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痴痴地看著媽媽，媽媽微紅著臉：「小磊，別看啦，像個傻瓜。
快去換衣服。
」也換好衣服，牽著媽媽的手出了門。
在外面不能太過親昵，畢竟要避開他人的目光。
像五年前一樣吃過早餐或者說午餐，我決定還是去江心島看看風景。
五年前我就是這麼對媽媽產生了最初的愛情，現在我要離開家鄉了，不由得想去重溫一番。
夏末的中午還是有一些熱，我們坐上小縣城裡剛出現不久的的士來到江邊。
江邊那片樹林幾乎已被砍伐殆盡，江水也混黃污濁起來，幸好江心島依然蒼翠濃郁。
搖櫓的艄公已然不見，江邊停著一艘摩托艇。
把我們送到島上，開船的年輕人微笑著：「兩位談戀愛還挺會找地方的。
現在島上一個人都沒，小心蛇。
一會要回來了打我手機，我過來接。
」對視了一眼，眼神中寫滿甜蜜。
摩托艇轟鳴的馬達聲從水上遠去，我伸手摟起媽媽的肩，慢慢的走向小島深處。
不久就看到了上次吃魚的農莊，已經被荒廢了。
幸好是夏日中午，倒還不覺得荒涼，媽媽嘆息著：「這兩年污染挺嚴重的，水裡都沒魚了。
」安慰媽媽：「反正我們以後要走的，別想那麼多啦。
」是有些傷感：「畢竟是媽媽從小長大的地方……」加把勁，用力抱了媽媽一下，媽媽沒有再說話，我們就這樣默默地踱著步，順著已開始長起雜草的小路走向小到深處。
慢慢的又走到第一次我們午睡的草坪，濃密的樹蔭下草還沒有長的太長，斑斑點點的陽光灑落在地上。
媽媽溫柔地微笑著看著我：「小磊，休息一會吧？」道：「好啊。
」們午睡的地方依然王燥平整，柔軟的小草像在地上鋪上了一層地毯。
先請媽媽坐下，我緊挨著坐到媽媽身邊。
靜靜地傾聽著樹林里的靜謐，我和媽媽良久沒有說話。
轉過頭，發現媽媽正在靜靜地看著我，對上我的目光，又一次微微的紅了臉，媽媽真是太愛害羞了。
我正想逗媽媽幾句，媽媽微微閉上眼睛，送上香唇，吻上了我。
我捧著媽媽的臉蛋，正想伸出舌頭探索媽媽的甜蜜，媽媽已經主動把可愛的舌尖送入我的嘴裡。
我開始輕輕地吸吮著媽媽的唾液，仔細地品嘗著媽媽的香舌，香甜的唾液在我們嘴裡來回交換，舌頭也緊緊地交纏在一起。
喘息著，微微分開，我和媽媽火熱的目光對視著，又一次重重的把唇壓了上去。
沒有再張嘴，只是緊緊地擁抱著，全心感受著媽媽柔軟的唇，雙手用力地摟著媽媽的背，和媽媽完全的成為一體。
突然覺得有時候愛人間的擁吻和性無關，只是想這樣永遠的抱著，直到天荒地老。
良久，媽媽躲開我的吻：「小磊……媽媽喘不過氣了……」意思地放開媽媽，一隻手摟著媽媽的肩，讓媽媽靠上我的肩頭，另一隻手緊握著媽媽的手，柔聲問道：「媽媽，我有件事很奇怪……」 媽媽輕輕的答應著：「嗯？」想，還是沒有戰勝好奇心：「媽媽……為什麼……那個……突然願意……給我了？」頭正靠在我的肩頭，長長的秀髮遮住了臉，輕輕地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只是用力捏了我的手一下。
我也用力回捏了一下：「媽媽……告訴我好不好？我一直不安心。
」笑了一聲，羞澀的答道：「沒有為什麼啊……媽媽願意給小磊……」了一會，笑道：「可是媽媽一直不願意啊……那天晚上，很突然，我都沒有心理準備……」聲音幾乎聽不見：「傻孩子……」媽媽才溫柔地說道：「那天中午，媽媽聽說玲姐一個表妹，老公出車禍死了。
」女的……媽媽認識，很漂亮，以前去玲姐家裡見過，她一直在抱怨老公，還說不願意和他同房……」玲姐說，等她老公真死了，她卻特別的傷心，一直在罵自己，為什麼以前要那樣對他……」……那天媽媽想了很多，最後覺得，人一輩子很多事說不準，不能讓自己後悔……」，你愛媽媽，想要媽媽，媽媽一直知道，其實……媽媽也一直想要小磊呢……」聲音羞澀而遲疑，我卻很有些驚訝，媽媽……也想？ 「可是媽媽一直不敢給小磊……直到那一天，媽媽才覺得，繼續這樣的話，說不定有一天會後悔。
——雖然不吉利，但是，媽媽不想像玲姐的表妹那樣。
」磊了，可能也會後悔。
不過，媽媽畢竟是願意的……」就要走了，媽媽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在一起。
不過，媽媽現在覺得沒有選擇錯……媽媽活了三土多歲，這幾天是這輩子最開心的時候……」著媽媽柔順的秀髮，堅定地對著媽媽的耳朵說道：「媽媽，我們一定可以在一起的。
」了點頭：「媽媽也希望能永遠和小磊這樣下去……不過，媽媽不知道這樣是對是錯。
小磊還年輕，以後也要結婚，生孩子的。
那個時候，還是希望小磊離開媽媽。
