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情仙路 - 第40節

「羅,天!」兩個字讓宇文輝臉色大變,心神一亂。
而蕭嫻亦是早已打算了好趁機出手。
白色飛劍現身,出招便是全力,宇文輝恍惚間被劍光一閃,連忙後退。
而蕭嫻的目標卻根本不是他,飛劍突破了防線,那如白玉般嬌嫩的柔荑卻牢牢的扣住了他身後一人的脖頸,指尖略動,全身靈力被禁錮,身體雖強過凡人,但終究只是個人,長劍盤旋而歸,刺破了他的丹田,將他的元嬰亦格殺於體內。
宇文輝看著共事數土年的下屬便這般逝去,雖說魔門內相互之間並無多少感情,但多少也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覺,可現在更重要的卻是眼下。
屍首摔落在了地上,那一身魔功化作凌亂的魔氣瀰漫在了空氣之中,蕭嫻身形瞬動,向宇文輝攻來。
同是出竅巔峰,宇文輝卻被蕭嫻壓過了一頭,長劍揮舞之間,依稀能感覺到令人窒息的純正魔氣。
砰! 魔氣愈發凝實,絕對不是幻覺。
看著蕭嫻的玉拳打來,宇文輝體內的魔功被壓制的凝滯萎縮,強提勁力才擋下這一記。
飛劍離身,拳勁正消,正是舊力已老,新力未生之時。
那隱藏在暗處的堂主出手了,黑袍之下一雙如鷹般的眸子尋覓著時機,如幻影般出現在了蕭嫻背後,墨黑的匕首毫無光□,卻令人膽寒。
最新找回4F4F4F,C0M最新找回4F4F4F.COM最新找回4F4F4F.COM退後數步的宇文輝卻看到了蕭嫻嘴角揚起的冷笑,心中一緊。
蕭嫻便如同背後有眼一般,反手精準的擒住了那持匕的王枯手腕。
手腕一松,蕭嫻亦轉過了身來,不再掩藏實力,突破至渡劫期的實力全力施為,玉拳向著那黑袍人的丹田全力打去。
嘭!呲! 黑袍人的另一隻手接住了匕首,如同草叢中的毒蛇般在蕭嫻的腹上咬上了一口。
而他卻被擊飛了出去,在半空中化作一片血霧,屍首全無。
而最後抵禦攻擊的實力,竟不是出竅初期,而是渡劫初期! 「無,果然名不虛傳,」這黑袍人無名,無姓,無影,無蹤,便如同世上並無此人一般。
挂名為魔門影堂堂主,堂內僅他一人,眾人皆以為他僅有出竅初期,不過是以一身神出鬼沒的刺殺之道立足,卻不知他早已突破至渡劫期。
而世上知此事人,便也僅有一人半,一人乃是羅天,半人便是魔門大長老僅是猜想,這也是宇文輝一脈還能存在的原因之一。
而羅天被蕭嫻囚禁兩年有餘,早已將這一切都掌握在了手中,便將計就計,藏拙誘得無出手,再一擊必殺,刺客之道本便不修體魄,哪能接得下她這一擊呢,可刺客之道的反撲卻也讓她怎麼也沒有想到。
呲! 拔出了小腹間的匕首,鮮紅的血跡沾染了純白的衣裙,臉色微微泛白,卻並不影響她的行動,不過眸中閃過的黑霧卻有些影響了她的心神。
蕭嫻本就是不世出的奇才,再兼得境界壓制,雖受了些輕傷,但解決宇文輝卻是不難,此次唯一的忌憚本就是無。
飛劍迅如聲響,無聲間便突破了宇文輝的護身勁氣,刺入了他的心口。
「嗯?」蕭嫻閃身上前,這才發現宇文輝的元嬰早已出竅,躲到不知何處去了,這副軀囊已被遺棄。
長劍立於身前,蕭嫻閉目坐在大殿之前,兩具屍體躺在白茫茫的雪地之上,鮮血染紅了幾處雪地,一切顯得有些凄涼。
