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天分手計劃 - 水都要被……被喝光了……

視線上方,陳序眉清目朗的臉在燈光的照拂下,更顯得立體深刻。
聽到我說很想他,他沒有立刻回復我,只是用一雙琥珀色的眸子無聲地和我對視,眼尾的紅彷彿加深了些。
直到他的眼睛里浮上一層霧氣,我才確定他是真的失了控。
他再次俯下身來,嘴巴在我耳邊一張一合,用極低極輕的聲音說了一句情話。
就算房間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他也只捨得悄悄對我說。
我想這對他來說就像過生日時的許願一樣,有些願望說出來就不靈了,而有些話大聲講出來就不純了。
僅是兩個人之間心照不宣的隱秘和浪漫。
是最簡單最通俗的情話,卻讓我在以後的日子裡,時時都能拿出來,從中汲取無盡的愛和溫暖——
“阿渺,我愛你。”
我愛你。
我的一句“很想”換來了他的鄭重其事的“我愛你”。
分量孰輕孰重他應該也一清二楚。
他是一隻不會做生意的笨蛋小狗。
讓人想哭的笨蛋小狗。
用膝蓋頂開我的雙腿,陳序握住我的小腿,使之朝上屈起。
陳序低下頭去,頭埋在我的腿心處,嘴唇蹭著源源不斷流水的穴口,用靈活的舌頭把花心周圍的液體舔個乾淨。
嘗完了開胃小菜,陳序才對著穴口張嘴吮吸,津液豐沛,他又吸得賣力,水聲嘖嘖,夾雜著囫圇的吞咽聲,盡數傳進我的耳朵里。
身體軟成了一灘,我渾身都軟綿綿的使不上力,大腦舒服得放棄了思考,連聲音聽著都不自覺帶了些撒嬌,“別……啊……水都要被……被喝光了……”
陳序抬頭吻了下我的大腿根,嗓音啞得蠱惑人心:“不會的。”
“阿渺的水會噴我一臉的。”
正兒八經的語氣,彷彿僅是在陳述一個他無比確信的事實。
他一本正經說這種話的樣子一直都很戳我,我跟著他的話忍不住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腦袋裡彷彿檸檬在爆炸,液體四濺。
底下他的嘴唇又印上了穴口,他伸出舌頭往裡擠,淺淺進來再出去,模仿性交的姿勢,動作快速。
從腿心傳來的刺激延伸至身體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毛孔彷彿都在張開冒著熱氣,舒服與歡愉在我腦海中肆意叫囂。
“啊……老公……”無意識地叫他這個久違的稱呼,我半眯著眼睛暈暈地望著天花板,喘息著說,“老公……好厲害……”
舌頭都這麼厲害,被他操弄起來一定更舒爽。
目光游移到下面,陳序盡心儘力服侍我的模樣無疑是最佳的催化劑,我的身體再也受不住了,甬道快速收縮,小腹顫抖了幾下,底下噴出一大灘水。
把陳序的臉噴濕了么?
一片白茫茫中,我還心有餘力地想。
腳趾不再蜷縮,手指漸漸鬆開床單,我離家出走的清醒終於肯回家來,視線和腦袋都在一點一點變得清明。
陳序正抱著我親,手環在我的腰上,吻從耳後一路蔓延到肩頭,最後他又回到原點,在我的耳邊吹氣,輕輕磨咬我的耳廓。
癢得我一直在躲。
後背貼著他滾燙的胸膛,我轉過身來,和他對視兩秒,然後垂目在他胸肌上用手指畫圈圈。
畫了沒幾個圈,我就暴露了我的真實意圖,開始寫起了字。
我下筆有時重有時輕,陳序感覺不到我的筆觸,便笑著問我:“寫的是什麼?”
我收回了手,仰起下巴看了看他,隨口就來:“寫的是,你是笨蛋小狗。”
陳序不假思索:“嗯,我是。”
經歷這一遭,他高燒的“後遺症”應該好了吧,現在按理說已經恢復理智了,可他還是無條件地順著我的話往下說。
我佯裝不滿:“這麼爽快就承認了,真沒意思。”
陳序只是笑:“嗯,我沒意思。”
小壞手沿著他的腰腹下滑,伸進他的內褲里,握住他早就硬得發脹的性器。
我也笑:“這個是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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