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姐 - 20不可以撒嬌,這次一定要進去(指奸)

徐晚意發出一聲輕笑,含住了徐姣發叢中若隱若現的瑩白圓潤的耳垂,用唾液浸潤,故意往耳道里哈氣,享受著女孩的細碎的戰慄,難耐的輕哼。
眼睫往下一垂,指尖順著陰唇之間的裂縫往下一滑,便抵達到了那一處小小的凹陷。
平滑的喉部上下滑動著,徐晚意清亮的眼眸中閃過一抹緊色,眼睫輕扇,臉部的肌肉微微緊繃。
她手腕一轉,修長的中指便抵著那處小口,推擠著柔軟的嫩肉,一下往裡插入了差不多一個半指節的長度。
“嗚——”
“疼......”
突如其來的異物感讓徐姣皺緊了眉頭,下身猛地收縮,想要把這討厭的闖入者排擠出去。
手指插入的地方很是緊緻,手指上的每一處肌膚都像被千萬張小小的嘴用力吮吸著,指尖產生了瞬間的麻痹。
鼻翼貼著徐姣的後頸,徐晚意深吸了一口少女皮膚散發的幽香氣息,唇角勾起,掀開的眼角閃出一道邪魅狎玩的微光。
嘴唇貼著女孩溫熱的肌膚,插在那濕熱小穴的手緩慢地抽動著,徐晚意喃喃說道。
“就是讓你疼,你知不知道姐姐多害怕,要不是一口氣憋著,都能直接倒在地上了,哪能火急火燎地跑去找你啊。”
“你疼,你就不知道心疼姐姐。”
提到”心疼”這個詞,聯繫到徐姣對她的疏離跟冷漠,徐晚意一下子就被刺激到了,情緒無法控制地涌了上來,就像開了閘的洪水,止也止不住。
眼眶熱辣辣了,她眨著眼睛,不讓突如其來湧上眼的眼淚落下來。
她發了狠,猛地往下滑去,含著徐姣后腰貧瘠的軟肉,重重吮吸著,力氣大到讓徐姣的后腰猛地一彈,嚶嚀含糊的聲音帶了哭腔,她才停下。
“嗚——不要...”
不知道哪裡疼,只知道身上沒有一個地方是不疼的,徐姣小聲啜泣著,捏緊了綿軟無力的拳頭,搖著頭,青絲鋪滿枕,在月光下泛著柔和光滑的微光,像一匹上好的綢緞。
跪坐在徐姣一側的徐晚意執起女孩的一縷髮絲,微垂了眼瞼,虔誠地吻了吻。
“不可以撒嬌,這次一定要進去,不會把你弄疼的。”
徐晚意邊說邊躺了回去,腿纏著徐姣的腿,手也輕車熟路地滑進了她的褲腰,潮濕的中指再次插了進去。
“好嫩...”
她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讓姐姐好好肏肏姣姣的小穴。”
受到刺激的穴口不停翕張著,倒像是刻意對著外來者發出諂媚的邀請了,如此柔軟,細膩,嫩嫩的軟肉緊緊咬著吸著突然闖進來的手指。
美好到極致的觸感通過神經密布的指尖,像細小的電流一般傳遞到全身。
徐晚意緊貼著徐姣的身體一哆嗦,同時繃緊糾纏的下腹猛地一抽搐,一股腥甜的暖流便涌了出來,沾濕了內褲。
“呼——好棒,姣姣吸得真好,把姐姐弄出水了。”
她纏著徐姣的腿收緊了,濕漉漉的饑渴陰唇緊密地貼上女孩光滑的大腿,像騎在她腿上一樣,扭腰擺胯,上下摩擦著。
快感層層遞進,她像泡在溫泉一般暢快。
她已經泄過一次了,此時這般的狎玩便只是親昵的性愛玩耍遊戲,沒有太多饑渴的性慾滿足意味在裡面。
她將徐姣的那條腿磨到發紅髮熱,磨得沾滿了水...