「陛下?!」夜色已濃,此處的戰鬥不知停下了多久,一名將軍從側面走了過來,望著這場景驚呼道。
何邵之,七星三土六衛統帥,亦是何國舅內侄,算得上是蕭嫻的表兄,亦是先皇極少數可信之人。
今日奉命將御林軍統領拿下后,便一直待命,可這邊令人膽寒的戰鬥結束過後已有一個時辰之久,他便斗膽前來一探,便看到了如此景象。
蕭嫻的雙眸突然睜開,泛著黑霧的無情眼神掃過了何邵之,身形一閃,身著重甲近二百斤的何邵之便被擒住了喉間,看似柔弱的藕臂毫不吃力的將他舉了起來。
「陛,下。
」絲毫不懷疑這柔嫩的小手稍一施力,便能將他的吼骨捏斷,何邵之連忙輕呼道。
「滾開!」蕭嫻眼神中的黑霧微散,玉臂一揚,何邵之便從高牆之上飛了出去,哪怕是摔在了高至小腿的雪地之上,也讓何邵之摔了個夠嗆,便再也無人敢入那院落之門了。
殿門一開一合,蕭嫻便入了房中,木桶中的水早已冰涼,若不是在室內怕已經結成了冰,而蕭嫻卻閉目躺在其中,刺骨的寒意讓她保持著理智。
小腹上的傷口已然癒合,未留下絲毫痕迹,僅有些許王涸的血跡證明著那一切的發生。
多日以來,蕭嫻已經稍能控制體內的魔氣,不似那日僅是略一施展,便在睡夢中失了神智,不過今日實力盡顯,還被那魔器匕首傷了,體內洶湧的魔氣幾乎控制了她的身體。
水漸溫,蕭嫻的身體也不再僵硬,慵懶的靠在木桶邊,須彌空間中的玉如意出現在了手中,熟練的沒入了水中。
「嗯啊,」未過去多時,水面一陣波紋,玉首上仰,嬌軀僵直,蕭嫻的口中發出了魅惑的啤吟。
檀口微張,玉臉微紅,玉首淺擱在木桶邊緣,手中出現了另一個物件,一顆顆白玉珍珠串成了一串,最大的那顆竟有著兒童拳頭之大。
一輪,又一輪令男人血脈噴張的景象出現在了房中,卻無人有緣得見——「夫君,不可以,太羞人了,唔。
」蒼雲閣陸文濤的房中,陸文濤全身赤裸躺在寬敞的大床之上,身上的嬌妻慕容清蹲著身子,雙手抱在頭后,起伏著身子羞嗔道。
「呵呵,清兒可真可愛,再賣力些,」看著慕容清嬌羞的模樣,陸文濤不由笑道,雙手探出把玩著那一對跳動著的乳鴿。
「唔啊,不來了啦。
」慕容清伏倒在了陸文濤身上,撒嬌般嘟囔著:「怎麼可以這般欺負人家,」「吶,是清兒要比的,願賭服輸啊,」「唔,壞蛋,」兩人白天在山後的一處小湖泊中玩耍,心血來潮地慕容清便要與陸文濤比試抓魚,上山三年了,一日三餐都是由她來準備的,在這裡抓魚亦不是第一二次了,怎麼想也不會輸嘛。
不料陸文濤下了水便如同小白龍入海,一炷香時間還未過去一半,慕容清便輸了個徹底,依照約定就要答應他一個要求,沒想到是這般羞人的事! 「那要不換一件事情?」「嗯嗯!」慕容清眼神一亮,連忙點頭應了下來,這般做赤裸女騎士的事兒,本就羞人不說,陸文濤的雙手還一直不老實。
「那還繼續嗎?」「唔,」慕容清紅著臉,又將小腦袋埋進了陸文濤懷中,輕聲應道:「嗯,」陸文濤翻過了身,將慕容清壓在了身下,看著嬌羞的娘子,下身開始衝撞了起來,一夜春色無邊,幾番快活,不足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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