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老子哪知道,老子又不是神仙。
”邪佛沒好氣的回了一句,“離兒的刀道不能出現意外,還有讓他再次把劍道撿起來,若是他不同意,你便廢了自己的天道也要給他鑄成劍道。
” “是”艷劍乖巧的點點頭,“主上還有何吩咐,要不要囑咐一下自己的後事。
” “要,我死後把我埋在後山,我要看著我兒子怎麼作賤你們白家的婊子。
哈哈。
”邪佛說完后慢慢的躺下去,嘴裡還念叨著一些話。
艷劍抬起頭,面色冰冷的看著這個男人,“主上的交代奴家明白了,奴家這便走了。
”艷劍說完後起身離開。
第140章京城如今熱鬧的很,江湖人多了不少,畢竟過幾日便是白離和辛安然的大婚,兩邊都是不能得罪的,過來捧場的也是不少。
南宮幼銘的身份也便成了白離的貼身侍衛,這個消息並未隱瞞,只說是南宮幼銘感激白離的照顧,自願保護白離的安慰。
只是白離風評太差,很多人覺得這是白離又惦記上了這個寡婦。
南宮幼銘對這些不關心,她現在不在乎什麼名聲,只是每天埋頭練功。
這聖醫閣的功法果然有效,被小和尚創傷的丹田居然三天便恢復了,而且恢復的丹田比之前更加凝實。
南宮幼銘覺得自己很幸運,本就防禦強,又得了老聖練體的功法,如今再加上聖醫閣的,南宮幼銘的防禦力比之前強了一倍不止。
唯一的缺點還是進攻手段太少,這也是小和尚故意為之,畢竟小和尚也怕死,萬一南宮幼銘到了天人境還不明白他的心思,小和尚可不希望自己的對手攻擊手段太強。
小和尚的意思很清楚,幫忙歸幫忙,自己這麼做已經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了,沒必要把命搭進去不是。
不過這並不妨礙他使壞,依舊會沒事找南宮幼銘練手,南宮幼銘也是不懼,每次受了內傷恢復后都要比以前功力精進一分。
對於小和尚的婚事各方勢力都很給面子,便是晉國公都派人送了賀禮。
小和尚自己的幾個女人更是給足了排場。
今日飛馬牧場的馬夫人居然趕了過來,依舊是一身瀟洒王練的勁裝,身下的天字型大小戰馬惹人矚目。
馬夫人並未避嫌,直接進了小和尚的府邸,畢竟關於二人之間的曖昧,早就有了一些謠傳,馬夫人雖然介意但也沒有辦法。
馬夫人被小和尚摟進懷裡,當著身後下人的面前小和尚肆無忌憚的揉了揉她的屁股。
馬夫人面色紅潤的罵了一句狗官,小和尚卻是嘿嘿一樂並不在意。
小和尚再次躺在了軟席上,馬夫人乖巧的坐在辛安然的下手,南宮幼銘站在小和尚的身後,大熱的天卻是渾身包裹的密不透風。
馬夫人看著南宮幼銘的神色有些驚訝,南宮幼銘也感受的出來,輕輕轉動了一下身體,讓自己的襠部避開馬夫人的視線。
這次南宮幼銘沒有出口嘲諷騷貨之類的,畢竟人家馬夫人穿著得體,但南宮幼銘多少有些另類。
倒不是衣服另類,而是她那穿著緊身褲子的襠部,明顯有一塊厚厚的凸起。
就像來了月經的女人,墊著東西還穿個超貼身的褲子,那鼓囊囊的輪廓清晰可見。
說起來這也是拜小和尚所賜,南宮幼銘成了貼身侍衛后定然要按規矩打扮,小和尚的佩刀被她掛在腰間,穿裙子定然是不方便,只能穿褲子。
可南宮幼銘的下體長期濕潤,穿上褲子后一旦被小和尚摸一摸,不一會便會再襠部出現水漬,小和尚藉機嘲諷,南宮幼銘忍著羞恥換褲子,僅僅是第一天,南宮幼銘就換了七八條。
