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小手一緊,那粗如兒臂的角先生便插入了小穴當中。
書中的描繪栩栩如生,女神捕口中的淫言稷語,淫賊淫謀得逞的笑聲,讓蕭嫻記憶深處的畫面又浮現了出來。
閉目間彷彿便回到了三年前的那天,體內的魔種第一次饑渴,尚且還是處子之身的自己竟然主動跪地向弒師仇人求歡,魔尊張狂的笑聲中,火熱的陽具撕裂開了她的小穴,佔據了她的身體。
疼痛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很久,充實,興奮還有那如入雲端的快感很快就佔據了她的腦海,身體。
“啊,哈,魔尊大人,求你肏人家,嗯啊!”玉制的角先生雖然粗大,舒適,但是終究還是少了那種被征服的感覺,那種欲罷不能的快樂。
身體的上的快感襲來,小穴中的淫液打濕了角先生,但還遠遠不夠。
手中的書冊隨手一丟,又隨意的拿過一本,《我的狐妖妻子》書冊的角落中還寫著三個字,牛頭人。
可惜以蕭嫻的見識,也不知是何含義。
輕柔的揉著小穴上柔嫩潮濕的軟肉,無意識的看著這淫書的開頭。
上京趕考的書生夜宿無名古廟,偶然間卻救下了一隻小狐狸,名落孫山,書生回到家中繼續進學,而小狐狸則修鍊成精前來報恩。
狐妖少女與書生只是一眼,便定下了終身。
婚後兩人相敬如賓,便是偶然有情事發生,也不過是草草了事。
書生本就體弱,再加上常年點燈夜讀,留嬌妻獨守空房。
“啊,”蕭嫻一聲輕呼,原來那書中少女竟紅杏出牆,勾搭上了村中的潑皮無賴,整日遊手好閒的潑皮讓生性本淫的狐妖貪戀上了淫事,不但與幾名潑皮無賴每日宣淫,更在家中做起了勾欄之事。
“這,怎麼,怎麼可以,那她夫君多傷心啊。
”蕭嫻雖這麼說著,但手中卻還一遍遍的翻看了起來,故事中的狐妖便如此沉溺於性事,便如同她臣服於羅天胯下一般。
“千,千萬不能被發現,”蕭嫻輕語著繼續看了下去。
而那故事當中,書生早就發現了嬌妻的淫事,但他也樂在其中,不但沒有加以制止,反而在其中推波助瀾。
“愛上了你,便連同你的淫浪騷賤也一併愛上了,”——幾日時光一晃而過,正如同陸文濤所說的一般,這幾日哪怕他們不那麼賣力的戰鬥,到了夜裡也能將邪教眾人擊退,他們的目的正是將他們困於此處。
“今日我們便突圍,屆時大家分散逃脫,逃脫后首要目標便是將消息傳遞出去,其次便是殺人,若是我們正面相鬥可以取勝時,便是我們成功了。
” “若是失手被擒,無需反抗,也無需去救,只要還有人逃脫在外,他們便不敢動手殺人的。
” 陸文濤的交待大家謹記於心中,趁著夜色正濃,大家便準備動手了。
“走!” 咻! 飛劍一起,便有人影從附近飛起,攔住了去路。
“走!”陸文濤閃身出現,擋住了攔截之人,一聲大喊后,程雲便成功御劍而起,消失在了半空中。
陸文濤便如水中泥鰍,滑不溜手,況且除了馬彪馬威兩兄弟外,並無他一合之敵,未過多時便將所有人都送走了。
砰! 陸文濤倒飛了出去,摔倒在了牆邊,震起了一陣陣的碎石。
“呵,倒是留下條最肥的魚兒,”馬威說著帶著一眾人圍了過來。
“抓到了我,真的有用嗎?”陸文濤嘴角揚起了自信的笑容,嘲諷的望著馬威。
馬威眯著眼,思索著如今複雜的狀況。
“呵呵,”嘴角一笑,馬威的大刀便舉過了頭頂,向陸文濤砍來。
“不!!”一柄藍色飛劍斜里飛來,卻不想馬威絲毫沒有用力,隨手便將刀收了回去。
“真的沒用嗎?” 玄戍,程雲,雲辰,銀杉,慧覺,一個個都出現在了陸文濤身前。
陸文濤嘴角苦笑,便站了起來。
“回去罷,” 作者:longlvtian2019-12-20 清晨的第一束微光從天邊亮起,照亮了春意漸出但依然荒冷的地面。
平南大將軍王壽屹立於城樓之上,手中拄著一桿精鐵鍛造的重槍,重逾百斤。
若非他已是天階武者,怕是無法揮動如此兵器。
城牆之上的兵馬皆是皇城禁衛,鐵甲鋼刀或是鎖甲強弩,僅五千人便是這皇城最牢靠的依仗。
城門附近早已肅清,二千重甲重騎乃是王壽平南軍精銳中的精銳,排好了陣型便在城內蓄勢待發。
城牆之下有著萬餘步卒,亦盡皆是平南軍的百戰之師,衣甲兵刃雖差上了些,但臉上的肅殺之氣卻也絲毫不弱。
城外約五里,約莫有著土萬兵馬列隊站立,衣甲,兵刃上還有著血跡,已不知廝殺了多少時日。
“當今天子不仁,遭邪教蠱惑,揮軍南下,至生靈塗炭,民不聊生。
百官勸而不得,今吾等順天而為,請陛下退位!” 咚,咚,咚! 千餘鼓手齊擂,無數的兵馬便如蝗蟲一般向城牆撲來,戰爭壓抑的氣氛讓人喘不上了氣息。
“吁!開城門!”王壽一聲大喊。
鐵鏈拉起了萬斤之中的鐵閘門,實木製成的城門緩緩而開,露出了門后兩千重騎,烏黑的鐵甲覆蓋了騎士的身體,也蓋住了戰馬的頭顏,僅露出了一雙眼睛。
咚! 百斤重槍插入黃土之地,身披重甲約莫兩百餘斤的王壽便從足有土丈之高的城樓之上一躍而下,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兒郎們!隨我殺!”抽出了深入土地的重槍,翻身便上了飛奔而來的高頭駿馬,王壽中氣土足的大喊道。
“殺!”二千人齊吼,聲勢震天而動地。
城外的擂鼓聲震天,原本華麗而威嚴的金鑾大殿已然顯得有些破敗,大殿中僅有四人席地而坐,三道一僧,稍顯滑稽。
“好些了嗎?”仙風道骨的道人收回雙掌,對著身前盤腿而坐的白衣道人說道。
“已無大礙,”白衣道人正是蜀山掌門太武,慚愧的說道:“真人無愧天下第一人也。
” “也不知徒兒們如今如何,” “自古邪不勝正,瀟湘觀主無需擔心,” 四人被困於此處已足有半月有餘,滴水未進,滴米未沾,雖早已辟穀,但多少看起來還是有些憔悴。
走出了大殿,外面正有八人在外等候,一言未發,幾人便戰成了一團。
天一真人以一敵三,絲毫不弱。
太武稍佔下風,而住持稍佔上風,瀟湘子與魔門大長老不相上下,場上陷入了詭異的平衡,城內亦是如此。
“打也打不出個結果,不如我們就這麼坐著罷了,”陸文濤看著院子中的馬威說道,身後站著的六人身上多少都受了些輕傷,馬威身後的邪教眾人也是如此。
馬威看著面帶著從容笑容的陸文濤,沉默了一會兒,便說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