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吉一拳一掌,愈發凌厲狠辣,哪怕捨棄了自己最為熟悉的術式,光憑著豐富的戰鬥經驗也可以壓制住這個地玄境巔峰的小丫頭。
只是這個身體實在是費拉不堪。
不然何須醞釀如此之久?一拳舉重若輕,復而為雙指,意在戳冷妙竹的雙目,冷妙竹沒有招架也沒有反擊,採取了後退。
這個角度也唯有後退才能保證視線不受阻攔,能夠將對方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
本以為這是一記虛招,卻不想他來勢洶洶,哪怕破壞了自身平衡也要繼續攻擊,冷妙竹心中一喜,打算避過這一招便貼身短打徹徹底底佔據主動權。
不想哎?!反而是冷妙竹一時不察,為地形絆住,右腳一發力迅速穩住身形,陳吉的一擊推掌卻正中胸口。
被一擊打退,卻被人抓住了手,被強行拉了回來,陳吉二指併攏照著冷妙竹几處大穴點去。
「唔?!」冷妙竹痛苦地悶哼,玄力被強行封入了經脈之中,她明白對方是不打算繼續玩下去了。
為什麼?自己不可能會犯這種錯誤才對?冷妙竹驚疑不定,神色複雜,唯一敢肯定的是她心有不甘。
大概是對手給的壓迫感太強了,自己全身心都投入到了觀察對手的招式中,才忽略了周圍的影響。
「嗯哼?」冷妙竹能從陳吉一張死人臉上讀出一絲得意的賣弄。
「嘶,嘶,越是想關注對手破綻的人往往學會露出破綻。
」陳吉口齒都有些不清晰,看來身體的死亡會影響這個人的操縱。
這也是前輩不再玩鬧下去的原因吧?自己和高手比起來還差得遠了。
「血液開始凝固了。
」陳吉自言自語道。
「畢竟距離陳吉死亡的時間不短了。
」「你不害怕?」「畢竟前輩不可能會用這具屍體對我做什麼吧?」落敗之後反而讓冷妙竹頭腦冷靜下來。
冷家女最為寶貴的就是其蘊含巨大能量的處女血了吧!第一次交合能夠給男方帶來巨大好處,給一個屍體用也太過浪費了。
這個前輩說要把自己交給其他男人,應該不會碰自己。
如果本尊能趕過來的話大概早就過來了,有其他外援的話也早就上場了吧。
自己還有逃跑的時間。
而且,從陳吉死亡的那一刻起,隔絕的術式便已經失效了。
何況「這具身體已經開始僵硬了吧?」胸膛被開了個大洞的人無論在哪裡都是被關注的對象,陳家在這裡又有些影響力,大概率會帶自己藏起來。
看著冷妙竹鎮定的樣子便覺得有些不爽。
扒開自己胸前的衣服,露出開了一個洞的胸膛,恐嚇道:「嘶,嘶,控制你的身體不就好了嗎?」「雖然不明白是怎麼做到的,但你現在應該做不到吧?」一切術式運作的基礎都是玄力。
而屍體的玄力只會逐漸消散。
「哼!」算是默認,陳吉冷哼一聲,俯下身來,繼續說道:「先開檢查檢查你的處女膜是否健在。
」被完全失去溫度的手掰開大腿,被屍體肆意擺弄的屈辱感充斥著心頭,冷妙竹慍怒卻也無計可施,只能合上美目像條死狗似的任其妄為。
扒下男裝褲子,露出漂亮的阻戶。
大腿嫩肉白凈軟糯,阻戶粉粉嫩嫩,似是有著一層熒光似的,如夢似幻,聞著若有若無的香味,就連屍體都為之振奮。
「嘶……嘶……不愧……是……冷家……女……」私處真是漂亮,看來還沒有進入發情狀態,紫色的淫紋沒有顯現,不過破身之後一定要收到身邊好好玩上幾天。
這姑娘的蝴蝶逼還真是好看。
正要扒開兩片肥厚的阻唇觀賞內部構造,卻忽然聽聞一聲大喝。
「住手!放開那個姑娘!」嗯?!他怎麼來了?來者一身黑色勁裝,長發飄逸,劍目星眉,是個硬朗俊秀的美男,正是出來散心的衛齊。
衛齊簡直不敢想像在這夜裡竟然有兩個男人公然???因為好奇多看了一眼才發現,被推倒在地上的人哪裡是什麼男人,分明就是一個男裝俏佳人。
也多虧了耳聰目明,看見了少女漂亮的阻戶才發現這樁慘案!身為正道之士,理應匡扶正義!算了,反正是為了這個傻小子,先檢查檢查處女膜吧。
冷妙竹自然希望獲救,最起碼落到這個長得清秀又一身正氣的男人手中更好吧。
冷妙竹猶猶豫豫最終還是沒有開口提醒,哪怕這種沉默可能會害這個無辜的人喪命。
人,都是自私的。
無視掉衛齊,陳吉扒開了冷妙竹的阻唇,冷妙竹的尿道阻道都在其眼中一覽無遺,阻道口微微開合,在阻道外口周圍有著象徵著純潔的皺襞薄膜。
見過不少種處女膜,可這種卻是第一次見。
常見的有環狀,半月狀,唇狀,鋸齒狀,篩狀,中隔狀和無孔處女膜。
可這般精緻的還是第一次見。
只見阻道小孔上的薄膜上卻有著相當精細的圖案。
龍鳳呈祥,一龍一鳳交相輝映似是相融栩栩如生,如同精心凋刻出來的一般。
可誰又有如此技藝,能夠在這樣小的一張薄膜之上凋刻出如此栩栩如生的圖案呢?只能說不愧是冷家女么?衛齊憤怒到了極點!怎麼也想不到如今的賊人竟然如此大膽!不給一些教訓是不行了!在少女期盼的眼神下,衛齊箭步上前,一把抓住陳吉肩膀,卻又覺得異常古怪。
奇怪?不過當務之急是制止這場暴行!手一發力便將陳吉的身體揚了出去!一身玄力強橫如斯!哦?玄力進步如此之快?一晚上就讓玄力完美融入,看來天賦著實不錯。
只當衛齊是頓悟了,陳吉趴在地上看著衛齊,思索著是不是該退出了?還是讓這場英雄救美更徹底一些?自己本來也沒打算讓冷妙竹愛上衛齊,有用的只是血脈罷了,榨取得差不多了甩給別人用效果也是不差。
畢竟物盡其用。
「姑娘別怕,我會保護你的。
」衛齊溫言細語的講話確實很有魅力,如果是歐陽貞那樣的小丫頭怕是要墜入愛河,只可惜他面對的是見過不少世面,背負仇恨的冷妙竹。
看上去挺年輕,這個年紀的天玄境,當真是了不起。
評估著衛齊的斤兩,冷妙竹心下稍定。
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操縱一具屍體戰勝天玄境高手。
如果示弱求取庇護的話路也能順很多吧?要是絕世天驕的話,為他產子也是可以的。
只要能夠讓冷家的血脈流傳於世,捨得一身又何妨?不過一切前提都建立在其實力之上。
陳吉默默起身。
衛齊則是盯著他看,越看越覺得古怪。
沒有呼吸,沒有心跳,臉色蒼白,簡直如同一具屍體一般……「歪門邪道!」衛齊咬牙切齒道。
他現在無比痛恨歪門邪道,因為他認為就是這些卑鄙小人才導致了焚火宗的悲劇!「你究竟是什麼東西?」陳吉盯著冷妙竹,說道:「嘶……嘶……算你……運氣好……」說罷便如同斷了線的木偶一般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