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美眸之中飽含著滿滿情意。
「啊啊!哈,真是頭小蠻牛,哈。
」不過多時,白夭夭便如同八爪魚般纏在了陸文濤的身上,輕吟著到了高潮。
「啊,光是這點能耐的話,還不夠哦,小陸子,」第二次高潮時,白夭夭的美目中已經滿滿皆是愛意,嘴裡卻不饒人的說道。
「啊哦,好厲害哈啊,。
」「濤,啊啊,不行了啊,夠了。
」「呃,啊,夫君,饒了奴家吧,啊。
」「唔呃,」「啊!」陸文濤發泄出來的時候,白夭夭已經暈厥了過去,本能的哼唧著再次到了高潮。
第二日清晨,陸文濤早早便醒了過來,白夭夭依然趴在了他的身上睡著。
「呵呵,真是可愛呢,」白夭夭微張的小嘴緩緩的呼吸著,陸文濤輕捏了捏白夭夭的鼻頭,輕語道。
隨即大手便不由自主的撫弄起了她的身子,嬌嫩的玉背,挺拔的翹臀,還有柔軟的大腿。
白夭夭的呼吸逐漸急促了起來,明顯正在裝睡。
「嘿嘿,這也不醒,看來可以先讓我爽一爽咯,」陸文濤的大手抓著她的翹臀,輕輕的分開,嘴裡猥瑣的說道。
「呀,不行了!」白夭夭慌亂的拍開了陸文濤的手,裝作鎮定的說道:「你,昨天修為有長進嗎?」「有一點吧,晚上繼續?」「唔唔!」白夭夭的小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般。
「那,」陸文濤湊到了白夭夭的耳邊輕聲說了起來,白夭夭的美眸中逐漸散發出了霧氣,身體也慢慢軟了下來。
「那,那就如你所願啦!大,變,態。
」----------------------------------第二日清晨,眾人紛紛告別離開,無論是此次歷險的損失,或是馬家兄弟的背叛,還有那邪教四派的聯合,都需要他們去告知師門前輩早做應對。
入夜時分,陸文濤與白夭夭手挽著手走在寬闊的長安街頭,恰似一對新婚的夫婦,本該宵禁的大街上卻是燈火通明,熙熙攘攘。
說來倒是巧了,這幾日恰逢那上元佳節,城內沒有宵禁,讓這國都的民眾們都可以盡情的享受豐富的夜生活。
愈往城中走來,那街頭懸挂著的燭火搖曳的花燈,河中飄過的蓮燈,以及一艘艘輕盪在湖中的畫舫便愈發多了起來。
兩人也逐漸沉浸到了這熱鬧的上元盛會中去了。
街邊的店鋪門前,掛著一排排各式各樣的花燈,花些小錢便可猜上一回,若是猜中便可將花燈贏走,若是不對,那這小錢便也歸店家所有了。
每逢上元佳節,各家商鋪便會用這種方式多吸引些來客,共享盛會。
「相公,你看那花燈好看嗎?」白夭夭巧笑嫣然的指著一盞花燈,如同鄰家少女般嬌羞的說道。
那一霎的風華讓陸文濤迷醉,萬種風情在白夭夭身上皆能綻放,或如大家閨秀,或如仗義女俠,或如霸道女王。
當然最讓陸文濤沉迷的還是那如同勾欄妓女般的浪蕩模樣。
「好看,好看,」壓下了心頭邪惡的思想,陸文濤下意識的說道。
「看都沒看,相公真敷衍,咯咯。
」見陸文濤看著她呆愣的模樣,白夭夭笑了起來說道:「那相公替人家贏下了好嗎,」「好,好。
」手臂被白夭夭緊緊抱住,從那手臂上傳來了柔軟的觸感,陸文濤下意識的手伸進懷中準備掏錢。
周遭傳來了一陣陣男性哀嚎的聲音,一個個男人被身邊的女伴扭著耳朵或是扭著腰上軟肉去向了遠方。
和善的中年掌柜取出一根長長的竹竿將位於最上方的花燈取了下來,從當中取出了一張紙條。
「百里挑一兩傾心,」中年掌柜念完以後,將紙條遞給了陸文濤。
「唔,」陸文濤看著手中的紙條,齊齊整整七個大字,可惜他兩眼一抹黑,啥也不知道。
「笨蛋,你是不是猜不出來啊,」「呃,」「兩位是不是沒有答桉呢?」掌柜說著便想將這紙條放回花燈內。
這花燈可是掛在最上邊的鎮店之寶,燈謎自然也沒那麼容易可以猜得出來,可是他們當家的從新科狀元那裡求來的謎題。
「真是笨蛋,」白夭夭拉過陸文濤的手,在他的掌心比劃了起來。
「皆!」陸文濤張口便來,掌柜手中的動作都被驚得停了下來。
「皆?為何是皆呢?」身後的群眾們紛紛議論了起來,明顯這謎題都難到了他們。
「哼,」看著陸文濤獃獃的模樣,白夭夭開口說道:「百里挑一,便是白。
傾心,傾字中間乃是匕,兩傾心便是比,合在一起,便是皆字。
」看著包括陸文濤在內的人恍然大悟的模樣,白夭夭拿過花燈便走,陸文濤連忙跟了上去。
「嘿嘿,夭夭,你怎麼如此聰慧呢?」「哼,」「娘子,」「哼,」「騷母狗,」白夭夭羞紅了臉,回過身來捂住了陸文濤的嘴巴,緊張的打量了一番四周,見無人聽聞這才安下心來。
「你怎能這樣,大庭廣眾之下!」「嘿嘿,又沒人聽到。
」「那也不行,哼!」「嘿嘿,」陸文濤的大手又死皮賴臉的攬住了白夭夭的腰肢,兩人漫步在街后寂靜的河邊。
華美的花燈牽著搖曳的火光,沿著清澈的河流飄蕩而去,兩人蹲在河邊,閉著雙眼許下了心愿。
「濤,你對我的身份不好奇嗎?」河邊,兩人席地而坐,白夭夭的腦袋輕靠在陸文濤肩頭。
「不管你是什麼身份,我只知道我愛你,你愛我便夠了。
」聽了陸文濤的話語,白夭夭的嘴角帶起了些許笑容,輕聲的講述了起來。
還未出生之時,白夭夭的父親便過世了,而母親也在她土八歲時過世,留下了她一人。
將父母合葬在一起過後,白夭夭就獨自踏入了塵世中,懵懂的她短短數月時間便被人騙財騙色,父母留下的財產被騙不說還被人玩弄后賣到青樓。
逐漸發現自己並不厭煩男女之事,反而有些貪戀,再加上身上的功法也可以采陽補阻之後,白夭夭也就在那青樓之中安頓了下來。
短短數月間白夭夭接客無數,也為自己攢下了贖身之財,在發現青樓之中的歡客也逐漸滿足不了她后,她便離開了。
在塵世中混跡了些許時日後,白夭夭逐漸發現了自己的實力竟然強大的有些可怕,慢慢的開始了遊戲人間的旅途,一次次委身在那些螻蟻身下,讓那些人為她著迷,又對她的淫浪驚訝,再對她的實力震驚。
慢慢的她感覺到了孤獨,感覺這世間無人可以懂她,直到後來遇到了陸文濤。
逐漸的她慢慢的愛上了陸文濤,不過她的過去又有多少人可以接受呢。
「我愛你,」白夭夭望著陸文濤,眉目中沒了俏皮,沒了羞澀,沒了嬌蠻,只有滿滿的深情。
深深一吻過後,陸文濤也開始講起了自己的過去,包括了與肖嫻慕容清的感情,毫無保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