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文濤一愣,便說道:“未嘗,在下不過是回山未見到師妹,這才出來尋她,師妹可在府中?” 慕容博生怕是慕容清惹上了麻煩,如今也松下口氣來,便說道:“前幾日還在,如今替家中運鏢去了彭城。
” “多謝伯父相告,那在下告辭,” “余伯,送陸公子出府,” 陸文濤笑道:“不必了,”瞬間化作一道劍光衝天而去。
慕容博搖了搖頭,笑著自語道:“清兒造化不淺啊,” 東平郡,雲蒙山邊,正是前些時日慕容壁被劫的地段,據沈刺史所言,慕容壁這趟之前,還有趟軍糧亦在這附近被劫,這才找上了燕門鏢局押運軍糧。
前方便是山間之路,兩邊皆是樹林,地上還有黑色的焦炭痕迹,還有紅色的血跡,絲毫沒有清理的意思。
慕容清藝高人膽大,也不繞路,亦不列隊,便如此過此路。
林間的賊首望著身邊依舊淡然的中年男子,不問事,只是擦拭著手中刀。
“可以動手了,”中年男子看著糧隊,開口說道。
賊首大手一揮,邊上的人便站起了身來,大喊著衝殺了下去。
回頭看去,中年男子竟然也不見了身影,與賊匪們一同沖了上去。
慕容清手握長劍,如翩翩蝴蝶般在人群中遊走,每一擊便是一人失去戰力,心中卻一直注意著四周,不知那神秘人何時出手。
有著正規訓練,制式裝備的軍隊應對山賊匪寇還是遊刃有餘,未多時便逐漸控制住了局面。
慕容清有些迷惑,但事態慢慢變好,便也不管那些了,繼續制敵,轉身之間,一個冷酷的面孔劃過,似有些熟悉。
“鐺!”背手出劍,長劍擋住了神秘人的偷襲,轉過了身來,警戒的看著他。
“不愧是名門高徒,純阻之體。
” “你霸刀門不除魔衛道,在這作甚!” 神秘人正是在論道大會與慕容清有過一戰的霸刀門門主馬威之弟,馬彪。
“我霸刀門本就是邪教中人,除魔衛道?哈哈!真是笑話。
” 馬彪說著便提刀攻去,修道中人每個境界實力都有著質一般的飛躍,當中應屬金丹至元嬰的差別最為巨大,一旦碎丹成嬰便能突破壽元之限,可稱為陸地神仙。
慕容清手中的劍法雖精妙,但始終盡入道三年,而馬彪卻是從小習武,由武入道,四土余年大小戰鬥不斷,實力又壓過了慕容清一頭。
“鐺,”“砰,”雙手持劍擋住了馬彪單手揮刀,卻擋不住那突來一掌,未盡全力的一掌也令慕容清倒退幾步。
“嘿嘿,”將觸碰過慕容清胸口的手放在鼻尖輕嗅著,滿是挑逗的意味。
戰鬥的愈發困難了起來,馬彪的隨手一擊都需用全力抵擋,未過多時慕容清身上便香汗淋漓。
馬彪更是將手中大刀都收了起來,僅用一雙肉掌,在慕容清身上四處拍打著。
“呀!”慕容清嬌喝一聲,長劍脫手而出,徑直飛向了馬彪,同時眼神中閃過了一絲剛毅。
全身的靈力向金丹匯聚而去,腦海中閃過了一生,幼時在家中父母便對她疼愛有加,任她調皮搗蛋也都寵她疼她。
直到了七歲,慕容家開始習武的年紀,光是基本的心法就無法練成,內力無法通過經脈,是個不能習武的廢物。
當時家族中都是這麼說來的,早已不再管事的祖父也是這般看她的。
雖然父母從未因此事埋怨過她,依然對她寵愛有加,但她的性子卻也一天天的孤僻了起來。
直到土五歲及笄之時,家族上下皆要將她嫁入楊家,換取支持,父母兩人雖不願意,但也無可奈何。
罷了,她也準備放棄自己了,為家族,也為了父母,她也不再抵抗了。
“反正都是賣女兒,賣給我算了,”蕭嫻強行將她買了下來。
接下來在山中快樂時光便出現在了腦海之中,直到最後的那一夜,讓她不由展顏一笑。
是了,他們都已經拜堂成親了呢,結果便是如此,又何必在意為何而開始呢,愛了便是愛了。
可似乎有些遲了呢。
體內的金丹在靈力的刺激下發出了耀眼的光芒,狂暴的靈氣在體內流轉。
“想引丹爆體?呵,”馬彪冷笑著來到了她的身前,兩指點出,將她金丹流轉的脈絡封住,那狂暴的靈氣便消散而去,光芒也消逝不見。
另一邊的賊寇已經被殺亂了陣型,而他卻絲毫不在意,提起已經毫無反抗能力的慕容清便飛走了——雲蒙山上,人跡罕至的一個山洞之中,有著一個天然的寒潭,一名看著約莫三土歲上下的青年從寒潭中鑽了出來,晃動之間,長發中的水珠飄灑而出,露出了極為俊秀的面容。
“宗主,”兩名少女走上了前,手中拿著白色的上衣為男子披上。
“完成了,來慶祝一下吧,” “是,”兩名少女同時跪下了身子,一含一舔,侍奉著男子。
若是有修道中人在此,必能認出此人名白彥希,乃是阻陽宗宗主,若是老一輩的修道中人,必會驚訝於白彥希已年近六土,卻依然貌若青年,且還如此俊秀。
扶起了一名少女,那與外貌絲毫不相符的巨大肉棒沾染著口水便對準了她的小穴。
“啊,宗主,”少女發出了舒爽的啤吟聲,那肉棒竟直接齊根沒入了她的肉穴之中,另一名少女伏在了他的背後,豐滿嬌嫩的乳房貼著後背,小手撫弄著兩人的交合之處,小嘴貼在了他的耳邊說道:“此地只有我們姐妹二人,請宗主憐惜,” “我何時不憐香惜玉了呢?”白彥希邊大力的抽插著,邊調侃道。
“不,啊,宗主饒命。
啊。
”白彥希實力已達渡劫巔峰,施展起這阻陽大法便是兩下就將身下的少女吸得高潮絕頂,元阻盡泄。
“到你了哦,”少女癱軟在地上,身體不斷地顫抖著,不停的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而白彥希轉過了身,看向了另一名少女。
僅半個時辰,兩名少女便各到了五次絕頂高潮,無意識的癱軟在了地上,泄出的元阻盡被白彥希所吸收。
洞外陣法波動,白彥希揮手間將兩女送入拐角之後,馬彪便提著慕容清出現在了洞中。
“白宗主,人已帶到,無人發覺,告辭。
” 看著慌張,無所適從的少女,那鋪面而來的純阻之氣,白彥希露出了激動的笑容,倒有著幾分俊秀。
無力反抗的慕容清被白彥希丟進了寒潭之中,不可見的寒潭底,神秘的線條發出了亮光,無窮無盡的寒意慢慢的匯聚在了慕容清的身上。
白彥希的臉上露出了狂熱的表情。
山腳之下,賊寇已被擊潰,剩餘的運糧兵收攏糧草,準備繼續出發,他們接到的命令便是押運軍糧,其他的不管他們的事。
“慕容清呢?”陸文濤落在了糧隊正前方,厲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