後來小和尚靈機一動,想到了前世的衛生巾,然後琢磨了一晚上,總算找到了吸水性最好的材料,然後弄成衛生巾的樣子縫起來。
當然白離可以弄的很薄,但這不是白離的風格,當他拿著一大塊去邀功時,二人又打了一架。
不過後來南宮幼銘還是屈服了,畢竟總是換褲子也不成,再者白離也說了,出門時允許她穿外衣,二人都做了妥協,所以今天馬夫人看到了南宮幼銘這副打扮。
馬夫人把目光移過來,雖然不清楚二人之間的事,但也看出來這候敬之的女人肯定被白離拿下了。
馬夫人坐下后小和尚沒有開口,反而是辛安然一直在和她聊天。
除了南宮幼銘和白離沒開口,剩下的三人一直都是家長里短的說著話,小和尚聽得昏昏欲睡,但也不想管太多,畢竟幾人湊在一起說說話,以後也算相互認識了。
南宮幼銘因為陪在小和尚身邊,看到這男子一直盯著自己的屁股,心中漸漸升起了一股不安。
突然小和尚一瞪眼,南宮幼銘下意識的退後一步,不過小和尚開口的話卻並不是針對她,“馬夫人,聽說前段時間為了表忠心,把你們飛馬牧場的標誌烙在了屁股上是嗎?” 小和尚的話讓馬夫人心中一驚,這事當初是白離點頭同意的,雖然知道這人肯定會看,可誰想到他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提了出來。
馬夫人面色有些尷尬的點點頭,南宮幼銘看到不是針對自己,心裡頓時放了下來,嘴裡也發出了一絲冷笑。
小和尚沒去搭理她,而是指了指對面的馬夫人,“脫下來給本大人看看你這匹胭脂馬的屁股。
”小和尚的要求讓馬夫人有些羞恥,嘴裡罵了一句狗官后卻並未動身。
一旁的辛安然推了推她的身子,然後指了指一旁的鞭子,“快去,不然一會就得挨鞭子了,都是一家人沒什麼不好意思的,我們誰沒光著身子伺候過她,以後你若長來這,少不得也要和我們一起侍奉。
”辛安然很有大家風範,對於下面的女人說教起來頭頭是道。
馬夫人聽到這話點了點頭,南宮幼銘都那副打扮了,自己也沒必要因此違背白離的要求,更犯不上為這事挨鞭子。
馬夫人脫下來自己的褲子,一個飛馬牧場的標誌印在了她臀瓣的上方,馬夫人只露出了小半個屁股,但南宮幼銘還是罵了一句犯賤。
南宮幼銘這話一出馬夫人有些不高興,她可不是辛安然那麼大度的女人,都是無名無分的女子憑什麼被她侮辱。
況且馬夫人也想看看自己在白離心中的地位,蘇悠的一番話讓她明白了許多,只有獲得白離的親近才能有更大的利益。
說白了就是誰得寵誰便能獲得好處。
馬夫人沒有提上褲子,而是直接扭過頭盯著南宮幼銘,先是看了一眼她的襠部,然後又鄙視的白了一眼南宮幼銘。
辛安然看氣氛不對,趕忙站起來要打圓場,小和尚卻是一擺手對著韓皇后開口道:“領著你的妹妹去刑房,在她屁股上給我烙個白字”。
小和尚的話讓韓皇後面色一驚,南宮幼銘也是憤怒的看了過來。
“姓白的你休想,本夫人就是死也不會被你烙上標記,便是你今天烙了,過兩天本夫人也會用內力恢復,你死了這條心吧。
” 小和尚聽後點點頭,指著韓皇后對辛安然開口道:“把她領過去,妹妹不烙便讓姐姐來。
”這話說完后韓皇后嚇的臉色發白,南宮幼銘更是怒極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