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alpha女(ABO,np) - 被夾腫的

開啟新生活的第一天,整理東西累成狗。
我整個人癱在床上,衣服都懶得換,不想洗澡,不想動,但是還沒定鬧鐘。
門卡開鎖的聲音響起,我從床上抬頭,是凌金彩,看了眼時間,已經是25點了。
順便一提蟲星一天是26時,工作時間因此比在原來的星球還多了兩個小時。
萬惡的資本家!
“怎麼還沒洗澡?”
凌金彩非常自然地坐在床上,我注意到他的發尾是濕的,他好像洗過澡了。
古怪的氛圍在房間里瀰漫開來,我忍不住坐起來,和凌金彩拉開距離。
“等會就洗”
凌金彩看著我,我被他看得莫名想跑。
“你是不是忘了,你堅持想要履行的夫妻義務”
“一個星期到了”
見我還沒反應過來,凌金彩又提醒了一句。
“要不改天吧”
我想也沒想地拒絕了。
我之前腦子被精蟲啃了嗎,為什麼這麼想不開?
“我接下來幾天會很忙,今天儘快做完”
凌金彩的語氣不容置喙,我開始回想衛生間能不能反鎖,大不了我躲在裡面,他總不能強行撬門吧。
“既然你很忙,那就算了”
我非常真誠地想要放棄這次夫妻義務,凌金彩正摘下眼鏡放在床頭柜上,聽見我的話又戴上了眼鏡。
我想也沒想地往衛生間跑去,但剛要關上門就被門縫裡伸出的一隻手抓住了手腕。
“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腦袋一片空白,彷彿恐怖片里被殺人狂抓住的受害者。
“你有毛病吧,你叫什麼!”
凌金彩一把把我從衛生間里扯出來,額角的青筋暴起,我被他扯得摔在地上,頓時清醒了過來。
是哦,是我干他,我這麼害怕做什麼。
大概是因為恐懼的來源是火力不足吧。
“………對不起”
我果斷低頭認錯,“我馬上去洗澡”
凌金彩面色稍緩,回到了床上坐著,我像執行公務一樣拿了換洗的衣服,內衣………還是穿吧,我們還沒有到能坦誠相見的程度。
洗澡的時候我試著擼動雞兒,還是軟綿綿的,不過有omega信息素的刺激,等會應該能硬得起來。
但是好累啊,洗完澡后我更想上床睡覺了。
推開衛生間的門,我看見凌金彩正在脫下上衣,下意識關上了門。
我看看衛生間能不能反鎖。
門被拉開了,面對赤裸著上半身的凌金彩,我下意識抬手遮眼轉身背對著他。
“你不能把衣服穿上?”
“你鬧夠了沒有!”
又一次被扯著拽出衛生間,這次我直接被扔在了床上。
凌金彩好像真的生氣了,整個人壓了下來,雙手撐在我的身體兩側,做出了一個標準的床咚。
“我的身體就那麼不堪入目嗎?”
凌金彩咬牙切齒地問我,我可以發誓,如果我敢說一個是字,我絕對活不過今晚。
“沒有,絕對沒有!”
我瘋狂搖頭,然後被他一手按住額頭,過於生疏地親吻胡亂地落在臉上,刻意避開了嘴唇,脖頸被碰到后,好癢,我忍不住用力掙紮起來。
“別………”
身上這個壯得跟牛一樣的混蛋很快壓住了我的四肢,我掙扎不動了,被他的手摸索著伸進睡衣裡面。
胸衣被碰到,凌金彩總算和我對視,一臉不爽。
“你睡前還穿內衣?”
