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去哪兒?”
徐晚意的聲音低沉性感,跪爬著的徐姣卻彷彿聽到了奪命鈴聲,慌不擇路地往前撲騰著。
徐晚意像胸有成竹的老練獵人般阻斷了徐姣逃離的路線,然後一把扣住了她纖弱骨感的腳踝。
一點點把她拖回來,看她紅著眼,抽泣著苦苦哀求,顱內亢奮不已。
“姐...我受不住,別做了,求你了。”
“噓,”
“最後一次,姐姐保證。”
“唔....”
徐姣蹬著腿,無意間掃見了她姐腿間佩戴的性器,淡粉色細長漂亮的一根,筆挺挺的,頂端因為重量稍稍往下彎。
上面全是濕漉漉的粘膩痕迹,徐姣不知道被這根東西折騰了多久。
她驚恐地瞪圓了眼,搖著頭,無聲地拒絕著,這個時候她也不管她姐是不是還病著,看到她拒絕會更瘋的事實了。
她只知道,再做下去,她就真的要被肏死了。
徐晚意只是笑著分開了徐姣的雙腿,挺腰將濕滑的性器插進她軟爛的紅穴,全根沒入。
“呃唔——”
徐姣被頂得往上竄了一下,嚶嚶哭泣著。
“不是感覺很好嗎?小穴咬得那樣緊,退出來一些都要哭了。”
徐晚意弓腰將性器艱難地抽出大半,又快速地滑了進去。
指尖捻起一顆脹大的乳頭,用指腹輕輕揉搓,徐姣便潮紅著臉蛋,哼出歡愉的吟聲。
“還有奶頭也是,稍稍揉兩下就跟要流奶似的乳孔張那麼大,”
她邊說便用尖尖的指甲抵在殷紅的乳孔處,騷刮著往裡鑽。
嬌嗔地俯下身,黏黏糊糊地吻著徐姣閉不攏的嘴,笑罵道,“喂不飽的小東西。”
“嗚嗚嗚——”
徐晚意盤了一整天的頭髮放下來,就成了弧度漂亮的自然卷,發梢纏著她渾圓飽滿的奶,乳尖櫻粉,因為洶湧的情慾而腫脹挺立著。
黑色皮革緊緊貼著她的大腿,從大腿根的位置繞過去,勒著臀肉最後固定在細細的腰上。
白底的膚在微亮面黑色皮革的映襯下白得耀眼,大膽野性,性感極了,與她溫婉的長相形成強烈的反差,刺激著感官。
起初徐姣看到她姐用穿戴式的道具的時候,是新奇又興奮的,還會臉紅,但現在,徐姣即使看到那黑色皮革反射出來的亮光都會感到害怕。
大腿被那皮革冰冷的表面觸碰到時都會瑟縮著立刻彈開。
“不要了...不要了...”
臉頰是持續高潮引發的酡紅,徐姣四肢無力,呼吸炙熱,即使胸膛起伏的幅度再大,氣也是出得多進得少,她出了太多的汗,喉嚨乾涸得要冒煙,這個狀態像極了高燒的病人。
但徐晚意像是陷入了某種癲狂的迷亂,臉頰像傍晚天際邊的粉霞,鼻尖沁出細細密密的汗珠,她喘著氣,雙目烏黑幽暗深不見底。
雙手緊扣著徐姣的腰,動作大開大合,撞到最深,抽出大半根后不給徐姣絲毫喘息的空間,直直插入,每一次都進到底。
這樣的情況不勝枚舉,但徐姣總能找到理由說服自己,例如她當初上網查這個葯的時候,它副作用列表的第二項就是會讓性慾激增。
忍忍吧,可能姐姐度過了這個情緒階段就會變好了。
徐姣在這種掩耳盜鈴的自欺欺人中逐漸被耗竭,她有時候會感到心情很壓抑,那種壓抑是無論如何調節都無法得到緩解的,即使在再晴朗的天氣,再燦爛的陽光都不能驅散她心中氤氳著的淡淡憂愁,徐姣有時候會覺得自己好像喪失了快樂的能力。
徐晚意的病情也進一步加重,明顯體現在疑神疑鬼,佔有慾強到變態。
徐姣已經更旁人保持足夠遠的社交距離了,徐晚意一開始是能夠接受的,但慢慢的,她便不滿意了了。
雖然不滿意,但她永遠不會主動說出來,依舊維持著包容接納的溫柔姐姐形象,但徐姣每次都能敏銳地察覺出她完美面具下的裂痕,以及從她的低氣壓中窺見一二。
徐姣於是對外人愈發冷漠,不再直視別人的眼睛,像一塊冷冰冰的冰塊。
對她的改變,徐晚意最開始也是喜不勝收的,但她被滿足的閾值也隨之越來越高,徐姣最後將自己逼進了一個嚴苛的境地。
終於,徐姣在徐晚意逐漸收緊,直到密不透風的桎梏下,無法正常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