徐姣做了一個綺麗的夢。
夢裡她和她姐都化作了兩條上半身為人,下半身為蛇的怪物,泡在一個瀑布下的水潭裡。
兩條長長的蛇尾緊緊纏在一起,深藏於水面,雖然潭水是淺淺的綠色,清澈見底,可因為蛇尾纏繞的圈次太多了,根本無法分辨出蛇尾在做什麼。
但她是夢的主人,有上帝視角,因此很清楚地知道她倆在交媾。
她,和自己的親姐姐,在一個水潭裡,相互纏得緊緊的。
荒淫的呻吟,粗重的喘息,一聲高過一聲,在山谷間回蕩著。
人身蛇尾的她好快樂,快感直衝雲霄,盡情釋放著本我。
但處於上帝視角的她,同時擁有著本我、自我以及超我的她卻是快樂與痛苦並存,身處水深火熱的境地。
一方面和姐姐做愛真的好快樂,可另一方面,世俗的束縛以及禁忌又令她痛苦不堪。
兩種感受在體內撕裂著,徐姣眼尾滑落下一滴淚,她微張的嘴唇緩緩蠕動著,沒有發出聲音,但叢她兩次上下咬合的唇部動作,明顯可以看出來她說的是什麼。
“姐姐...”
*
第二天徐姣下樓的時候,徐媽媽往她脖子上一瞥,大呼小叫道。
“呀!姣姣,你的脖子,怎麼全紅了!”
“去那坐著去,山裡蚊蟲毒,你后脖子上應該被蚊蟲咬了,我給你找管藥膏。”
說完立刻風風火火地要去翻藥膏。
張麗就是這個性子,嘴快心急,徐姣往往有時候都沒有辦法跟她慪氣,因為她媽大大咧咧的,心裡不記事,完全不認為她女兒有什麼該記恨她的地方。
這就是徐姣最恨她的地方,總是這樣,倒搞得自己像個跳樑小丑了。
徐姣扭著頭望后看,脖子都快扭斷了,還是看不到任何被蚊蟲叮咬留下的紅痕,她媽說得又那樣嚴重,於是便乖乖坐在椅子上等她媽拿藥膏過來。
這時候,徐姣先是聞到了熟悉的淡雅幽蘭香氣,緊接著,一道輕柔好聽的女聲響起。
“媽,讓我來吧。”
徐姣放在扶手上的手不自覺地收攏了。
她看著眼前出現的美麗倩影,心臟漏了一拍,隨即胸腔便像爬滿了螞蟻似的,騷動不安。
膝蓋並得緊緊的,十顆腳趾在帆布鞋裡騷動著,將鞋頭頂出腳趾的形狀。
如果她姐姐給她塗藥膏的話...
她真的怕自己發出亂七八糟的呻吟,到時候,可不就只是尷尬了...
張麗已經從包里翻出了藥膏,徐姣想出聲制止,可喉嚨像被膠水封住了,發不出任何聲音。
千萬不能讓她姐給她塗藥膏!
她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可就是發不出聲音。
一滴汗叢太陽穴緩緩滑落,正待那汗快要叢下頜處低落,就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
“鈴——鈴——”
徐姣鬆了一口氣,她緊繃的神經被她姐兜里的手機鈴聲解放。
她在心底暗念道:終於被解救了。
“姐,你電話響了,你快接吧,我自己上去擦。”
怕人反悔似的,徐姣一股腦說完,然後一把從母親那裡拿過藥膏,轉身,蹬蹬蹬地往樓上跑了。
看著徐姣小兔子逃跑般的身影,突然打電話進來阻斷這一切的同事的罪孽便愈發深重了。
明明...明明她可以在青天白日下,自然地撩起徐姣的衣服,露出那一身肉慾十足的白肉。
蘸著藥膏的指尖可以肆無忌憚地在徐姣清醒的時候,撫遍她的嬌軀,擦完藥膏后,她的指尖指定會留下藥膏的清香還有徐姣皮膚的溫度。
就是因為徐姣的皮膚敏感,山上蚊蟲多,她昨晚才敢放肆地在徐姣皮膚上留下了駭人的吻痕,然後今天再借著塗藥膏,細細回味著昨晚的瘋狂與纏綿。
多麼美好啊,可這一切,全都被這個傢伙摧毀了。
“喂...”
徐晚意接起電話,聲音比冰塊還要冷。
那邊同一律所的實習律師猛地打了個哆嗦,她察覺出徐晚意是帶了些情緒的,但這事情又太緊急,她只能硬著頭皮上。
“晚意啊,不好意思在你休假的時候打擾你,就是有一份文檔就是上次你在大群里發的那份,我當時沒打開保存,現在失效了,可不可以發一份給我,我急著要...”
聽到這話的徐晚意的臉色便徹底黑了,捏著手機的手收緊了。
一旁的徐媽媽緊張地望過來,手不停地搓著衣服下擺,以為徐晚意那邊有什麼要緊事,一副心急得不得了的模樣。
但徐晚意的目光從未在張麗身上有過多的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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