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姣眼睛黑黑沉沉的,透著一絲果決,她決定將學習的煩惱遠遠地拋到了腦後。
唇上美妙的觸感讓她心動,她含住了她姐飽滿的下唇,重重吮吸著,就像含住了小時候最喜歡的果膠軟糖,捨不得嚼,亦捨不得咽下。
她的舌尖伸進徐晚意的口腔里,捲起她濕滑的舌拖進自己的口腔里,吮到徐晚意舌根發麻也不停止。
手則急切地撩開她姐的衣擺,五指攤開,像患了肌膚饑渴症的病人,愛不釋手地撫摸著,摩挲著,手指好似要陷進去和對方的血肉融為一體。
徐姣像一頭兇猛的小獸,齜牙咧嘴地撲到獵物身上,打算用她剛長出來的乳牙和毫無殺傷力的爪子征服她的獵物。
可徐晚意才不是溫順的空有龐大的身軀食草類獵物,她是頂級的獵人,一步步引誘著不諳世事的小獸陷入自己的圈套,最後再慢慢享用。
徐晚意鎮定得過分,看似是她被動地承受著少女的掠奪,但實際上把控全局的仍然是她,只需要稍稍地引導,徐姣就會被她帶著走。
蔥段般的手輕輕搭在徐姣的胯骨上,隱與黑暗中的指腹饒有興緻地撫摸著絲絨面料的睡衣,不知道她是覺得徐姣睡衣的材質舒服,還是摸著她的睡衣便能幻想摸到衣服下的一身幼滑好皮肉。
津液攪拌發出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里很是明顯,像是催化劑一般讓房間里的曖昧氣氛瞬間點燃。
徐姣喘著氣,將她姐柔軟的內衣往上翻卷著,露出一對飽滿渾圓的乳房,她雙手罩著她姐的奶,往中間攏,擠出深深的乳溝。
徐晚意的胸膛劇烈起伏著,挺著奶兒迎合似地往她手心裡撞,猛烈的心跳聲從薄薄的皮膚透出來,從她與皮膚接觸的指尖傳遞到大腦。
精神的滿足感讓徐姣陷入一陣虛妄的恍惚當中,沒有比徐晚意的這些可愛的反應是由她自己造成的,讓她更激動了。
至少,至少在這一刻,姐姐的快樂是她賜予的,她不再是那個縮在姐姐懷裡的膽小鬼了。
指腹重重捻過徐晚意胸前的乳頭,綿軟的乳頭在指腹間綻放,變得硬挺,乳房上細細的毛孔紛紛立了起來,她著了迷似的,一遍又一遍地用手指擦過那些平整的小疙瘩。
徐晚意發出的戰慄和剋制的喘息讓她感到十分興奮,她有一種掌控了徐晚意身體與精神的錯覺。
權力的滋味過於美妙,徐姣得寸進尺地將手滑進徐晚意的褲腰。
像是專門等徐姣吻夠了,在她的手鑽進自己的睡褲,蜷曲的恥毛被一根手指捲起來把玩著的時候,徐晚意才溫柔地制止了她的行為。
她圈著徐姣地手腕,沒怎麼用力,徐姣就無法掙脫了。
她的溫柔中融進了幾分軟,眉梢柔得一塌糊塗。
“乖寶別激動,今天是周叄你忘了?”
兩人貼得緊,說話的時候紅腫的嘴唇輕碰了好幾下,觸碰時有細細的銀絲連接著同樣紅腫的唇瓣,一眨眼的功夫那銀絲又斷開了,纏綿得不知道說什麼好。
周叄,周叄,該死的周叄。
徐姣因為缺氧而稍稍漲紅的臉上閃過懊惱與不滿。
徐晚意絕不會在第二天她還要上課的時候跟她做愛,她生日的那天是個例外,除了那天,徐晚意都嚴格恪守著這個底線。
這句話像一盆冷水,將徐姣澆了個底朝天,她像喪家犬似的耷拉著眉眼,清冷的氣質上出現這樣的神態,反差很大,也很萌。
徐姣重重地哼了一聲后,將下巴搭在她姐肩上,百無聊賴地望向窗外,黑黢黢的夜空上只掛著一個冷冷的彎月,和幾顆很不顯眼的殘星。
欸——
該死的周叄。
徐姣嘆了一口氣,腦袋像沒有支撐似的在她姐的肩窩裡到處晃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