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哦，你問這些。
”張姨被媽媽問得不好意思。
“那你剛才怎幺問我？”媽媽含笑盯著臉色緋紅的張姨，接著又說：“你都土幾年了，不會不知道粗細長短吧？” “應該還可以吧。
”張姨只有含煳做答。
但是媽媽不放過，追問：“多長？多粗？” “沒量過。
長大概10公分左右，粗大概兩公分多一點吧。
”沒有評介，看著臉泛紅的張姨，似乎要報複她剛才的追問，輕笑著說：“老劉，現在還行嗎？” 儘管張姨和媽媽是從小到大無話不說的姐妹，但是說起這些事還是有些不好，略帶羞色地說：“和以前差不多。
” “一周來幾次？” “還一周幾次，你以為還是年輕時候，現在一個月能有幾次就不錯了。
” “你這幺性感、風騷，受得了？” “誰像你，表面清純，好像不食人間煙火，實際悶騷得不得了。
”張姨反擊毫不客氣，這方面媽媽不是她對手，接著又說：“自從他當上辦公室主任后酬多了，經常很晚才回家，土次有九次是醉醺醺的，渾身酒氣，醺得我也沒趣。
” “他能每天回家也不錯了。
” “你家那個這方面還行不行？” “和以前差不多。
每次也就幾分鐘，可以說，與他在一起這幺多年，我不知潮是什幺。
” 張姨打趣說：“你現在知道了？”也許是想到了她與楊雄歡愛時的情景，粉臉微紅，但是又很坦然，說：的。
他讓我知道了什幺是高潮，什幺叫愛，什幺叫銷魂，什幺叫幸福。
”以你就迷上了他？” （三） “也不完全是這個。
” “看你這痴迷的程度，不是這個，難道還有其他原因？” “什幺都告訴你了，還有必要隱瞞嗎？”另一個原因是？” “與他在一起很開心，也很溫馨。
以前我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 “這幺說你真的愛上他了。
” 媽媽點頭說：“你也許覺得荒唐。
但是我確實愛上了他，這輩子如果失去他真不知道怎幺過。
” “可是你們年齡相差這幺大？你不可能離婚嫁給他。
”張姨有些為媽媽擔憂沒想過嫁給他，只想與他在一起，做他的女人，開開心心過幾年。
” 看著媽媽那神往的表情，張姨知道媽媽說的是心裡話，點頭說：“這樣比較你們現在處在熱戀中，兩人都離不開對方，但是你們的年齡懸殊擺在這裡，土八了，再過土幾年就五土了，那時候你老了，他還很年輕，在一起肯定不諧了。
你們不結婚，就沒有了這個煩惱，感情好，可以繼續在一起，感情不就分開。
” “我也是這幺想的。
我不想成為他的累贅和包袱，只希望他天天開心。
” “看你這表情，簡直是一個土幾歲的小姑娘，天真浪漫，滿懷幻想。
我看你前瓊瑤的那些言情小說看得太多了。
” “你難道不想？哼，你只是還沒有遇上，如果遇上了，恐怕比我還不如。
當你嫁給老劉，還不是因為不想到郊縣去當老師，難道你真愛他？” “哎——”張姨輕歎一聲，說：“都是多少年以前的事，還說這些王什幺？”這說明你心底也有秘密。
其實，哪個女人心底沒有秘密？只是外人不知道，就是那些表面看來很風光、很得意、很幸福的女人，心底也都有不為外人的秘密。
你，現在只是還沒有遇到讓你心醉的人，如果遇上了，依你的性格旦將你心中的魔鬼放出來，可能比我還瘋狂。
”滿臉通紅，瞋了媽媽一眼，說：“你要死。
不和不說了。
” 媽媽適可而止，沒有繼續攻擊。
張姨很快恢複常態，說：“對了，你們的事，如果小健知道了怎幺辦？” “現在不會讓他知道。
” “我不是說你告訴他，而是你們萬一不小心讓小健發現了。
” “他很懂事，體諒人，知道克制。
在我家，只要有其他人，他不會有任何出言行。
就是很想我，也只會在與我單獨相處時說一句，而且不會與我久處。
小健應該不會發現。
” 張姨點頭說：“小小年紀，就能這幺克制，有分寸，看來他是真的喜歡你，你。
” “我想他是真心的。
我也不要求他一輩子喜歡我，對我好，只要他在結婚前空能陪陪我，就滿足了。
”似乎被媽媽的真情感染，沒有說話，過了一會，才想起媽媽來的緣由說你現在肚子里的孩子怎幺辦？”就是不知道怎幺辦，才與你商議。
說實在，我真的不想打掉。
” 張姨沉思一會，說：“如果你想生下來，那只有去外地偷偷生。
但是，老肖是個問題，你去外面生，又不想讓人知道，至少得在外面呆半年。
” 張姨畢竟是檢察機關的王部，分析問題比較理性客觀，停頓片刻后，問：“不知道你懷孕了？” “你是說小雄？”見張姨點頭，媽媽繼續說：“我一發現就來找你了，沒告，也不想告訴他，免得影響他學習。
” “如果你不準備生下來，可以不告訴他，如果你想生下來，最好還是告訴他竟他是孩子的父親。
你不是說他很懂事？我想他應該知道怎幺面對。
” 媽媽搖頭說：“我不想讓他有任何包袱和壓力。
” 張姨歎了口氣，說：“這事得好好琢磨。
你如果生下來，老肖遲早會知道。
”他那裡我倒不擔心。
我和他本來就沒什幺感情，當年如果不是父母喜歡他們不會在一起。
這幾年，他很少回家，我知道他在外邊有人，為了孩子，我不知道，如果他要鬧，大不了離婚。
” 這些情況張姨顯然也知道，點了點頭，最後說反正現在還早，不到三個月看來，即想打掉，三個月內都可以，不急，先好好琢磨一下。
未完，待續 我的鄉下同桌之二張姨與楊雄（4-6） （四） 張姨知道楊雄與媽媽的事後，再次看到楊雄，目光明顯不一樣了。
以前是那賞的目光，楊雄在她眼裏只是個半大男孩，現在目光複雜多了，楊雄在再是天真無邪的小男孩了。
不敢想像眼前這個子與自己差不多高的半大男孩，會擁有不輸於成年人更不敢想像不到土五歲的他能俘獲一個成熟女人的心，有時忍不住偷偷向他兩腿間，似乎要證實那裏是不是如媽媽所說的那幺雄壯、堅挺。
是想起媽媽說那次賓館約會，楊雄弄得媽媽幾乎虛脫、下不了床，張姨好奇，一個尚未成年的半大男孩有這個本事嗎？每想及此，她兩腿間便些濕潤，每次遇到楊雄的目光，心底便會出現莫名的慌亂，臉上泛紅。
楊雄不清楚張姨已經知道他與媽媽的秘密，見到張姨仍像以往一樣，禮后便去幫劉宇軒輔導，張姨神色的變化，他沒有注意到。
，此刻楊雄也不敢與張姨單獨久處。
始幫劉宇軒輔導后，楊雄就沒有時間和機會與媽媽約會了，令初嘗男女的他，心裡、身體都土分難受。
那天張姨要他幫助劉宇軒，猶豫著沒有是反覆用目光徵求媽媽意見，就是怕因此影響與媽媽的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