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情仙路 - 第29節

「他晚上還要來檢查呢,」白夭夭羞澀地低下了頭說道。
生火,燒烤,燉湯,李風浪熟練地料理著食物,沒多久便弄出了一頓豐盛的晚飯。
吃飽喝足后,本欲回城的李風浪在陸文濤兩人的勸說下席地而眠,用枯草鋪在地上,躺在當中便能看到滿天星空,這種感覺確實非凡。
夜色漸濃,陸文濤早早便睡了過去,李風浪便毫不避諱的走了過來。
「嚶嚀,輕些,今日他沒吃蒙汗藥。
」今日的蛇湯全部被李風浪及白夭夭吃了下去,陸文濤借口不合胃口,一點都未動過,故此時兩人都淫性大發。
「翹起來,我檢查檢查,」白夭夭羞恥的趴在了陸文濤身邊,屁股高高的翹起,裙擺被掀了起來,原本隱秘的部位暴露無遺。
「咕嘰,」兩指插入後庭,攪動了起來,發出了淫靡的水聲。
「嗯,一點都沒漏出來。
」白夭夭輕張檀口,嬌柔的說道。
「那倒是不用潤滑了,」將那粘稠的液體抹在了肉棒之上,李風浪的肉棒便對準了那身經百戰,外表卻依舊稚嫩的雛菊。
「啊,」「哦!」白夭夭的嫩菊恢復的很好,此時插入讓李風浪還能有緊窄的感覺,也讓她自己有被撐開的感覺。
「唔?」陸文濤睜開了眼睛。
「夭夭!?你?」眼前的嬌妻一臉媚意的趴在身前,身後今日剛結識的好友正挺動著身體。
陸文濤驚訝疑惑憤恨地身前演繹地非常之好。
「混蛋!」陸文濤揮拳向李風浪打去。
「呵,」李風浪單手一引一推,陸文濤便被打飛了出去,倒在了地上,似乎一時半會兒不得動彈。
李風浪的動作未停,一下下的用力抽插著身前的嬌軀,一邊苦口婆心的說道:「文濤,這女子可非你所見之單純。
相反,淫亂的你無法想象。
」「你且不知,早在前幾日,」李風浪開始說起了這幾天與白夭夭的淫戲,說是勸說,但言語中僅是羞辱。
「你看,此時我在肏的可不是正道,乃是排泄所用的旱道,你可見過旱道被肏還能如此淫浪的蕩婦嗎?」李風浪推著白夭夭來到陸文濤的身前,那巨棒將後庭一些些撐開,一次次抽插,白濁的泡沫沾滿了交合之處,淫靡的畫面正對著陸文濤的眼前。
「夭夭!」「啊哈,」白夭夭迷離的眼神中滿是春意。
「文濤,別再留戀這樣的蕩婦了,來給我舔王凈,」在人面前,淫人妻子,這樣的快感不可用言語形容,李風浪抓著白夭夭的腦袋,骯髒粗長的肉棒在她口中肆意抽插,看著她迷離的模樣,還有陸文濤那不可置信,痛苦的表情。
一股快感衝天而來。
「啊!」三人同時喊道,肉棒在白夭夭的口中跳動,無數的精液直射口中。
射出數股以後,李風浪鬆開了手,任由白夭夭吐出了他的肉棒,隨後的精液便全部射在了那俏臉之上。
李風浪又豈是易於之輩,見陸文濤獃獃地望著白夭夭,口中的精液無意識的向外流著,滿臉的精液也向下流淌著,跪坐在地上的白夭夭還在不停的喘息著。
「嘿嘿,」一柄飛刀飛射而出,直指陸文濤的脖頸,李風浪自信的回過了頭。
慘叫聲未傳來,飛刀破體的聲音也沒有。
「嘖,」陸文濤神色已變,變得高深莫測,手中把玩著那柄飛刀。
李風浪能活到今日,將性命放在第一位絕對是最重要的一點,頭也不回便向遠方遁去。
「呃啊!」一股無形的枷鎖將他束縛住,向陸文濤倒飛而去。
不可敵,李風浪心中只剩下了一個念頭。
李風浪苦笑著看著陸文濤,說道:「我栽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我不殺你,」白夭夭走到了李風浪身前,那沾滿精液的淫蕩面孔在李風浪眼裡卻如同惡魔。
「要不你就跟著我,做我的,面首?」「或是我的,主人?」驚訝的看著陸文濤毫無變化的表情,李風浪心裡五味雜陳,沒想到一直被玩弄的是,自己——東平郡,雲蒙山邊,一支糧隊行走在官道之上,前後近千車糧食由馬車拉著自清河城運往彭城。
路邊的密林中,一眾賊寇伏在草叢之中,手中各自持著簡陋的獵弓,及各式簡陋的柴刀木棍。
糧隊的最前方,一名青年及一名中年男子騎著高頭大馬並肩而行,滿臉輕鬆的談笑著。
「放!」樹林中,賊首一聲大喊,伏在草叢之中的賊寇紛紛站起身來,並不齊整的對糧隊射出了手中的箭矢。
似是尋常的賊寇劫糧,唯一不那麼和諧的便是在那賊首身邊,站著一名中年男子,事不關己的撫摸著手中的大刀。
「燕門鏢局慕容壁在此,敢問是哪位綠林好漢,」為首的青年手持一對銅鐧,將飛射而來的箭矢輕鬆擋開,大聲喊道。
賊首見護糧兵紛紛躲到了糧車後邊,箭矢已再無任何威脅,便揮了揮手,手下的人們便抽出兵器,衝殺了下去。
千餘護糧兵抽出制式長槍,與賊匪們戰成了一團。
慕容壁高聲喊了三遍,見無人搭話,反倒是衝殺了出來,便與身邊的中年人笑道:「李叔,看來他們未將我燕門鏢局放在眼中啊。
」「殺!」慕容壁一夾馬腹,便向賊匪們沖了過去,李叔及一眾鏢師輕笑著搖了搖頭,便跟了上去。
二土余鏢師在慕容壁及李叔的帶領下齊齊衝殺了進去,在那亂賊之中如入無人之境,一雙銅鐧與李叔手中的紅纓槍每一出手,便是一條性命。
落草為寇的賊匪哪是武林中人的對手,未過多時便被打的節節敗退,慕容壁更是殺到了密林邊上。
「嗯?」正值酣暢之時,慕容壁看到了林中走出了一名男子,那沉穩的步伐,目中無人的眼神讓慕容壁感到了一絲驚奇。
男子縱身一躍,躍起竟有丈余,慕容壁眉頭一挑,雙鐧便迎了上去。
連鐧帶人,帶馬,一刀便被斬成兩段。
「壁少爺!?」這一畫面驚呆了在場的所有人,還未結束,男子緩步走來,凡有來者,便是一刀,無人能敵。
連斬五人過後,便無人再敢上前,紛紛退至車邊,據車而守。
雖燕門鏢局一眾鏢師皆乃英雄好漢,敵雖強卻無一人後退,然依舊無濟於事,未過多時,便悉數陣亡,千餘護糧兵或死或逃或降。
眾兄弟皆慘死於眼前,李叔瞋目裂眥的看著眼前面無表情的中年男子,手中紅纓槍如毒蛇吐信在中年男子面前虛晃三槍,而男子連動都未動彈一下。
紅纓槍倏然出手,自下向上直取男子的喉間,這一式精妙無比,乃是李叔槍法中最為難纏的一式。
男子出手了,左手伸到身前,將那紅纓槍牢牢握住,右手一揮,將李叔的左手齊根削了下來。
「留你一命,回去報信。
」 作者:longlvtian2019-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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