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家妹子缺點銀子(np/gl) - 162-人從眼下不見

162人從眼下不見
叄人躡手躡腳的出了房門,看了一眼睡著了還在咂巴嘴的妹子,不約而同升起了憐愛,關門時更是輕柔,就怕擾了青花的美夢。
出了房門,這會兒沒有青花了幾人也沒了顧慮,看向另外二人的眼神都變得有些不善。
白綾兩手環在了胸前,那一股屬於富家千金的驕態便顯現得一覽無疑,身子往後靠在旅店二樓門廊的柱子上,有著談判時的從容「我想,你們應該士都明白的,我們白家是九紅城有名的富戶,青花愛錢,她跟了我日子過得最好,孩子也能繼承白家家業。」
以她白家的底子和青花的商業頭腦,分分鐘還不把日子過的紅紅火火?
「是嗎?」田真就光站在那兒就有讓人腿軟的氣勢,看著二人說道「青花喜歡自由,富戶和讀書娘那些條條框框你確定她能喜歡?青花是愛錢不錯,但她有何嘗是讓人養著就滿足的妹子,她要得是能自己賺,試問你們誰能給她這樣的自由?」
再且田真只不過是過慣了簡單日子,不代表她就沒有錢,當年做捉虎隊時月俸也是可觀,都讓她給存了起來。
言玉挺直著腰桿站得筆挺,有著身為讀書娘的傲骨,對向兩人的眼神也有些由上而下的意味,不論如何言玉也是任過官職的,在何處這樣的身分都不會被人看輕「自古以來讀書是作為人上人的捷徑,我能給孩子最好教育,也可以給青花提供生意上的人脈,由我做她的娘子,青花不論在何處做生意都不會讓人輕視。」
商場上青花一個小妹子要打拚是如何困難大家都懂,有了她這個做過官職的娘子,青花在生意上勢必只會更加順利。
叄人各自說的都有理,她們都很有底氣自己能讓青花和孩子過上好日子。
「我們這般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青花已經開始不安了,這對她身子不好。」言玉說道,其實這事兒再往後延延也沒什麼關係,但青花既然有了顧慮,她們就必須為青花解決這個問題。
當下眾人自然是誰也不服誰了,就是再怎麼自吹也沒可能說服另外兩個主動放棄。
「不然如此,這事兒終究得讓妹子自己選擇,也不是我們說的私算,我倒是有個法子。」白綾思量后便道「我們都去跟青花表示退出,就看青花先挽留誰便是誰留下。」
縱使青花叄個人都挽留那總也有個先後順序,屆時誰對青花而言更加重要便能分曉。
田真不太贊同「這樣做會影響青花的情緒。」青花現在有了身子,這種刺激對她身體不好。
而且言玉也道「若青花誰也不挽留當如何?」
要擔心的事兒很多,可白綾卻問二人「你們難道不想知道誰對青花而言是最重要的嗎?」
這問題不可能會不在意的,言玉和田真都安靜了下來,看了看緊閉的房門,再也說不出反對的話。
幾人說好就是要對青花說出退出也該是如何如何的委婉,但凡青花有一丁點情緒不對便立馬停下,叄人一起說自然不現實,便推出用詞講究的言玉最先出頭,兩人再依次跟青花開口。
叄人排個順序又用了不少時間,平時都挺痛快的幾個阿姐再遇上青花的事兒后都有些磨唧,直到幾人隱約聽見房裡有些動靜,田真和白綾才用眼神示意言玉趕緊的滾進去。
言玉在房門前躊躇一會兒,這才推開房門進去,想著一邊伺候青花起床一邊試探地說說。
另外兩人便在外頭等著,給言玉一點發揮的空間。
哪想言玉才剛進去關上了房門,很快又突然把門給拉的大開。
兩人心想這事兒能說這麼快?還是讓青花給氣的捻出來了,青花最近脾氣可不好。
但事情可比這更嚴重,言玉一臉嚴肅,嚴肅中帶著點細不可察的驚慌「青花人不見了,她不在房裡。」
叄人再次進房,房裡窗子大開,而她們仨一直都手在房門口,青花很可能就從那窗子跑出去的。
好端端的怎麼可能要爬窗子呢,白綾靠到窗邊后便指著窗框道「有鞋印!」
青花一身上下都是叄人收拾的,一看這鞋印便知曉這根本不是青花的鞋,頓時面色難看了起來,她們竟又在一次讓青花在眼皮子底下被人劫走!?
「追。」田真跳上窗框,眼睛一掃便找到最有可能的落腳點。
她在森林裡追蹤過老虎,對追蹤很是在行,就沿著斷枝落葉便能循摸出個七八成不會錯,白綾和言玉沒有這在樹上飛來飛去的功力,便急匆匆的騎上馬追在後頭。
白綾對田真喊道「這處山賊多,這地盤的山賊寨子就在南邊。」
言玉策馬跟在一邊「山賊捉一個懷孕妹子做什麼?那可不是金銀財寶,怕是要讓青花作人質!」
至於要拿來要脅什麼人是再明顯不過。
「劫人這事兒要被官府捉到可是死罪,山賊要錢可不是不要命。」田真不認為青花是讓山賊捉走。
但白綾卻道「那山賊不普通,能把妹子賣去東海對面,上回被捉過一次卻讓頭子跑了,這會兒又起了寨子做起老本行。」這種做骯髒買賣的頭子本來就很難捉,說是跑了,實則是根本不知哪個才是頭子。
田真聽著腳下落點的樹枝讓她一腳踹斷,那可足有成人的腿粗,那一腳卻碎成了渣渣,她面無表情的落在另一支樹枝上。
言玉臉色也是冰冷,那肅冷之氣讓馬兒都起了冷顫腳步越發加快。
「駕!」白綾一夾馬腹沖在了前頭,前方已是難走的山路,她速度不減快馬賓士,只一心繫在不知所蹤的青花身上,就怕晚一步會讓妹子多受一點磨難。
此時青花正悠悠轉醒,她頭疼的緩緩坐了起來,摸摸自己的眉心感覺腦袋裡悶悶沉沉的,身邊環境已經大變,本來舒適的軟床已經成了堆放乾草的庫房,青花的意識漸漸回籠。
剛才她在旅店裡睡得正香,突然聽見窗戶被吱嘎一聲打了開來,她迷迷濛濛的眼睛半張開來,還以為是誰開了窗正想抱怨風吹得會冷,嘴上就被摀了一塊有奇怪味道的布,頭一暈就不省人事了。
現在醒來連自己身在何處都不知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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