“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我用不亞於他的音量抗議,我剛剛已經被他摸得想報警了。
“這不是你要求的嗎”
凌金彩試圖把手伸到我的背後解開搭扣,我像一條蛆一樣拚命扭動身體,結果內衣雖然沒有被解開,但卻被拉上去了,我心裡一急,張口用力咬上去。
凌金彩總算鬆開了對我的壓制,他摸了摸被咬出血的下巴,表情比剛剛還要恐怖。
然而我只顧著先拿被子擋住身體,增加了一點微不足道的安全感后,才弱弱地解釋:
“我都說了我要生氣了”
“呵”
凌金彩笑了,被氣笑了。
“行,你有理”
他泄憤似的摘下手腕上的手環,扔到了房間里不知道哪個角落,一個微苦的信息素瀰漫開來,我的身體開始燥熱,卻更想後退了。
剛剛乾嘛不摘抑制器啊,不然我也不至於那麼排斥。
不知出於什麼目的,凌金彩一直沒動,他冷漠地看著我,我想動不敢動,吸入的信息素越來越多,我的雞兒硬得快要爆炸,直到理智岌岌可危,我才忍不住對凌金彩撲了過去。
然後我好像是被打了一頓?
因為完全變成被慾望控制的野獸了,腦子裡除了發泄性慾什麼都不剩,我只記得後面終於艱難發泄出來了,早上醒來的時候,我差點疼得哭出來。
渾身都疼,尤其是雞兒,特別特別疼。
我勉強支起上半身,房間里好像只有我了,我掀開被子,露出了腫脹的雞兒。
不是晨勃,是真的腫脹。
怎麼做到的,我震驚且疑惑。
而且到底是被手捏腫的,被腳踩腫的,還是被夾腫的啊,如果是最後一個,呃,凌金彩的下肢力量竟然恐怖如斯。
我決定相信我昨天晚上是被打了一頓。
這樣的身體狀況去工作,絕對是生命不可承受之痛,所以我果斷髮消息請了假,凌金彩沒理我,可能是沒看到,也可能是默認。
總之我下不了床是他的原因,我不接受被當成無故曠工扣工資的結果。
所以為什麼我是幹人的那個結果還下不了床啊?
***
“怎麼,你連人都不會喊了?”
凌金彩的對面坐著一個白髮蒼蒼面目和藹的老人,本該是溫馨和睦的爺孫重逢,因為凌金彩面無表情地沉默,氣氛變得有些僵冷。
“您三年前一聲不吭消失的時候,我還以為您已經和我斷絕關係了”
“我那時簽了保密協議,而且如果告訴你………哼!”
就會變成現在這樣,黎老氣得吹鬍子瞪眼,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凌金彩為了移居XW星,已經和一個他根本不認可的alpha登記結婚了。
而且那個alpha還是個有嚴重心理疾病身體接近殘疾無法標記omega擁有劣等基因的平民alpha,不,無法標記omega大概是她唯一的優點,這代表這段婚姻隨時可以結束。
“你之前怎麼樣我不管,現在,你必須和那個劣等alpha離婚”
“當然,不是要你現在就離”
黎老稍微緩和了語氣,“這邊有一些各方面條件都不錯,配得上你的alpha軍官,你們可以先認識一下”
“然後因為感情破裂,死在清洗標記的手術台上?”
凌金彩眼皮抬也不抬,順口接了句。
“你!”
黎老氣得砸桌子。
“那是一場意外!意外!”
“你的母親術前簽了同意書,他知道最壞的結果是什麼,是他一意孤行!我盡了全力,可我也沒辦法從死神手上奪人!”
“我沒有責怪任何人的意思”
凌金彩的話語毫無起伏,聽起來更像在說我怨怪你們所有人。
“冷靜點,您不要氣壞了身體,我承擔不起”
事實證明黎老的身體很好,即使剛剛暴怒,他也沒有難受地捂心臟,只是有些頹然。
“你真是,和你的母親一樣固執,認定的事情別人怎麼解釋也不相信”
“可我可以拿我的醫德發誓,我在那場手術中盡了全力”
“…………我知道”
凌金彩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似乎在將胸膛里所有翻湧的情緒都吐了出來,他的眼底不再是偽裝的平靜。
“只是我作為病人的家屬,擁有不原諒的權力,不是嗎?”
黎老沉默了,或許,他已經不止一次地後悔接下當年的那台手術,但他根本沒有意識到,促使當年那個omega少年改變性情的真正原因,絕不只是一個親人的死亡。
無論他認真解釋多少次,都無法改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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