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alpha女(ABO,np) - 黑化了,但沒用 (2/2)

我刺的到底是不是他的身體,一瞬間我都有些迷茫了。
托他的福,我抖個不停的手頓時不抖了,我試著把刀抽出來,好再捅他一刀,然而刀刃被晏書胸口的肌肉卡住了。
拔不出來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兩隻手一起拽,可能是刀刺得不是很深,也可能是因為晏書突然碰我讓我剛剛驚嚇過度沒使出多少力氣,這下刀拔出來了,晏書胸口的血濺了我一臉。
吃下半生不熟帶著血腥味人肉排的記憶在我腦中蘇醒,刀掉在地上,我也癱坐在地,像是要把胃也吐出來一樣用力乾嘔著。
我已經顧不得去想晏書怎麼出現在我面前,他被捅了一刀後會不會報復我,只是拚命地嘔吐著,直到因為缺氧腦袋發暈,眼前一陣陣發黑,才停下來,大口地呼吸著空氣。
一瓶礦泉水被遞到我面前,我接過漱了口,然後無視了面前的手,自己站了起來。
“地板要清理吧”
我小聲說了句。
“會有人來清理”
“舒酉,你是因為我碰你才吐的嗎?”
晏書看著我,表情有種木然的平靜。
“不是”
我看了眼地上那把沾了血漬的刀,在猶豫要不要撿起來。
敢於去傷害別人的怨氣在剛剛已經用的差不多了,我覺得我沒法面不改色地捅人兩次,那樣很可怕,我不想變成那樣。
“你報復了我,為什麼不開心?”
晏書問我,我下意識嗆他
“這算哪門子報復,你把我…”
後面的我說不出口,看到晏書胸口那片明顯的血跡,我的眼皮跳了跳。
我竟然真的捅了他一刀,流了好多血,真的沒關係嗎,好可怕。
“我可以讓你復刻我在你身上施加的所有傷害,這樣之前的事可以一筆勾銷嗎?”
說著,晏書的手指隔著襯衣戳進了新鮮的傷口,光是想想就覺得疼,更別提親眼看到了,我側過身想走,然而門卻開不開。
“這裡是哪裡?”
我盡量保持語氣平穩,免得被他看出我的害怕,雖然我覺得他應該已經看出來了,畢竟我早就開始害怕得顫抖了。
“你還沒回答我”
瞥見晏書還站在原地,我稍微……不,還是很不安,只要和他共處一室,我就沒法安下心。
“………如果我說不可以呢?”,我試探地問了句。
“怎樣才可以?”
“到你回答我的問題了”
“這裡是我的臨時住所”
“……………”
沒有比這更壞的消息了。
“到你了”
見我許久不說話,晏書提醒我了句。
“你永遠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就可以”
我說出了大概率會被否決的要求。
“不可能”
果然,晏書立刻拒絕了。
“那你去死好了”
這話一出口,我自己也很驚訝,居然就這麼把這種話說出口,我這是……黑化了?
“去死就可以了?”
明明是問句,晏書卻是用陳述的語氣,加上他那張平靜的死人臉,我覺得有些不妙。
下一秒,晏書撿起了地上的刀,深深地在手腕上一劃,鮮血噴濺出來,我隨之發出了尖叫。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身體失去了控制,我瘋了一般拚命地去拽根本拽不動的門把手,另一隻手掌也在用力拍門,發出砰砰的巨大響聲。
“有人嗎!有人嗎!救命啊!救命啊!”
一隻手從背後搭上我的肩,我再次尖叫起來,像癲癇患者一樣用力地甩手扭開身體,我很快被挾制住,怎麼掙扎踢蹬也無用,直到耗儘力氣才冷靜下來。
空氣中的血腥味令人作嘔,我睜著無神的雙眼,感覺已經吐不出東西的胃部在抽搐著,晏書把血流不止的手腕伸到我的面前,他的另一隻胳膊壓在我的脖子上,扼得我有些呼吸困難。
“我去死了,只是沒有死掉”
他這麼說著,把我的手指放在他的傷口上,讓我給他按壓止血,或者繼續把傷口撕開。
我怎麼可能做到後者,我一刻也不敢放鬆力度,指尖傳來溫熱粘膩的觸感,還有一跳一跳的脈動,生命的份量太沉重了,我被壓得幾乎無法喘息。
“這樣,我們就回到原來的關係了”
因為大量失血,晏書的唇有些發白,他輕聲在我耳邊說著,我僵著身體逼迫自己點頭,不敢再和他比誰更瘋,他發出一聲像是笑的氣音,另一隻完好的手臂環住了我的腰,隨後他把臉埋在了我的頸間。
我們兩個頓時顯得那麼親密無間,就好像一出生我們就連在一起,從未分開過。
***
題外話:
:想開新坑
:男女主是高三複讀生,互相取暖一起考大學的情侶,然後齊齊被拉入無限流恐怖遊戲,女主因為魅力很高總是被關卡boss搞,男主被狂戴綠帽,拉滿了武力,親手把搞過女主的鬼怪一一宰了,但每次去新的關卡,女主還是會被別的鬼怪搞,大概就是這樣的故事
友:聽著好澀
友:但是你一寫指定就不澀了
:瞎說什麼大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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