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快就趕到了森林的邊緣,而恰巧天幕已然暗沉,連天際的霞光都消散得一乾二淨,黑暗吞噬樹林,將原本綠色的地方渲染成漆黑的藍紫色,月光無法滲透過厚重的雲,於是整片森林更是陰森可怖。
她慢慢靠近,果然聽見了隱隱約約從不遠處傳來的男女交合之聲。
好傢夥,活春宮,還是帥哥和美女的活春宮,她老色批就好這口。
她刻意放輕腳步往前探了好幾步,果然瞧見了一團叢林背後白花花的兩團肉體,男人上衣已褪至腰側,腰帶鬆鬆垮垮地掛在下面,就此失去了束縛能力;女人被他摁在樹上,隱隱能看到上下搖動的奶子,下身也幾乎是一絲不掛,雙腿勾在男人的白衣上,幾乎要與他融為一體。
男人似乎快要到極限了,快速聳動了幾下腰便猛地一個深頂,女人的喉間溢出一聲尖利短促的嬌喘,又很快只剩下曖昧的喘息。
然後他們便開始整理散落的衣物,男人憐愛地摸了摸女人的頭,後者嬌羞地捧著臉,任由男人幫她把衣物穿好,男人又順手揉了一把她的奶子,女人好一陣輕聲的嬌喘,看得男人似乎又有反應了。
正當顧臨淵以為他們又要繼續時,男人卻止住了拉扯衣服的手,顧臨淵看見他低下頭,好像附在女人耳側嘀咕了幾句,女人只得作罷,整理好被扯亂的領口便從相反的方向離開了。
男人依然站在原地望著女人的背影,他的白衣被林間的風吹起,整個人仙風道骨,一點也沒有此前激情澎湃時那副模樣,顧臨淵不紙從何槽起,總之此人是白清延無疑。
之後換成蘇姣應該是誤打誤撞闖進來看見他在整理腰帶,就此與他掛上鉤,可她沒見過白清延,也沒辦法同他聯繫上此前丞相府後花園的事,她在等待一個時機。
白清延開始往回走。
白清延靠近她了。
白清延不見了!
顧臨淵就看著男人在離她藏身之處幾步之遙的地方憑空消失,彷彿此前壓根不存在似的,她頓時背脊發涼,確認原地早已無人,連忙轉身準備跑路。
“打算去哪?”
白衣尚且未扣攏,交叉的衣襟松垮垮的,顧臨淵輕而易舉地瞧見男人白皙的胸膛,哪怕是夜裡也能窺見其中的美。她扯開一抹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原來是玄壹真君,在下正準備採集仙草供師父使用,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你…嗚!”
白清延的手突然搭上她的肩,男人的笑容在陰影下顯得陰晴不定,“你是那個被藍元長老帶走的我知道你。”他的聲音不如初遇時那般滄桑,興許是年輕氣盛,依然鮮活無比,如今卻因為強行壓低而顯得格外生硬,“水與火的靈根,我的小師妹。”
他的手開始有所動作,沿著領口伸至顧臨淵的鎖骨處,冰涼的溫度激得她後退幾步,徑直撞上身後的樹,可領子已經被他擴開,隱約能看見埋在領口下的神葉的繩。
“你!”顧臨淵的手緊緊貼著粗糙的樹榦,她可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的開頭,明明她是按照蘇姣的話念的啊?!
“你的性別有幾個人知道,嗯?”白清延的手又一次貼上來,另一隻手強有力地禁錮住她的身體,將她強硬地摁在樹榦上,他的聲音越說越急促,像是對接下來他即將實施的性愛期待不已,“我又該叫你什麼,顧臨淵還是小魚?”
壞了,按照秦溫所說的,神葉對於此前見過的人沒辦法起效,如此看來他在後花園就見過她了怎麼可能?
“很驚訝?”白清延的舌頭舔過她的耳郭,酥癢的感覺令她一陣戰慄,“你和那個侍衛不,縛殺,你和縛殺走在一起的時候,怎麼沒有現在這樣害怕,嗯?”
顧臨淵瞪大眼睛望著他,而他也毫不迴避地給予對視,白清延的衣服在她眼底倒映著,慘白的顏色,而他的眼睛是漆黑的,黑得可怕。
“你怎麼會覺得我現在在害怕呢?”她猛地閉上眼,強迫自己放穩聲線。一切來得實在太突然,她壓根沒想到白清延上來就脫褲子玩強姦的戲碼,此刻的他也許還有幾分清醒,她要賭一把。
白清延此人,聰慧是真的聰慧,卻也狂妄高傲,如果能夠利用這一點反制他的聰明
“你需要我的幫忙。”沉灼槐在她的另一耳側低語。
男人放聲笑出來,他的手指輕輕劃過她半開的衣襟,落在起伏不定的胸膛上,“你瞧,你的呼吸都亂了。”他的聲音溫柔似水,親昵得像是在對待自己的戀人。
“那可不一定,生理上和心理上的感覺是不一樣的,玄壹真君,”顧臨淵咧開嘴冷笑道,“說實話,我想跟你打個賭,這沒什麼好怕的。”
“什麼賭都不如放到雙修后說吧,小師妹,難道你想讓你的名號傳遍整個千華宗?”白清延的手掌停留在她的胸前,被人包裹住的感覺,顧臨淵想吐。
“堂堂玄壹真君,要什麼沒有,還會擔心到手的鴨子飛走嗎?”顧臨淵挑眉。
她的聲音其實有些顫抖,下意識地想要后縮腰部使得自己的胸逃離他的掌握,可她知道一旦這樣做很可能會激起白清延的控制欲,那樣她再怎麼提要求也不行了。
“我可不喜歡女人耍小聰明,”白清延伸出手指勾了勾她的下巴,“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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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嘚吧嘚:對不起對不起拖得太久了!!最近腿快能走路了所以每天都要打的士去學校上課了,實在拖久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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