱肉雞8柱身置於其間,色情地將柔蘭往後扯得屁股后翹,貼著菊口來回滑動。
“感覺到朕的雞8沒有,待朕將你的紅丸取了,射進一泡精水進去你的騷胞宮后,朕再采了蘭兒後頭的小菊,今晚連破二x,來個雙洞開花好事成雙。”
“去你娘的好事成雙!”忍無可忍,久違了的市井罵句連珠串似地從柔蘭的嘴裡罵出來:“方裔你這不要臉的老畜牲,連自己女兒也不放過的罔顧人l的瘋子……”
只是她越罵,方裔卻似是越興奮,低頭在她雪似的背上吮出一個個紅色的印記,她罵到痛處時,他還會咬她,咬得柔蘭痛聲尖叫,嘴挪開齒印深深,已經有些破皮。
看到這樣一個個印記在柔蘭的背上出現,方裔興奮得馬眼流出黏液。
他捏著她一邊的乳房,用力抓得白膩嫩滑的軟肉從指間溢出,食指和中指夾著已經y挺起來的乳頭,來回搓弄,像是要從這處子的乳房中擠出n一般。
他的雞8已經抵在柔蘭的下身花穴入口處,將她整個人頂得只能用單腳腳尖踮起,想逃脫這種完全暴力侵入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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