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顧玉郎真是寶貝,用了秘葯后屁眼受刺激竟然能流出這麼多的腸液,果然是個天生就適合給男人操的騷貨。
一聽說是用藥刺激了顧清的t質,讓他流出腸液了,皇帝也覺得自己撿到了寶。那還等什麼?龍根都已經y到隱隱作疼了,方裔自從當上皇帝以來,在性事上還真沒這麼隱忍過,隱約間有些回到了少年時期,還是個無權無勢的皇子時,才有這樣渴盼而輾轉的時候。
於是抽出玉勢,勃發灼熱的大龜頭抵上被腸液和藥物弄得油潤軟和的肉色菊口,色情地擠壓磨擦著,方裔不受控制地在腦里升起一種滿足感,這就是玉郎的gan口啊,他就要進入玉郎的身體裡面,肉貼著肉,侵入到最私密的地方,連玉郎的父母親人也達不到的親近處。
就如同這個天下,明明應該是他方裔的,可惜偏生要有一個女人……對天下不能完全掌控的不足已經是方裔的心病了,此時他懷中的顧清就像是他求而不得的天下,必須要完全佔有!
而且還一定要讓他清醒地知道,被自己佔有了……想到這裡,皇帝繼續隱忍,只是將將用龜頭強硬地抵開了一個肉孔,感覺那抗拒的肉箍得自己爽快麻癢,他對錢樂說:“朕要玉郎醒來,感受朕替他開苞的歡愉,讓他清楚地知道是朕入了他,他以後就是朕的人了。”
錢樂取出藥瓶,在顧清鼻間晃動,而方裔則繼續緩緩向里破開顧清的gan口,將龜頭整個以按壓的方式往裡壓進去,男性的gan口b女性更有力和緊熱,要不是皇帝愛重了顧清,他早就因為這份被肉箍肉的快感,而不顧一切直接用力捅進去了。
理智和衝動在來回叫囂,衝動地想用力c進去,捅爛他的屁眼,讓他皮開肉綻鮮血迸出,哪有開苞不疼不流血的,只有疼痛才讓在他心上烙上永久的印記。理智卻告訴方裔,如果想長久享用這塊美肉,就得有點耐心,循序漸進,得讓顧清享受起來,讓他的身體愛上被c屁眼……
顧清在藥物清涼刺激的氣味下,逐漸醒來,還未回神就已經覺得全身都不對勁。
下顎很難受,嘴巴合不起來,有什麼東西在撐著阻攔……手腳伸不開,動不了,也是被什麼桎梏著,還有最不對勁的,是身後那五穀輪迴之處,好痛!疼痛得讓他意識未醒頭皮先炸,有什麼東西在強行楔入,和胯下不容忽視的酥麻癢意,逐漸清晰起來。
顧清想掙扎,卻被溫熱的軀體緊緊箍得動彈不得,是人!他眼前逐漸清晰,露出兩張老臉,一張面無表情眼神陰鬱五官嚴苛,另一張白白胖胖像個彌勒好人,皇帝身邊的兩名首領太監,錢樂和楊順?
那在他身後,緊摟著他,然後又侵犯著他穀道密處的人是……皇帝?
果然,熟悉的聲音,平日聽著威嚴親切,此時聽來卻無比淫靡刺耳,熱源靠近的同時,連著有點急促的呼吸聲在顧清耳邊響起:“玉郎,你終於醒了,朕的心肝肉,好好感受一下朕是怎麼c你的,你的屁股太美了,美得朕好想狠狠地把你c哭……不過你放心,父皇疼你,朕要慢慢地品嘗,你感覺到了嗎,你在咬朕的雞8,朕的雞8是不是很大?你的屁眼b你的人要騷,咬著朕的雞8頭不放,美死了,好會咬的屁眼兒,不愧是朕的玉郎……”
說著,還舔咬起顧清的耳垂,舌頭濕熱地掃著他的耳廓,呼吸濕熱地打在顧清的側臉上,潮sh和帶著雄x不容忽視的氣味,濃郁地包圍著顧清的感觀。
“唔!唔唔呃唔——”顧清簡直要瘋,這裡還是他和蓮華帝姬的新房,入目一片喜慶的金紅,b之前還要燈火通明敞亮,帝姬也一身赤裸被紅綢繩在身上綁出甲紋,昏在一旁。太監和宮女很多,卻各司其職,除了幾個在畫畫的太監時不時望過來幾眼外,其他人像是視若無睹,絲毫不覺得天子侵犯自己的女婿是一件什麼事。
穀道被不應該容納的巨物一點點拓開,顧清感覺火辣辣的疼痛中帶著濕潤,肉體的撕裂加上無法接受的屈辱感,此時說他是痛徹心扉也不為過。
不管顧清怎麼用喉嚨擠出抗拒的叫聲,他以為自己盡了全力掙扎,在藥物的作用下,不過只是身體晃動幾下而已。那不該被入侵的柔軟地帶,卻依舊在清晰誠實地向身體的主人傳達著感觀,一根粗大無比又熱又y的肉物正磨擦著脆弱的肉腔,緩慢卻兇狠地破開他的腸子。y得顧清有一種腸子要被捅穿的錯覺,燙得他整個人快要燒起來一樣,尖銳的疼痛過後,就是嫩肉被擦得有鈍麻鈍癢的不適感升起,癢得讓人很想讓先鋒開路的圓頭回來,再狠狠地順著來路擦一擦,好殺一殺這b痛更難熬的癢意。
他還能感覺出那兇猛的肉柱上,有幾處青筋環繞的突起,在激烈地勃動脈跳,來自另一人血液的跳動,從顧清身體最隱秘之處傳來,和他自己如雷一般的心跳呼應,響出了主人被強迫的屈辱二重奏。
這些,無一不是在清楚明白地告訴顧清,他讓自己的岳父,當今天子,給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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