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還真像那麼回事兒。
我妹妹可喜歡這玩意兒了,像是體會到了當男人的快樂一樣,對著我的妻子用了很多當年我用過的姿勢。
在我面前把妻子王得嬌喘連連,香汗淋漓。
可把我給憋屈壞了。
可這丫頭似乎還不知足,也不知從哪學來的,明明是個女同,居然把狼爪伸到了我這老男人的肥屁股上面。
央求我想開我的後庭。
我也是順應她順應慣了,沒被軟磨硬泡幾下居然答應了她這個荒誕的請求。
結果,媽的,還真的挺舒服的,但我可一點兒都沒覺得這是什麼好事。
接下來讓我聊聊我的兩個孩子吧,我的大女兒很可愛。
性格隨她媽了,文靜,但也有主見,還帶著點自己的小脾氣。
她成績很好,每天總是能帶朵紅花會家裡來。
也許是我有些偏心了,但這兩個孩子里,我還是對她最喜歡,我兒子則長得愣了吧唧的,是個混世魔王,天天各種調皮搗蛋,被老師點名批評了好多次,這是隨了我們兄妹兩人了。
他成績···嘛,孩子的價值也不是由成績來衡量的,你說是不是?妹妹和那個男同志離婚之後,她就把這孩子的姓給改了回來,雖然聲稱是跟她姓,不過跟她姓和跟我姓有啥區別嗎?雖然從外人的角度我和我兒子應該是舅舅和外甥的關係。
不過我都跟別人說我就是把他當親兒子看。
在我們那兒雖然有很多陳俗舊念,不過對於這事兒卻還是可以接受的。
可能在他們看來,是我這些年一路拉扯著我妹妹這個單身母親走過來的,所以這兒子算我半個也沒關係。
這小子倒也沒因為他父母離過婚這事兒在學校被欺負,可能因為他隨了我,壯得像個小牛犢子,橫得很。
只要他不欺負別人家孩子和他姐,我就燒高香了。
兒女雙全的我已經很幸福了,但要說我這胸無大志的人還有什麼最後理想和目標的話,那就只剩下最後一點了。
從那天妹妹生育之後,她看我的眼神確實改變了一些。
雖然我知道不管發生什麼,我都是不可能把一個拉拉給掰直的,可是誰說兄妹之間的親情,和多年陪伴的友情不能進步一升華呢?或許一種精神上的愛會在這多年上的相處后漸漸出現吧。
我也知道,我妹妹選擇跟我生孩子,比起愛情,更多的是逃避,甚至可以說是她對這個世界的一種妥協。
也許對於她來說,在最完美和幸福的宇宙里,她可以和我妻子一起走在大街上接吻,向朋友和父母大大方方的介紹她和妻子的關係。
甚至可以合法結婚,然後接受世界的祝福。
而不是在一段奇怪的三角關係里跟自己的哥哥一同生活下來吧。
據我的了解,同性戀的待遇在大城市已經改善了非常多,只是在我們這些小地方還是不太被人接受。
但我說這些也不是想呼籲什麼。
畢竟,如果要交給我來修改這個世界的話,我可能會把我妹改成一個出生在鄰居家的小女孩,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我們有誤會,有吵架,但這都抵不過我們之間甜蜜的回憶。
再後來我們去上同一個大學,在外面租了個小公寓,每天沒事就做愛。
畢了業就結婚,沒多久就生下了我們的兒子。
也許,在那個宇宙里,我們之間會有男女之間的愛情。
你如果問我老婆在這宇宙怎麼辦?那你看,我就還得把這世界修改成一個一夫多妻制,然後我就可以把她一起娶進門了。
你也許就會罵我這也太不要臉了吧?我當然也知道啊。
所以說,世界如果交到我這種自私自利還什麼都想要的人手上,那是要完蛋的。
再說了,寫到這裡,你也許會發現,這篇文章里沒有出現過一個人名和地名。
而且我上過的大學、工作的單位甚至在陽台上抽的那些香煙的牌子都不敢告訴你。
你別看我這麼大個個子,其實我跟我妻子還有我妹妹一樣,都是很膽小的人。
我們害怕被周圍的人指指點點,害怕自己和身處的社會格格不入,更害怕自己的孩子因為我們會受到傷害和不公平的對待。
所以別說改變社會對抗世界了,我連對抗我爹媽都不敢想。
總之,雖然沒想著改變世界,但我還是開始重新努力了。
不久前,我開始拉著我妹一起去跑步和鍛煉,開始拜託我妻子教我創作和寫作。
你也知道,我就喜歡和我妹較勁,可能還要加上我妻子。
反正我這輩子就跟這兩女人磕上了。
畢竟,妻子愛我,但那是因為她還記得過去的我。
妹妹還親近我,也是因為我這些年一直是她的支柱。
可現在的我呢?這個身體上虛弱,精神上疲憊的男人。
如果我是她們在街邊見到的陌生人,她們還會想認識我嗎?還會喜愛我嗎?恐怕是不會了吧。
所以啊,我想用盡全力,重新喚醒我的身體,喚醒我的靈魂。
我希望能在床上重新當一個男人,也希望我在思想上能更加成熟。
畢竟我們男人,永遠要拼盡全力,才能被人選擇啊。
誰知道呢?也許在這條熱血之路的盡頭,妻子能和我重新燃起激情。
而妹妹對我的感情還會再發生突破。
我知道,人總是會變的,感情也總是會變的,但也許只要我肯努力,事情就會往好的方向去改變。
我真心這樣希望著。
我知道我願意窮盡我剩下的人生,去再次看到妹妹臉上那個笑容。
人生還在繼續,但故事到這裡也就徹底結束了。
這篇文章翻來複去寫了有三個多月。
期間我意識到了我離我的目標比我想象的還遠。
鍛煉時,我跑幾步就喘,動幾下就累。
雖然我每天都堅持,我妹也給我加油。
但是看著這體重計上微不足道的變化,我還是覺得有些氣餒。
我的寫作,讀到這裡你也知道了,就真不怎麼樣。
我能找到最舒服的寫法,就是想象著自己對著一個素未謀面的筆友寫信,把我人生的故事說給他聽。
但我無論怎麼寫,怎麼修改都只能算是業餘人士的水平,離我妻子自然還隔著條銀河的距離。
可是只有我自己開始寫作了,我才開始理解了那句話: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
沒多久之前,我又一次站在陽台上,從懷裡偷偷摸摸掏出了包煙,還是當年那個牌子。
別誤會我了,我從我女兒出生以來我就不抽煙了。
只是我需要點動力而已。
所以我才點燃了一根香煙,久違地對著我們家的窗戶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