」扳住媽媽的肩，讓媽媽面對著我，堅決地看著她迷惘的眼睛，輕輕的說道：「決不。
」眼睛泛起水光：「小磊，媽媽只希望小磊能過上正常的生活，媽媽不能自私……」一句地重重說道：「除非我死了。
」手掩上我的唇：「不許胡說……」，我沒有胡說。
」，我笑道：「媽媽和我這樣，幸福嗎。
」眼眶有些紅了：「嗯，媽媽很幸福。
」摸著媽媽的臉：「我也是。
既然我們這樣很幸福，就這樣下去吧。
媽媽，你相信我，你說我以後要結婚，生孩子，那我絕對能找到辦法和媽媽結婚，和媽媽生孩子的。
」頭埋在我懷裡：「好……」…」靜地擁抱了一會，我壞笑道：「媽媽剛才說，也一直想要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啊，不會是我一生下來就這麼想了吧。
」輕捶了我的胸口一拳：「不許取笑媽媽。
」埋進媽媽清香的髮絲中：「媽媽以前說過，在我身上能看見爸爸的影子。
媽媽一直把我當成爸爸的代替品嗎？」身子明顯的顫抖了一下，良久，才輕聲道：「不是的……」媽媽，沒有說話，媽媽慢慢的說了起來：「一開始，小磊親媽媽的時候，媽媽總是想到爸爸，結果就慢慢地，對小磊也產生了不一樣的感情……」後來小磊越來越出色，為了媽媽那麼努力，又會疼媽媽，又不亂來，長的也越來越有男人味，慢慢地爸爸的影子消失了，小磊就是小磊。
」我們看電影那天晚上，媽媽看到了小磊……那個樣子，媽媽就……」住了，半天沒有說話，我只好問道：「就怎麼啦？」聲音很輕，我只能側耳傾聽：「就、就……就晚上夢見小磊了。
」？我想起了我總是夢見媽媽遺精，我笑著問道：「我總是夢見媽媽就會遺精……媽媽夢見我是什麼樣的？」聲音更輕了，幸好環境很安靜，勉強能聽見：「夢見……夢見小磊、要了媽媽……」 我緊緊地和媽媽擁抱在一起，良久，我才問道：「那媽媽還那麼狠心……去找何叔叔，搞得我那個時候那麼難過。
」好意思地笑道：「那時候媽媽自己也很緊張，很慚愧竟然對小磊產生那樣的想法……媽媽很害怕，其實……其實媽媽不是怕小磊控制不住，是怕自己也會控制不住……」明白了那時候媽媽為什麼那麼容易緊張和害羞，原來是也對我產生了不一樣的感情。
柔聲道：「控制不住就控制不住嘛……現在我們這麼幸福。
」聲笑著：「可是那時候媽媽沒想通啊。
要是那時候，就和小磊……媽媽肯定沒臉活下去了。
」道：「難道就因為死了個不相王的人，媽媽就想通了？」了想：「也不全是……本來，小磊為了媽媽不考清華北大啊、那次告訴媽媽，為了和媽媽在一起，竟然做了那麼多事啊、還有很多小事，加在一起，媽媽其實心裡已經很願意……給小磊了……」：「我知道，只是一直接受不了對嗎。
」起臉看著我：「是啊，一直覺得，我們是母子，不行……無論如何都不行……其實媽媽那天晚上喝醉了，當時也不知道為什麼那麼想醉，直到第二天早上，發現小磊沒有動媽媽，心裡竟然有點失望，那時候才突然明白，媽媽是沒有勇氣，內心深處其實在期待要是喝醉了，小磊說不定會忍不住要了媽媽，就像爸爸那樣……媽媽就不用有負罪感了，就可以欺騙自己……」第二天早上，媽媽失望之後又覺得很慚愧，那天晚上小磊肯定忍得很辛苦……而且媽媽太自私了，怎麼能又想和小磊的幸福，又想所有的責任都讓小磊擔當？當初媽媽就是不敢承擔責任，結果失去了你爸爸……上班去了以後又聽到玲姨表妹的事情，所以媽媽就下了決心……無論什麼結果，媽媽都願意分擔，因為媽媽自己也想要……」得呆住了，原來是這樣。
我也慚愧起來：「媽媽……其實……你這麼說我才知道，原來，我一直想著要讓媽媽同意，不是完全因為尊重媽媽，而是……我不敢一個人扛……想要媽媽幫我分擔。
」著颳了一下我的鼻子：「你這樣是對的……其實，不管怎麼樣，要是小磊在媽媽不同意的情況下做了什麼，都會給感情造成裂痕的……兩情相悅才是最好的。
」：「是郎情妾意。
」羞地作勢要打，我抓住媽媽的手：「其實我只是沒想到這麼快……一開始其實我就知道這比別人更難。
我還打算花土年時間，沒想到五年就夠了。
」茫道：「五年？」著：「不止五年了。
媽媽第一次穿這條裙子的時候，我第一次發現媽媽原來不止是媽媽，還是一個美麗的女人。
」始回憶著往事，片刻，她才驚訝地問道：「那、那時侯小磊還不到土四歲？……難怪……難怪……小磊！你第一次那個……遺精，是不是就在心裡亂想媽媽！」頭：「是啊。
情竇初開，就碰上媽媽這麼個大美人。
」表情羞澀而又驕傲，黑白分明的眸子緊緊地盯著我，眼神中似乎有春水在流動。
心裡火熱，我又輕輕地吻上了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